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扬写好药方,检查了一遍。八√一★w w√wく.★8く1★zくwく.√c o m★
“萧扬,你说的好东西,就是这个吗?”系着围裙的杨母,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一枚金光闪闪的戒指,走出厨房门口,兴奋又带点疑惑地道。
她想起萧扬的话,入到厨房,便宰鸭,放干净鸭脖子里流出的血,接着就挖出鸭胃,剖胃寻找,找到一枚像是黄金做的戒指,却不懂辩别是不是黄金,因为她从来碰过黄金手饰,根本不认识。
仍然沉浸在快乐中的杨清涵,杨清纯,杨父惊讶地看着杨母手中的金戒指。三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是金戒指耶!”杨清涵反应最快,快步走到杨母面前,接过金戒指,睁大眼睛,仔细地端详起来。转脸看向静定自若的萧扬,刹时有一种做梦的美妙感觉。
也难怪,这个早上生的事情起伏太大了。先是肥胖的女房东来逼租,逼到父母跪地哀求,赶她们一家滚蛋,弄得全家痛哭流涕,像全家到地狱走了一趟似的。
接着萧扬出手吓走恶魔般的女房东,刚才了一口气,又有一辆警车呼啸而来,吓得全家又提心吊胆,还以为又要到地狱旅游一次。不过,幸好只是虚惊一场,警察是来表扬萧扬的。
萧扬更是给力,连警花都坑了,价值一百来块钱的早餐坑了八百元回来。接着第二重惊喜,萧扬居然把父亲久治不愈的顽疾给治好了。最后又来了一枚金光闪闪的金戒指压阵,真是惊喜不断了。
而这一切都是萧扬带来的。
萧扬心里早知道是金戒指,只淡淡然地笑了笑,并不说话。
杨清涵看了一会,将金戒指给了父亲和妹妹看,转脸看着萧扬,一脸地狐疑道:“你是怎么知道鸭胃里有好东西的?”
萧扬愣了一下,垂下眼睑,避开杨清涵的目光,随口笑意道:“我会看病嘛,懂得望闻问切,一望就知那只鸭有病了,而且是吞食了重金属的病,所以就知道了。”
“呃!”杨清纯突然弱弱地道:“你不会是兽医吧?”看看萧扬,又看了看父亲。
杨母溺爱地看了一眼杨清纯,语气稍重地道:“清纯,别乱说,你还是去上课吧,别耽误功课,家里还指望你考大学,为家争光呢。”放下手中的菜刀,把卷闸门拉起,打开铺门。
杨清涵不满地偷瞄了一眼母亲,等她接下来怎么说。
“哦!”杨清纯有点失望地抿了抿嘴,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拎起已经洗得有些白的旧书包,向父亲挥手拜拜,走到姐姐身旁,笑道:“姐,走喽。”显然想和姐姐一起去上学。
杨清纯对姐姐有点依赖,因为小学的时侯,母亲就让杨清涵留了一年级,与杨清纯同级,以便共同上学放学,照顾妹妹。
杨清涵还记得当时父亲为了此事跟母亲大吵了一场。此事,也让她对母亲渐渐产生不满的情绪,总认为母亲偏心妹妹。
“清纯,你自己去吧,我有事吩咐你姐姐做。”杨母挥手催促杨清纯。
杨清纯有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家,上学去了。
杨母走到杨父的身边,两人商量了好一会儿。当然基本上是杨母在说话,杨父只点头或摇头,有时在桌面上写几个字。
两人商量完毕。
杨母走到杨清涵的面前,把金戒指和三百块钱递给了杨清涵,转脸看了看萧扬,吩咐道:“你们去把这戒指卖了,在附近租一间房子,你既然想留下来,总得有个地方住。”
“租多大的?”杨清涵眼睛一亮,兴奋地道。
她和妹妹在阁楼上睡同一张床,冬天很好很温暖,但夏天就热得要死了,根本睡不着,两姐妹经常脱光成小白羊,眼光光,望天亮。
杨母也深知女儿之苦,笑道:“租个两房一厅的吧,你和萧扬每人一间房。”
“清纯呢?跟我同一间房?”杨清涵不解地喃道。
杨母不便在萧扬面前说出内心的担忧,不满地看了一眼杨清涵,有些闪烁其词地道:“租了房子再说,你们现在就去吧,小心点,别让小偷给偷去了。”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萧扬。
“哦!”杨清涵转脸看着萧扬,开玩笑道:“你这人挺厉害的嘛,昨天怎么会给小偷偷了钱包和手机的呢?是不是看见美女呆,才让小偷得手的啊?”
萧扬暗暗懊悔:“笨!怎么编这个理由的呢?以后也被她嘲笑了。”故意气恼道:“是呀,是看着你呆,行了吧?是你害的,你得赔我钱包和手机!”
“呵!这也关我的事?你有没有搞错?”杨清涵俏脸一红,偷偷看了眼萧扬,觉得萧扬比昨天顺眼多了,不?还有点帅——约一米八的身高,身材偏瘦;一头短短的碎,显得精神奕奕;轮廓分明,修长又有点白的脸,眉清目朗,略微有点钩的鼻子;嘴唇上铁青色的胡茬,又使他增添了一点阳光刚毅的味道。横看竖看,都帅哥一个。
“你们快去快回吧。”杨母挥了挥手,微笑道。
杨清涵瞧了一眼萧扬,爽朗道:“等等,我换套衣服。”有点蹦跳地跑到梯子处,爬了上去,一把掀开帘子,钻入阁楼里。
杨母有点气恼地笑看着杨清涵的背影,转回脸来,笑道:“我说租房子,她高兴呢!”反手指了指阁楼,眼眶中又泛起了泪花。
萧扬理解地笑了笑,把桌子上的药方收入口袋里。
没多久。
杨清涵换了一套衣服下来,顿时有一种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她上身穿一件前后都印有明星头像的短袖白色t恤,搭配一条波点碎边短牛仔裤,露出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不过,衣服和牛仔裤都有点旧了。
萧扬只觉得眼前一亮,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几眼杨清涵。
杨清涵倒落落大方,潇洒地转了一圈,笑道:“怎么样?好看吗?”朝父亲摆了摆手,健步朝门外走去。
萧扬也向杨父杨母挥了挥手,快步跟上杨清涵。
两人有说有笑地向着三中正门前的车站走去。到了车站,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卖金戒指好,随便上了一辆开往市中心的公交车。
到了一条像有许多卖金银珠宝的店铺的大街,两人下了公交车,沿街而行,一路留意着回购金银饰物的广告牌。
“进这家看看吧。”萧扬指着一家装修得金碧辉煌,气派非凡,充满富贵气息,名叫“大富大福”,大门边摆放着一个写着“回购金银”的广告牌的珠宝玉石行。
杨清涵显得有些自卑和胆怯地望了望珠宝行的内部和站在门口的两个高大保安,犹豫不决道:“换间小一点的吧?”向前走两小步,逃避似的。
萧扬没好气道:“大店才能卖个好价钱啊!”一把握住杨清涵软绵绵清凉凉的小手,就往店内走去。
杨清涵还没被男人拖过手,顿时心慌意乱,用力地挣了几挣,低沉地道:“你放手!”狠狠地瞪着萧扬的后背。
萧扬拖她入了珠宝行的大门,有点不舍地松开了手,向柜台走去。
杨清涵只好硬着皮,像个胆小怕事的小媳妇,紧紧跟在萧扬的身后,怯生生地偷瞄着一个个摆满了金银珠宝,手饰玉器的玻璃展示柜。在饭店挥洒自如地招呼客人的勇气,不知跑哪里去了。
珠宝行的服务员素质还是非常高的,虽然萧扬和杨清涵的穿着打扮很普通,甚至有点差劲,一看就知道不是有钱人,还是很恭敬礼貌地接待两人。其中一个服务员,微笑道:“先生,小姐,请问你们需要些什么呢?”
“你们回收金银的吧?我们有一只金戒指想卖。”萧扬一边欣赏着玻璃展示柜里的珠宝玉石,一边认真地道。
杨清涵急忙拿出金戒指出来。
“喂!你们闪开一点行吗?”
忽然间,有一个耳朵,脖子,手腕,手指都戴有金银手饰,俗不可耐的贵妇人,很不客气,很不耐烦地对萧扬和杨清涵道。
很明显,她是想看萧扬面前的展示柜里面的珠宝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