亮子也同意我这么做,慢悠悠的说道,“毕竟这关系到全世界的幸福,况且这是我们惹下的祸,我们该承担这个责任。中?文?网w1w1w?.?8818zw.而且被坏人知道的话,也许会利用这个做文章,如果研究出长生不老的话,那整个世界都混乱了,更别提我们什么伟大的计划了,连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马大胆啊,就是爱开个玩笑,他不过是有点舍不得罢了,毕竟这已经存在了几百年,是遗迹。不过别理他。”我感觉亮子说的没错,不敢说我们是最了解他的,但也是够了解他的了,因为最了解他的人莫过是他的父母了,其次就是我和亮子。
“是啊,我也知道他这脾气,不过咋们也是没办法啊,大胆,我们必须把它毁了,不用我们说,我猜,你也知道如果不这样做的后果。而且这只是一个地方,我们还会有机会看到别处的好的东西的,你的见识也太短了吧,就这么一小部分,就不舍的了?”我边劝他,边刺激他,不然他怎么会狠下心来毁了它呢?
“好吧好吧,你们看着办。”马大胆眼神中有着浓的不舍,但还是狠下心来,我心中暗笑,就知道他会被我说服。
他也不是不知道不这么做的后果,他只是有点舍不得而已,这个遗迹它存在了这么多年,却要被他们给毁了,心里再怎么说也是有点儿不痛快,不过毕竟不是自己的,过几天就好了。马大胆安慰着自己。
“嗯,那就好,你要怎么毁了它呢?毕竟我们不是专业的,你们有什么意见?我们是应该把它炸了还是怎么样呢?”我问着他们,征求他们的意见。毁一棵树简单,可是那可是一座大山啊!还是那么高,里边还有尸体,另外我担心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尸体会跑出来,到时候就更不好收拾了,所以一定要一次性办好,不然后患无穷啊!
“我还是感觉炸了比较好,这样他们就不会再存在,我们也不会是千古罪人。”亮子说道。马大胆虽然蔫了,说话有气无力,但是还是附和,“我也认为这么做比较保险,虽然我很不乐意,但是我也也不想做坏人。正好我手上还有几个炸药包,应该可以用的上。”
然后马大胆从他的兜里掏出几个炸药包,递到我和亮子的手里,“你们炸吧,我不想看着我的宝贝被我自己亲手炸掉。”
我和亮子接过炸药包,“嗯,行,你在哪里站着就行,其余的看我和亮子的。”我豪爽的答应了他。我明白他的感受,我们又何尝不是呢?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先我和亮子去山洞旁边找了一个与炸药包大小相当的洞,把炸药包埋到里边,用引线铺到离山洞比较远的地方,然后我们按这样一个步骤行动,先掏槽眼先起爆,然后,辅助眼自内向外进行爆破。
和亮子商量好分工之后,我们便躲到安全的地方,由我去拉引线,然后连接到起爆器上,先让它们爆破,使周边眼最后起爆,并有一定的时间间隔.以便我们可以有充足的时间逃跑。
我按下了自制的起爆器,只听“轰隆”一声,整个山洞都塌陷了,飞起了满地灰尘。看着烟雾弥漫的尘埃中,以前那座高**山已经失去了踪迹,被夷为了平地。
马大胆从远处跳下来,跑到遗迹的前方,死死的望着前方,仿佛要记住这一幕,让它永远印在脑海里。马大胆盯着前方喃喃着,“就这样没了,这么多钱就没了,如果要是被他的主人知道的话,该有多么伤痛欲绝啊!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做了,这种感觉就像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心爱的玩具被别人弄坏了,自己却无能为力,有一种挫败感!”
“如果它的主人知道,这个祭坛会使整个世界混乱,就算不是我们,他自己也会把它毁了的。你啊,就不要惦记着它了!”我失笑,这马大胆,我可真受不了他,钱就跟他的命似的,不过幸好他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然我才不会和他当小,好哥们呢!
“不论怎么说,这件事也算是结束了,我们可以不用担心了,最起码我们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不用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的了。不过就是可惜了山后那么好的景色了。”亮子的语气中也是浓浓的可惜与解放。
“没关系,等我们老了之后,我们就来这里隐居。”我说,“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安度晚年了啊!”
我们走出山洞,大口呼吸着野外的新鲜空气,呆在里边太久了,都忘了青草的清香,里边只有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和浓浓的臭的尸体味道。用手遮挡着阳光,但却有一束阳光调皮的从我的指缝穿过,照在我已许久没有打理的脸上,顿觉温暖如春。
“出来的感觉真好,以前我不喜欢太阳,因为那样的话,我会晒的很热,而现在我巴不得一个世纪都沐浴在阳光下,享受这暖暖的阳光!”马大胆有些抒情的说着,其实我们都明白,这几天我们在潮湿的地下乱窜,就如同生活在地低下的老鼠一般,每天还担心,会不会有不明生物来袭,还要担心自己的小命。
多少次我们在鬼门关外徘徊,多少次我们都要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但现在,我们活着出来了,看到了久违的阳光,看到了大地上的一切都生机盎然,可以听到鸟儿在歌唱,而不是泣笑尸那阴森恐怖的哭声。
“哈哈哈哈!我们终于出来啦!”我朝着蓝天大喊!他们也跟着大喊,“我们出来了,我们终于不用待在里面了!”
“我回去一定要先好好吃一顿,然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然后我感觉我的人生就圆满了!”
“你就这么点追求啊!真让我们鄙视你啊!经历过这些,没有想过有什么感想吗?”
“有啊!那就是,活着真好!哈哈哈哈!”
我们三个人说笑着下了山,只留一地的树影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