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贝狭长的杏眸全神贯注的注视着骆西恪肿的跟猪蹄子的爪子,冰敷的很及时,上面并没有水泡。
蒋一贝用食指跟中指并拢,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一下。
骆西恪疼的跳脚:“姑奶奶,我这是手呀,你没看到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
蒋一贝瘪着嘴巴,好不委屈的说:“我就是想试试你手上的温度会不会跟红油火锅一样烫?”
骆西恪说:“……”
都是一群什么人。
白默把水端到客厅,弯腰放在茶几上,垂眸看着他,白炽的灯光打在他的睫毛上,眼底是别人看不到的心疼。
轻声说:“先把药丸吃了,等一下再给你上药。”
骆西恪看着眼前的药丸,再看看自己的手,抬起两只手给白默看。
“你确定让我自己来?”
白默只得认命,亲自伺候这个少爷。
骆西恪自觉的把嘴巴张开,白默捂着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白色的药丸全进了他的嘴里。
白色沾到唾液,在嘴巴里面散开,药丸苦涩的味道在嘴巴里面化开,骆西恪脸皱的跟苦瓜一样。
“快点把水拿过来,苦死老子了。”
白默把水递到他嘴边,拿着杯子让他自己喝,一杯水一下子见底了。
蒋一贝盘腿坐在两人的旁边,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少女心爆棚。
问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西恪,你今晚洗澡的时候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
“……”骆西恪黑着脸:“老子不洗澡了,不行吗?”
蒋一贝无所谓,拿过茶几上洗好的蓝莓咬了一口。
“当然可以,反正你也不是跟我家唯安睡。”
杨以彤从厨房里面出来,手还是湿哒哒的,斜眼看着他们,冷笑着。
“你们一个个的都坐在这里享受,我一个人在厨房累死累活,你们好意思吗?”
蒋一贝手里拿着蓝莓,正在低头玩手机,抬头看着她,抢先发言:“说好的,我们去买菜,你们洗菜,我上去看看我家唯安在干嘛。”
说完后,从沙发上起来,耷拉着拖鞋,径直往楼上去。
骆西恪举着受伤的手,一脸的遗憾,叹着气说:“虽然我很想帮你,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你也知道我的手现在一动就疼的不得了。”
最后看着白默:“你呢?”
白默手里拿着消毒水和烫伤药膏,“我还要给他上药,你也知道他这手再不上药就废了。”
杨以彤双手环在胸前,“我也可以给西恪上药。”
骆西恪听到杨以彤要给他上药,心里恐惧,杨以彤现在心情十分不爽,万一把他的手试验品怎么办,想想就觉得痛。
讪笑着:“彤彤,大家都是好兄弟,那么客气干嘛,我让白默给我给我上药就行了。”
话刚就说完,一个拖鞋往他的脸上砸去,骆西恪手痛,不敢去抓拖鞋,被砸了个正着,正好砸在了脸上,偏偏有苦不能言。
白默手里抓着拖鞋,拿过另外一只掉在地上,两只拖鞋一起扔回给杨以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