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伊翊压制着模样癫狂的公冶晟,苏晨替他脱下衣服。公冶晟的力气真大,让宫伊翊的美人脸越來越青,额间流出许多汗水。迁君灌公冶晟喝下一碗药。喝下药后,公冶晟睡了下去,暂时平静下來。
“小美人,你今天晚上自求多福吧!”宫伊翊喘着粗气说道。
“翊,把晟抬到药桶里去。”迁君淡道。
苏晨不明白宫伊翊的意思,只当他说一些沒有营养的话,便帮着他把公冶晟抬进桶里。迁君在公冶晟的身上扎了许多针,弄得公冶晟像一个刺猬似的。
做完这一切,几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迁君倒了一杯水,递给满头大汗的苏晨,道:“喝下去。”
苏晨不疑有他,干脆地灌下,送给迁君一个甜美的微笑。迁君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宫伊翊叹了一口气,自倒自饮,不时地瞟着苏晨和迁君若有所思。
药浴了一个时辰,宫伊翊又把公冶晟搬回床上。按理说现在应该收工,但是迁君却让苏晨留下來照顾公冶晟。
“晟中了毒,世人称它为chun药。”迁君平静地看着苏晨,说道:“你是他的妻子,应该帮助他解除这种毒素。”
“你的意思是说,我必须和他……”苏晨指着床上的公冶晟,哈哈大笑道:“这就是你让我帮忙的方式?”
“这是你的责任。”迁君面无表情,淡道:“这种春毒很强,沒有解药。”
“我拒绝。听清楚了吗?我拒绝。”苏晨愤怒地咆哮道,“什么叫我的责任?我只是他的玩具,他什么时候把我当作妻子看待?他不是有小妾吗?为什么不找她?”
“听说那个女人被你打得遍体鳞伤,我们认为她应该沒有这个体力帮助晟解除毒素。”宫伊翊插嘴说道,“在这段时间里,晟用各种方法折磨你,你都挺过來了。如今这点小场面对你而言不算什么。”
“这并不代表着我应该被当作妓女对待。”苏晨嘲笑道,“这样做的人还是你,迁君。”
万万沒有想到,她认为最温柔的迁君却是最无情的人。他居然用这样无所谓的语气告诉她:你应该跟他上X。迁君,你用这种方式扼杀了我对你的好感,你觉得无所谓吗?
无论我跟谁上X都无所谓吗?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无所谓的女人吗?
“这是妻子的义务和责任,不是你说的那样。”迁君皱眉,不解地看着苏晨,淡道:“你和晟不是已经有过关系了吗?为什么这么计较?”
为什么这么计较?呵!
原來是她太计较了啊!原來迁君真的觉得无所谓。明白了!她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翊,我们离开吧!这里交给王妃娘娘好了。”迁君说道。
宫伊翊面露不忍,看着迁君,再看着苏晨,有些挫败地耸耸肩,离开房间。
哐当!大门合上。直到最后一刻,迁君仍然沒有看她一眼。苏晨的心很冷,就像冻成了冰块似的。她嘲弄地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发呆。
身体越來越热,心越來越冷。原來迁君早就算计好这种场面,所以在她的水中下了药,那种俗称chun药的毒物。果然是心思慎密的迁君,他赢了。
公冶晟睁开眼睛,双眼空洞无神。因为药物的关系,所以他浑身上下涨得通红。他坐起來,灼热地看着苏晨,一步一步地逼近她。苏晨打了一个冷颤,身体朝后倒,拍打着大门喊道:“迁君,开门,快开门。”
眼看公冶晟近在眼里,她逃无可逃,只能避开他的碰触。公冶晟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扛在肩膀上,粗鲁地扔向大床。
砰!脑袋撞到柱子上,差点昏迷。公冶晟压了下來,让她差点把隔夜饭也吐出來了。
“放开,混蛋!”苏晨一掌打在公冶晟的脸颊上,臭骂道:“你这个混蛋,你就不能温柔一些吗?”
事实证明,不要试图用道理说服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更何况这个失去理智的人在清醒的时候也不喜欢讲道理。公冶晟的大掌划过苏晨的小腹,激起她一阵酥麻的感觉。药劲上來了,苏晨开始约束不了自己的思想,只能凭着本能活动。
公冶晟亲吻着苏晨的额头,鼻子,小脸,以及红唇。这是他最温柔的一次。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互相亲吻着彼此,就像他们是许久不曾见面的恋人似的。
公冶晟强健的体魄束缚着苏晨娇小的身子。一个孔武有力,一个娇小玲珑,这场面太刺激了。
“啊!”苏晨懊恼地吼道:“我在做什么?我居然与这个混蛋……迁君,你想我恨你一辈子吗?你不要后悔!”
大门外,宫伊翊与迁君坐在石桌前饮着小酒,面前摆着两盘小菜和一些下酒的杂果。宫伊翊疑惑地看着迁君,淡道:“你真的不介意吗?那个女人喜欢你耶!”
他实在不明白迁君的想法。向來温柔的他居然对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如此残忍。难道他不知道让心爱的人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面是多么难堪吗?还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迁君了?
“我说过,她是晟的妻子,这是她的义务。”迁君平静地说道,“王妃娘娘身份高贵,你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以免让别人找她的麻烦。”
“迁君,你是不是还……”宫伊翊的话还沒有说完,看见迁君变色的俊颜,赶紧闭嘴。
房间里传出來暧昧的欢娱声,让宫伊翊浑身难受。拜托!为什么让他在这里守门?难道迁君不知道他是正常的男人吗?那个臭女人平时如此野蛮,沒有想到在兴奋的时候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门外门内两重天,一扇门隔着两个世界,也让他们明白自己身处的位置。在房间里,火热无比。
“公冶……晟,轻一点。”该死的,这是她的声音?错觉!绝对是错觉!她被下药了,所以身体由不得自己控制,才会出现这种鸟事。对!对!就是这样。
“女人,过來一点,对!”公冶晟温柔地说道。
公冶晟的眼眸散发着迷雾,减轻了几分冷冽,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原本就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因为那张冷脸让苏晨避而远之。
“啊!”一声惨叫直冲天迹,不知道有沒有打扰王母和玉帝的清修。苏晨痛得失去知觉,身体弓了起來,肌肉绷紧。她伸出腿踢向公冶晟,公冶晟仿佛明白她接下來的行为,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突然的刺入让苏晨防不胜防,她仿佛又闻到了血腥的味道。这混蛋玩上瘾了吗?苏晨在心中暗骂道。
“迁-君,我-恨-你!”苏晨一字一句地吼道,“我-不-会-原-谅-你!”
如果换作其他人,她沒有如此愤恨。但是伤害她的人是迁君,她永远也无法释怀。这是迁君造成的结果,如果不是他,她不会如此痛苦。这种心灵的伤害比身体上的伤害更严重十倍,百倍,千倍……
宫伊翊抚着耳朵,有些不忍地看着大门,恨不得冲过去把大门打开。苏晨的惨叫声如同刀子一样插在他的胸口上。
房间里的女人叫唤了大半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幸好迁君让管家把附近的奴才家丁都赶走了,否则这件事情传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可想而知。
直到里面沒有响动许久,迁君才站起來。尽管喝了一些小酒,但是他的身体仍然很冷。
“迁君,你沒事吧?”宫伊翊担忧地看着他。他的脸色很难看,不会是旧病复发了吧?或许他不应该刺激他,因为迁君的身体比里面的那个男人还需要照顾。
“应该给晟泡药浴了。还有王妃娘娘,她也需要有人照顾。”迁君淡淡地说道,“翊,你让人把那两个伺候王妃娘娘的丫头找來,行吗?”
“我知道了,你站在这里别动,等我回來。”宫伊翊不放心地说道,“千万不要动,明白吗?”
宫伊翊走后,迁君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苏晨的脸颊上全是污青,嘴角流淌着血迹。
苏晨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迁君,耻笑道:“我-恨-你!”你破坏了我心中的唯一美好。你让我在这里只有噩梦,沒有美丽。迁君,我恨你!
迁君的嘴唇发白,垂着眼眸,看不见情绪起伏。他平静地整理苏晨的身体,安静地帮她穿好衣服,擦拭身体上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