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涵和杨清纯已经拿起书包,准备赶去学校上课。八 一中★文网wくw★w.
其实她们已经迟到了,不过,杨清涵成绩太差,基本考不上大学的,迟到旷课也无所谓;杨清纯则成绩好,迟到亦没关系,班主任和老师们也不会斥责她。
两人听见萧扬说能治好父亲的病,心中不禁起了一丝期待,站在饭店门口,犹豫着不愿去上课,想看一看萧扬到底有没有办法治好父亲的病。
她们看见萧扬抓碎断砖吓走女房东,又坑了女警花八百块钱,为家里增加一笔意外之财。内心已经渐渐相信萧扬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
虽然父亲的病,看过很多医生,西医中医也看过,花了不少冤枉钱,每次都有转好的迹象,可惜没多久,又复,始终没有痊愈。
但她们内心始终非常渴望父亲能够重新开口说话,再听一听父亲喊:“乖女儿”,或者讲一讲家乡的奇闻趣事。
尤其是杨清涵,因为她总觉得母亲偏心小妹,有什么好吃的,总先给小妹吃,而且家务和店里的事情也很少让小妹做。而父亲则一视同仁,对她对妹妹都一样好。
萧扬诚恳看着杨父,认认真真道:“你就让我看一看嘛,我有把握的。”刚才在店外,他已经仔细观察过杨父,猜测他可能是面瘫,嘴歪舌僵之类的病症。
杨父沉吟了良久,才勉强地点点头,转脸朝杨母打手势,示意她关了铺门。显然他是不想让周围饮食店的伙计看见他有病,怕传播出去,更加影响饭店的生意。
杨母走到门角处,拿起铁勾,看见两姐妹还站在门外的侧边,不去上课,质问道:“你们怎么还不去上学?”
“我们想看看他能不能治好父亲的病。”杨清涵不慌不忙地道。
杨清纯偷瞄了一眼母亲,硬着头皮,轻声道:“我看一会儿,就去上课。”
杨母回脸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觉她们早已经迟到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偏头示意了一下,同意道:“进来吧。”举起铁勾,勾住卷闸门。
“等一等。”萧扬突然快跑出店门,双膝微屈,双脚一蹬地,猛地跳起,伸手一捞,把挂在广告牌后的小行李袋拿了下来,走回到店内。
杨清涵两姐妹也迅回到店里,到了父亲的旁边,站定。
杨母猛地一拉,卷闸门哗啦一声降下到地面。她放回铁勾,打开店里的全部日光灯。
店内,刹时光亮的如同白昼。
杨父缓慢地解下口罩,露出一张嘴歪舌垂了下来的脸。
萧扬定眼仔细地观察杨父的嘴唇,舌头和面部肌肉,伸出手指点了点面部肌肉,觉肌肉僵硬,弹性极差,而杨父又没啥反应,问道:“有感觉吗?”
杨父机械地摇了摇头。
“医生说是面瘫。”杨母心情沉重道:“治疗很多次了,花了很多冤枉钱,总不见好……”说着,伤心地流出了眼泪,伸手抹着,别转脸了去。
两姐妹也是一脸的伤感表情,双眸含泪。
萧扬皱起眉头,暗暗沉思:“面瘫一般是脑出血,脑梗塞所导致的,或者是支配面部肌肉的神经受到损伤而引起的,虽然难治愈,但不是绝症,许多大医院也是能医治好啊?奇怪?为什么反复医治也不能痊愈呢?”
杨清涵,杨清纯紧抿小嘴,紧张地凝视着萧扬,生怕出一点声音打扰了他的思考。
萧扬暗暗调运真气到眼睛里,开启透视眼,透视杨父的面部内部,顿时看见密密麻麻,纵横交错,复杂勾联的血管和经脉网络,于是一条一条血管,一条一条经脉的仔细观察,搜查病因。
没多久。
萧扬就看见了四五条颜色明显较浅,显得很脆弱的经脉,仔细分辩,才现经脉内有寒气积存。这显然是病因之一。
他继续仔细地查看,惊讶地现一条血管好像破裂了,裂开的小口处,竟然有一条非常微小,蠕动极轻微的线状寄生虫,裂口外的血液积聚成一小块,刚好压迫着一条较粗大的经脉。
显然这才是反复治疗却无法痊愈的主要病因。
因为每次治疗用药或用针,都使那条受压迫的经脉恢复强健,把血块反挤移位。而治疗后不久,血块又重新压迫经脉,使经脉失去应有的作用。而线状寄生虫却使血管裂口始终无法愈合。
萧扬找到了病因,收回透视眼,抹了抹额头的细汗,打开行李袋,拿出银针盒,打开盒盖,认真道:“老板,等会儿,会有些酸麻酸涨的感觉的,你忍住一下。”
杨父认真地点了点头,对萧扬已经多了几分信任。
萧扬暗暗将丹田内的真气加热,右手从银针盒里拿出四根细长的银针,然后调运真气到银针上,利用真气热量给银针消毒,左手从右手拿针,一根一根地插入合谷,太冲,风池三个穴道里。
他再次开启透视眼,拿最后的一根银针轻巧地插入有寒气积存的经脉里,轻轻地捻转**,将经脉内的寒气一点一点在导引排出来。
最后加热银针,小心翼翼地插到血管裂口处,利用热量缓慢地将那条线状寄生虫烫死,将小血块溶化。
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
萧扬才停止用针,把合谷,太冲,风池三个穴道里的银针也取出,暗用真气消毒,放回银针盒里,长长松了一口气。暗运真气到双掌,伸出双手,按住杨父的面部及四周,进行推拿按摩,又花了半个多钟。
他才停下来,略显疲惫地道:“差不多了,我再开一条中药的方子,照单执药,将每份药用三碗水煲成一碗水,趁热喝,喝一星期,应该能痊愈了。”
杨母,杨清涵,杨清纯闭着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杨父的面部。
杨父此时舌头不垂出,嘴巴也不歪了,从外表看,已和正常人没多大的分别。
他看着杨母和两个女儿热切的眼神,努力,缓慢地张了张嘴,伸了伸舌头,喉咙响起断续吵哑的声音,然后张口出含糊的嗓音:“我……我……”面部的肌肉明显扯动起来。
“瘫痪太久了,还要用两三次针,喝些药,多锻炼几天,才能顺利说话。”萧扬平静地解释道。
杨母,杨清涵,杨清纯大喜,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杨清纯还留下了喜悦的眼泪,两姐妹相视而笑,激动地搂住父亲的肩膀,握住父亲的手,像快乐的鸟儿吱吱喳喳地问着父亲的感受。
“萧扬,阿姨多谢你了!”杨母激动落泪地看着萧扬,颤声道。
“老板娘,你肯让我留下来了吧?”萧扬动容地看着杨家四人,却不忘正事,以轻松愉快的口吻道。
杨母连连点头,真诚恳切,动情地道:“我答应!我答应!你留到什么时候都行!”顿了顿,指着厨房,泣笑道:“我这就去宰鸡,煮一顿好的给你吃,好好庆祝一下!”转身,快步朝厨房走去。
“老板娘,宰鸭行吗?我想吃鸭肉呢!”萧扬猛然醒起昨天买的那只鸭的胃有宝物,急忙喊道。
杨母愣了一下,也想起昨天萧扬执意劝她买鸭的事情,爽快地笑道:“好!我听你的。”快步走入厨房里。
萧扬拿起桌子上的一壶荼,仰起头,张开口,提起荼壶,倒荼入口里,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大口,然后舒适惬意地吐了一口气,才去找纸笔,快写了一张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