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已经容不得我想这么多,我急忙再抬眼看去,却没有了小女孩的身影,公路依旧直行,人也在如常地走,反而显得我很奇怪,乍一看的确像个神经病。
我疑惑地挠了挠头,那大妈还在看着我,眼神瞪着老大,我脸皮再厚也没城墙高,心虚地钻回了房间。
既然小女孩没事那也就不关我什么事了,其实我真的也是闲得差点都忘了自己身上的重担,那可是相当得沉。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裸的事实只能让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打工赚钱,能凑一分是一分。
这天色虽然有些暗,外面还吹着厉风,但也没下雨打雷啥的勉强说得过去,我随意往身上套了件衣服就开了门,门外的窗户还是破得,就是没了碎渣,大概是被人清扫掉了,我没有多管。
有些冷搓了搓手就哆嗦着下了楼,果然我还是不适合出门,这才走到半路竟然下起了雨,我徒步只能躲在一家房屋面前,我拍了拍肩上沾着的点雨,突然一股腥味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味很浓重也很刺鼻,我如果没有很强的耐力恐怕早就吐了出来,我探寻周围查看这股古怪味道的来源,乍一看突然发现原来我来到的是一个很破旧的四合院前,即使在门口也能看到墙壁上刻画精细的图案,蜿蜒盘缠是凤凰的脑袋,我看得入神,竟觉得那凤凰的眼睛奇异的好看。
我越看越入迷,突然脑中一个刺痛,我捂着头,嗡嗡嗡地就像有人在念经文一样。
就在我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那声音惊叫一声,我都能怀疑我的耳朵是否还健在。
‘哐当’一声,又是一个惊吓,我连忙后退三步,缓过神,原来是四合院前的一颗松树掉下了松果,我舒了一口气,突然又是巨大的一声,那声音不是松果掉落,是从门后传来的。
我眼中警惕,没有进去。这种情况有点不妙,周身阴森森的让我不安,我出门的时候到处找工作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里。这周围没有一个人,安静得很,刚巨响落下我还没缓过神,门后又响起了拉锯子的声音,‘吱嘎吱嘎’地让人皮肤发毛。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
我转身离开,沿着回去的路一直走着,突然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悠悠传来,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红指头,白脑袋,好生俊俏~”
这女人的声音飘摇虚渺,仿佛就在我耳边一样,我听得全身惊秫,抬腿就马上离开。
可是走了一圈又一圈,女人的声音经过一遍又一遍,场景居然完全没有变化,我意识到了不对,不甘心地又走了一圈,女人的声音没有了,可还是一模一样的场景,除了四合院还是四合院。
不对…很不对劲,为什么走不出去?
若是按照平常的急性子我肯定就不耐烦干脆就不走了,可是现在的处境告诉我,我必须冷静,因为,可能现在我已经出不去了。
我没有办法,向前走也不是,脚步停在四合院的门口,拉锯子的声音已经不见了,松果也不见了,就像是等着我出现一样,崭新地出现在我面前。
“出趟门也进鬼门关也真的是…”
我哀叹一声,这不是鬼门关是什么,刚才那女人的唱的不就是我小时候听别人唱的死人曲吗,那时候院长还嘱咐我不要到处乱唱这小曲,我当然是听话的,没事唱那啥干嘛,唱归唱,但这小曲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
我哪都不能走,这明白着就是要让我进这四合院里头,可我偏偏就是不进了能拿我怎么着,一屁股坐在四合院的门口,突然背后凉凉一片。
我僵硬着身体,缓缓转过身去,突然一张惨败的女人脸出现在我眼前,我吓得立马就腾飞了起来,立马跑得几米之远,隔了老远再这么仔细一看,哪有什么女人脸。
我心里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就是硬逼着我进着官曹地府啊!
看来在这小聪明不好使,我只好认命,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那门好好好地立着,凤凰还在,唯一不同的就是凤凰头顶多了一只眼睛,还是青绿色的。
这么一瞧,倒有点像人死后的眼神…
我晃了晃脑袋,把不好的想法散去,瞎吓唬自己什么呢。我挺起胸膛,一鼓作气势如虎,一手往前推,门没有锁,‘吱呀’一声就开了。
我一踏进去又是那一股腥味,比外边更重了,我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就是闻着难受得很,我跨过门槛,里边的地板湿漉漉的,乌云密布下更显得这里头有种恐怖的气氛。
周围的摆设很凌乱,各种花花草草,就是都已经枯黄,有的已经腐烂流出黄色液体很是恶心,一看就是没有人住。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合院里房间倒是很多,就是各各都已经残破不已,窗门破落飘着白色的绸缎,应该是以前留下的窗帘布。
“呜呜…”突然一声哭泣从一间屋子里传来,听不出男女,很是伤心,我打了哆嗦,有点不敢进去,刚才的女人脸让我产生了阴影,可那哭声一直在响着,一下又一下就是不停止,还偶尔抽噎,似是拂袖拭泪。
这对方给足了戏,我哪有不给面子的道理,我见过的鬼多了,壮了胆子,倒是想见见这哭声是何方神圣传来的,这么千方百计地引我进来到底图个什么。
我上前推开那扇门,上头的白布一下就掉了下来,一股浓重的灰尘扑面而来,我呛咳了几下挥手,这得是积了多少年的灰。
等灰烟散了不少,我才能进去,刻意地放慢步伐,轻轻地踩在地上完全没有声音,我是眯着眼睛看四周的景物,这灰遮得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些轮廓。
里头摆着一张木桌和一个很大的床,床摆在外面,也离得我很近,我伸手抹了一下,那床头被我擦去的一块露出很精致的花纹,煞是好看,我手放上去摩挲了一下,有点粗糙,应该是保存了很多年下来的东西了。
我突然开始好奇这四合院的主人,我自知知道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那刚才的哭声是否与这屋子的主人有关,又或者说是她就是主人?
不过想想又不太可能,这四合院的历史一看跟我完全就不是一个年代的,大概是在清朝年末那时候留下来的,那个时候能买的起四合院的人,只能是男人。
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都是因为大学时候在图书馆看见的一本奇人迹事,我闲着没事就给顺溜看完了,这会居然还能记得我也觉得神奇。
不过说道那个女人,我这一进来哭声就没有了,四周又灰蒙蒙的我也看不清每处,况且这房间也挺大的,是我房间的两倍之大。
我正四处徒步摸索着,突的‘哐当’一下,我对声音很敏感,吓得就直坐地上了。眼前突然昏暗一片,我意识到,门关了!
我猛地爬起寻着记忆找到了门的位置,可怎么拉也拉不开,就死死地立在那里,明明我从外面进来的时候观察过门口明明没有锁的,就是光秃秃的一片,那结果可想而知了,就是那女人在作怪。
我硬闯也闯不出去,放弃了挣扎,哀叹。回头只能继续寻找,可四周实在太暗了,我什么也看不到,突然脑中一灵光。
对啊!我手机!
我就像是找到了希望,从裤兜里掏出搁藏的手机,点亮屏幕,可上面显示‘无信号’的标志让我大失所望,给我一抹阳光又把我关进小黑屋里,人生大起大落不堪入目。
不过还好的是,虽然没有信号电量还是足足的,点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在前方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前面的一块地。<igsrc=&039;/iage/32445/13044116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