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贝上楼握着门把要开门的时候,门里面打开了,沐浴液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沈唯安刚洗完头,头发还在滴水,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蒋一贝进去把门关上,“你怎么知道是我上来了。”
沈唯安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撩起半边毛巾擦头发,并回答她的问题:“听到了脚步声了。”
蒋一脱了鞋上床,跪在他的旁边,结果他手上的活,替他擦头发。
沈唯安闭着眼睛,任由他擦着,她的动作很轻,白色的毛巾摩擦着他的头发,很舒服。
空气中很静谧,两个人都不出声,享受着属于彼此的平静的时光。
沈唯安的头发不长,擦了几分钟也差不多干了。
沈唯安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蒋一贝的头枕在她的手臂上,头朝向他的胸膛,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蒋一贝进屋后嫌热,脱了校服外套,现在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卫衣。
一只温热的大掌不甘寂寞,从她的衣服下摆溜了进去,把xiong罩推了上去,一手掌握着她那只沉甸甸的小兔子,慢慢揉捏着。
软玉在怀,温香盈齿,大掌渐渐往下,在她的肚脐处打了个圈,滑到了校服裤头的边缘。
蒋一贝一双美目水光潋滟,正看着他,白皙娇嫩的脸上有着红晕,这是上好的胭脂渲染不出来的。
躺在她怀里的人儿呼吸紊*乱,没忘记握住他那只作恶的手。
从他的身上起来,跪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那只手还在校服的裤头边缘徘徊。
少女的声音娇*媚,能吸人精*华,“不要了,要不然等一下难受的是你。”
沈唯安也有些难受,趴在她的肩膀处,呼吸急促,额头冒了些热汗。
“怎么办,小弟弟有点不听我使唤?”
蒋一贝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贴着他的脸颊说。
“要不然你再去洗个冷水澡。”
沈唯安把头抬起来,深邃的黑眸如枯井般深邃,灼烧着人的灵魂,蒋一贝的所有想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无处可逃。
蒋一贝缩了缩自己的脑袋,额头抵在他的肩膀,手指抓着他的衣服下摆。
“啊。”
细腰上的软肉被人掐了一下,蒋一贝叫了出声。
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你敢说,我刚刚摸/你的时候不享受吗?”
“……”
蒋一贝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虽然,是……很舒服,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红着脸,默默不作答。
沈唯安嘴角上扬,笑容邪肆雅痞,大掌又伸进去,握住白嫩的小兔子,揉捏挤压着,挑逗着顶端的红梅。
蒋一贝软了身子,哭丧着脸,楚楚可怜,娇嗔着:“唯安,不要了,好不好,我们再不下去,他们该上来了。”
“那你说舒服不?”
蒋一贝憋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吐了两个字:“舒服,满意了没?”
握着大白兔的手掌的主人终于满意,放过了大白兔,把她的衣服拉好。
最后不忘在她耳边说:“乖,下次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