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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十四章(1 / 1)

“小白!”念相抓住缰绳后,马儿被惊得发出嘶叫,念白那只挣脱开了缰绳,向乱群中蹦去。念相连忙下马扶起了他,苍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抓着她的袖子,“母尊……一定要助孩儿找到吾妻……”于是昏睡了过去。

夜府侧殿

所有人都围在了一起,灵芝听到消息后马不停蹄后将流云从宫中接回,自从赖妃被打入了冷宫,他就被安排到太医院,每日没事就是后宫专用御医,正好在城门口回太医院的他抓住,就把他请了过来。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无力,小腹已经隆起的念白,神色担忧。这是魅的血脉,不能有任何闪失。

流云上前号脉后,连连叹气,神色有些难看。缓缓的开口,“心肌劳累,念侧君是否夜夜不曾合眼,现如今身子非常的虚弱,需要好生静养。腹中胎儿有些缺乏营养,脉象很弱。近日,还是不得出门,好吃伺候之”胎儿很虚弱,剩下来恐怕比正常婴儿要小很多,日后要加强锻炼,才可强身健体。这个念白,真是个猛撞的男子,不计后果啊。这般吵闹,必定引起百姓恐慌,而且也定让夜帝抓住机会,将腹中胎儿赐死灭绝后患,那可是件可怕的事情,虽然生下必是男儿,但是以夜帝性格,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走任何威胁。

大家都知道其中的要害,为何却如此单纯?

赖安心听了以后,立马将侧殿的打墙用砖瓦堆起,将门窗封死,自从知道夜魅为了流云这个诱饵冒险,对神医便没有了好感,甚至怀疑妻主与此男子究竟有什么瓜葛?为何不惜一切暗自冒险去解救他,不是因为他就不会出事。于是,将脉搏放在他的面前,冷声不吭的冷冷的看着他。

流云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上前把脉,心跳的扑通扑通的快,他的身体很健康。为何还要强行把脉呢?会意的眼神支走了在场的人,除了念相依旧是不肯离开,上前拉起了她儿的手,搭在脸颊上感受传递的温暖,“念相,请相信儿臣的医术,一定会治好念侧君的,还请你出去。人多打扰念侧君休息,我与正贵君有些医术上的嘱咐。”

“好,你若医好,我便禀明夜帝将你赏赐给孤做,念家医馆就不必来回奔波!幸苦了,神医”念相劳累的掐了下自己的眼距,眼眶中的血丝也是很久没合眼了,往日对这个不起眼的夜王没有任何的多加关注,可是出事以后才发现对白儿如此的重要,她居然能牵动着百姓的思绪,什么都跟着乱了。民心的恐慌,是最难抚平的。

流云自从被安排到太医院,其实过的并不好,住的没有以前大,跟普通宫女一样。一间屋子十多个小医官聚在一起,他们主要负责的就是采药和炼制丹药,把脉的诊断的事都是太医来做,非常的卑微不受待见,有时候去送药时候还被宫女使唤,甚至还会撞见后宫的男男之羞事,被威胁之辱之,这些都忍了。吃的也是太医剩下的,月供给的也是少的可怜,夜之甚至都将他遗忘了,从赖妃被打入冷宫之时。不这样也好,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再没有人会去打扰,就是清苦了一些。

“赖贵君,现在所有闲杂人等都出去了,你我尽可打开天窗说亮话”流云放下了药房后,起身给他到了一杯茶水,然后缓缓入座,淡雅的坐姿看着面前的人。

“姓上官,字流云,这是的全名!”他将茶杯推开,泼洒在低上。难怪,那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原来这个男子就是儿时的夜魅,嚷嚷着要娶给他的男子。为何见面之时,却不说,现在种种行为都在想接近妻主。其实,任何男子进门都不会有意见,唯独这个人。因为这个男人,曾经为了游历民间专研各路疑难杂症医术,而放弃这段的姻缘。害的妻主,自从他的消失,从此不再与任何人亲近,也被世人所摒弃,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一次伤害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吗?

赖安心整理妻主的衣物时,都会发现儿时保留的那几件衣服,上面都会绣着浮云。着实刺眼,眼前的这个男人妻主消失的这段日子,都没出现居心叵测。“你已是个旧人,就自此好聚好散,为何现在总是出现在危难之头,给不了她什么,却一度再次让她回忆伤心之事。”

“伤心之事?呵呵……看来赖贵君也知我与夜魅的儿时之事,我本就是前者。但却在你口中成了旧人,比起伤心之事不及赖贵君带给的伤害,此次夜王的消失,与你赖家脱不了干系。你们之间,注定因家族争执,比起好奇我,还是多留时间好生与贵母谈和。”说着,又拿起一茶杯,倒了一杯茶。人若生气,必伤身,他这幅刚取出蛊虫的身子也是经不起折腾。一个上了岁数的男子,为何还要为他这个旧人在意,看来正贵君的心度不过如此。

“若不爱,何必勾搭,痴痴纠缠!你强词夺理,到你此番回紫荆朝是何用意,如此神医却甘愿卑微做小小医馆。还请,与妻主保持距离,切莫乱了君臣身份,知礼义廉耻。我真的很爱妻主,她是我的全部”他赖安心从不是小心眼的男人,可是对于这个男子零容忍,当初放手的是他。退婚蒙羞,上了小时的夜魅,这等心处伤害是多么的痛。这个感受,他也曾有过,强行被迫慕木的退婚,看着心爱的女子另娶他人。

现在的赖安心已不是曾经的他,不再痴迷旧人,对妻主只有疼爱。也享受着她带给的偏爱、例外。像妻主这般女子,必定以后会有更多才子出现她的身边,但是他希望不是面前的这个人。背信弃义,欺骗妻主的心。而且他的手臂是没有守宫藤……

“赖贵君如这点自信都没有,流云也无话可说。她何尝不是我心之所爱?”说着,卷起了衣袖,露出洁白的臂膀,这么多年纳兰容多次都想占有他,可是他的脑子只有那儿时她的脸,这就是为何他不愿意嫁的理由之一,他不是紫荆朝的男子,姻缘没办法自己定。行医是必胜所好,医者父母心,师傅带下山也是炼就本事,况且他也曾劝过她另娶他人。不必等他,因为他的心里只有病人,全天下的病人。

赖安心见状也卷起了袖子,眼泪止不住的流,说不出的委屈。“我是她的夫,八抬大轿明媚正娶,唯有我才能自信说出。”上官流云是他在紫荆朝的名字,真是名字是多尔云,没有守宫藤自然正常,可是他卷起袖子那瞬间,难道与妻主已有夫妻之实了?

“呵呵,若当年不是赖相贪污官银,急救的洪水之难银也不会延后,生灵涂炭。我怎会又与师傅下山解救苍生,你双手救了很多人却没救起一个人,那便是家师!你真的应该回去好好的问问,你的家族都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臣子先行告退!”那年的雨整整下了三月,洪水泛滥冲走了民间的屋子,还将树木丛林连根卷起,百姓流离失所。被河水冲走的已经死了,躲过灾难的虽然存活,却流离失所活活冷死冻死。家师在水漫金山之事,下河救下一木盆里的婴儿,而失足被河水卷走,就差那么一点点!他抱起了婴儿,师傅抓着水草的手,正要伸向他时,被卷来的大树撞到,便松开了他将要拉起的手,就亲眼看着师傅被河水冲走,水流太大他又抱着婴儿,眼睁睁看着被大河冲走。

那种记忆犹新,师傅被冲走那一刻,他跪在河边大哭。师傅却笑着挥手,‘好生解救苍生,为师先去西方极乐世界……云儿!为师在天上看着你……’河水将他冲的原来越远,师傅冒着头断断续续的说着这段话,就在最后的尾声他沉河,再也看不到师傅的头。

“你……”赖安心指着他的手,有些颤抖。怎么可能!赖家居然贪污,平日他只知道哥哥会善妒,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会连母尊也这样。不可能的……她那么备受夜帝的重视,怎会做出如此大忌的事情。贪污、受贿、失职都是诛连九族的事情,夜帝怎么会视而不见。他在撒谎!

看着一脸质疑的赖安心,他似笑非笑的摇摇头,呵呵你若不信何必问。提起药箱就走轻轻推门离开,头再也没有回。

留下屋内的赖安心独自暗伤。

此时,青朝大明轩宫殿。

夜魅拿着奏折,在青书文的龙椅旁,一本本的念着每个百官上缴的奏本。她和青书文说明了,奏折要言简意核,说明前因后果,时间地点。情况要分级,普通民生问题为三级,国要发展分为二级,天灾人祸为一级响应。每一级响应就插几根鸡毛或者树叶,一级就插一根,逐数来。她在台上的发言,就像儿时的演讲一样,浑然有利有感染力,带动力的向跪在地上的群臣提问,互动的式的开会,完全无视了青书文的存在,好像她此刻才是君上。

本来都不想回于她的提问,但是一对上青书文吃人的眼神,瑟瑟发抖。有问必答,不会则请教,一场早朝是上朝以来,最打起十二分精神的一点,每个人都不敢怠慢。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不注意都会烧到眉毛。

“众亲家,可否听清颜兮所述?如无需附议,就再此退朝。”从早儿到现在,他在一旁听得都叹为观止,按规矩来说任何人只要看过奏折都要挖去双眼,可是听了她的自述后,却发现有很多东西都可以借鉴,日复一日这奏折就不会堆积成山,难以处理不说。百姓等着忧心,为民排忧,本就是他大青的事情,颜兮啊颜兮要是早日来到朕的身边,多好啊。

“君上,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后,凡是上过朝的百官都背后赞不绝口,声称这是上过最为独特的早朝,挨个解决了百姓和百官的疑问。不知道为何,每件事从她的口述,变得清晰。而且回答的干脆,当机立断。果然青帝看中的才子真是不可多得,人群中都在好奇,这位才人品相秀气,又有大好的前程,可否有婚配,都在暗查此人的家室,议论纷纷。

夜魅上完朝后,就累的不行,一个早都在站着说话。而且人多,她还抬着嗓子,嘴巴都说哑了,看来这个差事真的是没那么简单。青书文,你真的是太有阴谋了,累死宝宝了。她一回颜兮殿就躺在凉席上,推开窗风轻轻的吹过她的脸颊,她将发簪取下解开了发束,千丝万缕披散在她的肩膀上,这时候旺财充了进来,屁颠颠的大声喧哗,“富贵公公,富……不!颜兮大人,这名字咋那么像女人的,今天好多官人都在问我,你可曾婚……配……”,旺财进来就看见这一幕,一片树叶飘落在她的头上,卷卷的翘睫闭着双眼,乌黑的头发在偏偏起舞,唇那两瓣在抿着,好诱人。

“公公……真好看!”旺财吸了吸鼻子,不小心流了鼻血,看着出神。一直没发现鼻血看着她有些,清新脱俗说不出的静态幽美,呆呆的站在原地。

“小旺财,你家大人用膳没有?”青书文也赶了过来,也在原地痴痴的看着,心跳的好快。没有像其他寻常女子的胭脂水粉浓稠,面前的女子白而雪嫩的肌肤,小小的嘴唇在抿动着,想起母后在世说的那句‘女子的唇,薄而旺夫,易生欢喜,知足常乐,夫复何求’,他只觉得浑身有些冒汗,口干舌燥好像上去咬上那一两口,原来这就是母后常说的旺夫女子。该死的!她都已嫁为他妻,怎可动了这门歪心思。晃晃脑袋,上前就给旺财一脚,该死的奴才居然这么看柱子。

旺财被踢了直接撞在柱子上,整个人都懵了,拾起帽子擦拭着鼻血,一直磕头磕不停。

哆嗦着身子,“君上恕罪!奴才不知您驾临,罪该万死!君上开恩,君上开恩!”头都被磕碰出了一个宝宝,谁让富贵公公生的太美丽了,让他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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