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来到桌前,给盛夏添了杯水。
盛夏端起杯子笑了笑:“这些东西好看是好看,做工却不太好,六妹妹自然是不会带的,赏人倒也正常。”
两个人又聊了好一会儿,这才睡了去。
第二日依旧洗漱好了坐在桌前等着锁儿来喊她们。
这才出门去了张家私塾,今日上课的时候,太傅说明日有个什么关于老师的清谈会,他是一定要去赴宴的。
盛夏心中窃喜,总算是逮着机会能去给自己放放假了。
下午下了学,盛夏坐在院子里,看着空空如也的鸟笼子,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问入画:“你说这盛平盛安多久没来信了,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盛平盛安他们几个人,算算日子,走了十余天了,这么久的时间,若是真的无事,那早该回来了才对。
怎么至于到现在迟迟等不到一封书信。
入画端来了药,放在桌前安慰她:“小姐,许是信鸽飞到半路给人抓了吃了,或者死了,这些事也是有的,不必太过担心。”
盛夏点点头,但愿如此吧,眼下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她老老实实喝了药,把碗还给了入画。
盛夏虽然是一身好武艺,可稍稍一动,心口疼的毛病就犯。
上次不过抬手给了唐姨娘一下,没想到这药硬是喝到了现在,越想越觉得这买卖不划算得很。
第二日,盛平终于来信了,盛夏从笼子里抓出信鸽的时候激动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她解开信鸽腿上的绳子,打开小竹筒飞快的取出里面的纸条,上面着短短几行子
:盛平盛安四人以及那一箱黄金皆与我手中,若要他四人性命,五日之后与富水素恒山顶见面。
盛夏看完纸条,差点没晕过去,入画见状急忙扶住她:“小姐,这是怎么了?”
盛夏面色沉重:“果然还是出事了。”
入画急忙扶她进屋坐了下来,她把纸条递给入画。
盛平盛安不知道被什么人劫持了,如果她不去,可能就有生命危险,更何况她那箱金子可是笔巨资啊,以后发家致富都得靠它呢。
她坐在桌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若是求财,已经有一箱金子在手里了,找她做什么?
可若是求别的,她什么也没有啊。
入画拿起那纸条仔细的把上面的内容看完,半晌,紧张的问了一句:“小姐,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盛夏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上山!
她明日出发,五天之后魏衍恐怕早已经到了富水。
真要是有什么不测,就硬着头皮找魏衍救命,自己好歹是她的王妃,总不能真看着自己死在富水。
可是一想到魏衍这家伙上次居然真想要了自己的命,又忍不住纠结起来。
琢磨了半天,盛夏一咬牙,还是去吧!
盛平盛安四条命,还搭上一箱金子,不去自己就是个智障。
她让入画准备了马车,不到一个时辰时间,就到了战王府门口。
临行前,她还得想办法拿到魏家军的信号弹才行。
才下马车她就冲上去死死抓着门卫的领子,怒不可遏道:“去,把侍卫营的总管给我给我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