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际扬一听妹妹被马匪带走了,顿时青筋暴起,薅这那人领子疯了一般的喊:“马帮在哪?”
那人明显是被勒的喘不上气,脸上瞬间一片赤红。
魏衍一把拉开他,留了那人一条小命。
容猛喘了几口粗气,才将他拖了起来,“走吧,带路!”
那人经过刚才那一下生死边缘的挣扎后,老老实实的在前面带路,一点也不敢马虎。
江兮月被人绑了扔到马上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被土匪绑了。
一路拼命挣扎着,可无奈自己被绑了手脚,怎么挣扎都起不了一点作用。
他们一路颠簸到了山寨后,那马匪头子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头上的麻袋解开,扛回了屋子里一把丢在了床上。
江兮月本就身体不适,刚才在马上颠簸了一路,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火辣辣的疼。
现在又被这么重重的一扔,感觉整个人天旋地转的。
马匪本来还想和她好好亲热一番,见她表情痛苦,面如死灰的蜷在哪里心里觉得奇怪。
上去一摸,这江兮月还发着烧,实在觉得晦气,狠狠骂了几句就摔门而出。
江兮月蜷在床上清清楚楚的听见门外的那一句:“兄弟们都辛苦了,这货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门口几个人显然都兴奋急了,隔着们江兮月都想象出了他们那副丑恶的嘴脸。
忍不住又是阵阵作呕。
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的挣扎,想扯开手上的绳子。
果然没两分钟,门就被打开了。几个满脸肥肉的土匪摩拳擦掌的冲了进来。
看着面前这一个个狰狞的面孔感觉没有什么,比这在绝望了。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老天这么折磨她,连死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她拼命的挣扎着,绳索已经嵌入了肉里。
她越是挣扎那几个人就越是激动,其中一个迫不及待的扛起她就往出走。
几个人来到了一间无比简陋的茅草屋里,把她扔在地上,手就伸了上来撕扯她的衣服。
一只只脏手带着邪魅的笑容伸向她,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无力感带着狰狞的面孔席卷而来,瞬间吞噬了她所以的希望。
突然门被人踹开了,一缕强光,就这么措不及防的闯了进了这间黑暗肮脏的茅草屋,魏衍手里的剑被血染的猩红。
江兮月长松一口气,直接晕了过去。
盛夏这边还低着头发呆的时候,入画就一蹦一跳的回来了,看样子,心情很是不错。
她从怀里掏出一只钗,显摆似的放在盛夏面前:“小姐你看,好不好看?”
盛夏这才回了神,她低头看着桌上的银钗,好奇道:“这是锁儿送你的?”
入画点点头:“不光这个。”说完还从怀里掏出两个镯子,“这些都是呢,平日里扣扣搜搜的生怕人占了她半点儿便宜,今日又好像发了横财一样,大方的很呢。”
盛夏看着入画的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嘴上积点德,当心让锁儿听了去,在生你的气。”
入画撇了撇嘴:“气什么,这东西本身本身也不是她的,还不是六小姐赏她的,也不知道这六小姐是怎么了,赏了她足足一包首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