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的追了上去,和他们并排行走,往着出口走去,而且我们在回去的时候,所有的怪异事件都消失了,我们心下好奇,怎么会这样呢?
“你们现了没有,这里的怪异事件全都消失了,甚至一路上我们连尸体都还没见到几个,怎么回事儿啊?”马大胆问道,看向我们。?w1w?w8.?8?11zw.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不知会不会还有别的什么不好的事情生,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万一再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嗯,他说的我同意,我们还是早点出去吧!现在我们都小心点,多操点心,万一出现什么怪物,这里边这么冷清,除了尸体,就是尸体,我早就不想待了。”亮子也附和着说。
随即我们便提心吊胆的往前走着,越走越心惊,因为这里寂静的可怕,原本来的时候,还有点东西,可是现在却是黑乎乎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那样。山洞中只听着我们三个人此起彼伏的心跳声。
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哭泣声,我们顿时长出一口气,有些高兴,毕竟还有点东西,“听这声音,应该是泣笑尸吧!”亮子开口问道。屏息听着若有似无的哭泣声。
“我们是躲开它,还是把它杀了呢?”我悄悄的问他们。
“要不我们躲开他吧,如果要是躲不开的话,那就把它杀了。”亮子思考了一会儿,说到。于是我们朝着声音的相反方向走去,听着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们也就放心了。脚步变得更加轻快,可谁知,还没等我们高兴完,就看见一个蜡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诡异的朝我们笑。我们吓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虽然我们见过挺多的,但是,还是心有余悸,我们各自看了一眼对方,都觉得很无奈,他是要存心和我们作对吧,原本还以为可以高高兴兴平平安安的出去,看来,我们的想法太天真了,今天免不了一场硬战。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吧,不然我们怎么出得去呢?”我有些失望的说着。
亮子和马大胆也同意我的看法,毕竟如果再绕过去的话,前方就没有路了。
我只好第一个冲上去,作为他们的榜样,不过一个蜡尸,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经过多次的实战经验,我们很快把它制服了。亮子拿着匕挥舞过去,朝着它最柔软的脖子砍去,只一刀,它便一命呜呼了!
我们松了一口气,收好匕,又重新上路。之前我们还疑惑,为什么后边儿都路什么都没有,原来它们都在这儿藏着呢!不过对于我们来说,也不算是件坏事吧,毕竟看见它们之后,心里就更加有底了。不然我们还要担心,周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山洞里,一切怪异的声音都没有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看到这伙尸体,我的心中涌现出一种想法,难道真的是这样吗?我来回推理着。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还说得通。
“到底是为什么呢?”我自己念念叨叨的。亮子回过头来,“你说什么呢?什么为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马大胆也挠了挠后脑勺,“是啊,你说什么呢?在后边儿絮絮道道的。”
“我在想,什么山洞里的怪异现象消失的问题啊!看看看到那么多尸体堵住我们的去路,我感觉,这山洞里秘密跟它们有着一些联系,所以我推理了一遍,想出一个过程,也不知道对不对。”我边说边思考着,“不过,如果是我思考的那样的话,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你倒是说说啊。让我们也听听你的想法。”马大胆走过来,搭着我的肩膀,把脸凑到我的跟前,“快点儿快点儿!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了呢,到底是谁?让我受了那么多苦,险先在里边出不来!”
我翻了个白眼,“我也是推断的,不一定是正确答案,不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我扶额解释道。亮子也走过来,“说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我感觉,这个山洞里的怪异现象,是由于那俩个祭坛所致,而我们所遇到的一切事情,包括“鬼打墙”,全都是为了保护那俩个祭坛不被现或者是被破坏而设的。但是我们几个不但看到了祭坛,而且还把小的祭坛留在了大祭坛那里,那就说明这些法就不灵了,所以他们自动消失了。”我向他们解释着。
“可是那些尸体呢?你不是说,你是从他们身上找的启吗?”亮子一语问出了关键所在。
“嗯……至于我从尸体上找到的启就是,因为以前很少有人能进到山洞的密室,所以,这些诡异的事情就很好的给它们制造了生存环境,而现在,现象消失了,那么对于它们来说,在哪都一样,况且,它们没了保护,就会去寻找新的栖息地,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看到它们在这里,而不是在之前的地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所有人都可以自由进入这里喽?那不是就意味着会暴露整个祭坛吗?如果让他们找到其余的九个祭坛的话,那么这世界可就不太平了啊!”马大胆感叹着,唉,可惜了。如果让那些人知道,指不定要怎么争的头破血流呢!
“是我们破坏了这里,那么我们就应该负起相应的责任。”亮子说到。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毕竟我可不想看着这世界被我们搞得乌烟瘴气。”我点点头,“那就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吧!实在不行,就把它毁了吧,从此便再也没有什么不老传说了,也不会再遭到别人的惦记。”我提议。
“什么?要毁了它?可是,那个是宝贝啊?毁了就没有了。”马大胆对我的提议大吃一惊,“要不,我们再换个别的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也不太会做法,也不会设阵,如果让坏人知道,我们就是千古罪人了!”我否决了他的建议。我知道,那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