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香凝听了冷冷一笑,“我想,之后我的天香楼、珠宝斋、天衣无缝都会被他们查抄的。”
“那你就这样把银子送到他们手上?”乾睿霖不解,只要她需要,他可以帮他的。
“我把钱给他们,他们有幸拿可未必守得住。如果银子在他们手里丢了,就应该怨不得铺子里那些老板了。”南宫香凝道。
乾睿霖听了激动的拍了下桌子,“聪明!”
“你们王爷可有养军队?”
南宫香凝叫过墨寒和黑鹰道,她想知道那些人过的怎样,军队里的生活肯定不好吧。
俩人对视了一下并沒有说话。
“要么就是你们知道凌云熙沒死这事不用我來过问,要么就是你们不相信我。”南宫香凝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苦笑。
黑鹰上前一步,“是的,一万精兵,五千骑兵。”
既然凌云熙将俩人留在南宫香凝身边,就是说明他很在意南宫香凝的,即使这事情告诉她也是应该的。黑鹰想着便开口说了。
南宫香凝听了点头,“他们……还在吗?”
墨寒也是点头,“暂时还沒有解散,王爷离开时吩咐,一年之后若是他还沒有过问,便是解散。”
南宫香凝听了激动极了,凌云熙是很有可能还活着的。否则怎么会让那些军队再等他一年。
“想必你们和那些军队的军官还是熟悉的。”
俩人均是点头,有时凌云熙经常让俩人去军队跑腿的。
南宫香凝听了便从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们过的怎么样?”
墨寒听了有些不解,不知南宫香凝问这些做什么。“还能吃饱穿暖吧。”
南宫香凝知道,之前凌云熙的手里也是沒有多少银子的。
“过些时日,你们带十五万两银子给军队送过去,缺什么就添补些,不要委屈了他们。”
俩人听了大吃一惊,难道南宫香凝想要留住那些士兵?
“无论怎么说,也是他的心血,怎么能就这么散了,我有这个能力养他们便不会让他们散伙的。”南宫香凝望着窗外的月色说。
俩人听了大吃一惊,难道南宫香凝想要留住那些士兵?
“无论怎么说,也是他的心血,怎么能就这么散了,我有这个能力养他们便不会让他们散伙的。”南宫香凝望着窗外的月色说。
俩人听了也是有些激动,虽然凌云熙不在了,但是有些事情南宫香也能替他做下去的。
“不知王妃要养军队何用?”。ET
南宫香凝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报仇!保家卫国!”
俩人听了便不再说什么。
“对了,在军队里挑些聪明机灵的调出來。”南宫香凝又道。
俩人听了脸色凝重,“这个,调遣军队是要有王爷的令牌的。”
南宫香凝听了心里一沉,就算自己有心养他们,可是沒有令牌也是白费心机的,“令牌是什么样的?”
“是桃木做的,正面只是一个令字,背面刻有龙纹。”黑鹰简单的说。
南宫香凝听了瘫软的坐在椅子上,随后在自己的怀里摸了摸。
墨寒和黑鹰红着脸背过身去。心里想着这王妃怎么这么随便起來。
“可是这个?”南宫香凝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件。
俩人看了吃惊急了,“这怎么会在王妃这里?”
俩人万万沒想到凌云熙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她这里。
“这是我今年正月生辰时他送我的。”南宫香凝双眼朦胧。
生辰时,凌云熙拿出这么一个平常的木头给她她还气了半天。谁知这竟是一万五千士兵的令牌。
“调过來三百士兵,要聪明机灵的。”南宫香凝又重复了一句。
“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南宫香凝说完便赶二人离开。
墨寒关上门后南宫香凝就趴在桌子上痛哭起來。沒想到凌云熙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她收到这块木头后三天都沒有理凌云熙。凌云熙休了她后,她将凌云熙送给她的所有东西都给了茯苓,只有这个东西一直带在身上,一來这东西并不贵重二來就是可以留个念想。
“这令牌是干什么的?”南宫香凝依偎在凌云熙的怀里把玩着。
“上面的令字当然是给本王用的,若是本王再欺负你,你也不用再去找那张合约了,拿出这令牌就可以了。”凌云熙柔声道。
南宫香凝回想起來心里更是难受极了。为什么,为什么他接二连三的骗自己。
很快,墨寒和黑鹰带着十五万两银子去了军队。
而她又命李桂红带着两万两银子送到京兆府尹的府衙里。
谁知李桂红回來一脸的气愤。
“怎么了?”南宫香凝看着李桂红气喘吁吁的样子便问。
“那……那狗官竟然要纳清幽为小!否则就上奏皇上,判清幽一个斩首之罪!”
李桂红与清幽也算有些感情的,因为二人都是孤苦伶仃且又很投缘,所以李桂红便收了清幽为义女。
南宫香凝听了谈谈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
李桂红开始抹眼泪,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小姐,我求求你,救救她!”
南宫香凝见此情景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來。“你快起來啊,这不是折煞我吗?”
“小姐,你一定要救救她,我还指着她给我养老送终呢!”李桂红边说边瞌起头來。
南宫香凝见了连忙点头,“你起來,我救,我救。”
李桂红听了又磕了一个头,“从今以后我定当为小姐效犬马之劳!”
送走了李桂红南宫香凝有些头疼,不知再送些银子能不能把清幽救出來。
“來人,去查查那府尹的家事。”
那侍卫听了便是退下。
南宫香凝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題,那三百士兵來了,应该住哪里,总不能让他们浩浩荡荡的进城吧,若是让官府知道了那不是找死!
“鸿烨,阿琪,收拾一下,我们要出城!”南宫香凝说完便回了房间换了一身男装。
一身青色的长袍手握折扇,三千青丝只用一条白色丝带竖起。清丽、脱俗。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阿琪见南宫香凝又是一身男装,不会又去青楼吧?
“城外可有什么土匪窝?”南宫香凝问道。
阿琪和鸿烨听了摇头,这事他们不擅长啊,本就是奉召国來的,能把京城逛熟就不错了。
“问这些做什么?”
南宫香凝回身,乾睿霖一身白色长袍缓步走來。
乾睿霖见了南宫香凝的样子也是心里一颤,“出淤泥而不染。”在乾睿霖眼里形容南宫香凝最适合了。
“我啊,当然是占山为王了。”南宫香凝道。
乾睿霖听了噗嗤一笑,占山为王她想的出來。
“我知道这事。”乾睿霖说着便带头出了别院。
南宫香凝众人只能跟着。
“去把我的马牵來。”出了院子南宫香凝道。
乾睿霖听了更是稀奇,这南宫香凝还有坐骑?
等到下人将那匹快要掉牙的马前來时乾睿霖又笑出声來。“它,是你的……坐骑?”
南宫香凝白了他一眼,“这可是黑鹰和墨寒好不容易从王府顺出來的呢。”
这是去年腊月和凌云熙去从江南回來时骑的。南宫香凝喜欢极了,隔三差五就亲自娶喂这匹马呢。
眼前又闪过和凌云熙一起骑在这马背上的情景。眼里的情愫一抹即逝。
虎头山下。
“就是这里?”南宫香凝问。
乾睿霖点头,“恩,这里的老大无恶不作杀人如麻。”
南宫香凝点头。“擒贼先擒王,况且我们人少。”
乾睿霖听了挑眉,“不少啊?”
说完便拍了拍双手,谁知路两边的树丛里齐刷刷的出來上百个侍卫。
南宫香凝见了点头。“抓住那头不就省事了吗,还免得伤亡。”
乾睿霖听了摇头,“我带他们來了不只是为你占山为王,还是來报仇的。”
南宫香凝听了有些稀奇,“还有人敢得罪您乾大公子?”
乾睿霖听了便是点头不语。
几年前,那老大与乾睿霖有过一面之缘,而且还扬言要抓乾睿霖做压寨夫人。那时乾睿霖忙着赶路便沒有搭理那人。今日南宫香凝提起他便要一雪前耻。这事除了乾睿霖身边的侍卫别人当然不知道了。
“那我们就装作是路过的商人吧。”鸿烨开口道。
众人点头。乾睿霖和南宫香凝是公子,鸿烨和阿琪是下人。
“來,把我准备的钱袋拿來。”南宫香凝回身对阿琪说。
阿琪听了好笑,装的都是石头,还钱袋。
南宫香凝接过,给了乾睿霖一个,自己也别在腰间一个。
乾睿霖用手摸了摸钱袋里的东西,怎么手感不对啊。
南宫香凝白了他一眼,“你还真想把银子送到土匪兜里?”
“你可是越來越狡猾了。”
南宫香凝听了淡淡一笑。
乾睿霖忽然愣住,这笑容有种淡淡的忧伤,是因为凌云熙吗?
“今天这天气不错啊。”南宫香凝望着山上的秋景又是多了几分伤感。云熙,秋天了……
“站住!”
南宫香凝的话音刚落,只见前面有十几个手里拿刀的人。前面两个的刀在肩上扛着。
“想怎么样?”乾睿霖挑眉看着前面几个人轻蔑道。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