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我一定会给饿死在这儿了!”许益新想到自己的不幸前景,突然有些恐惧起来:他还年轻啊,到现在才二十岁,要真死在这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的话,没人发现他,以后他就算练成了那个什么修真术屁神功,不是也会成为枯骨一堆吗?
不过他现在既然已经落入了这走投无路的境地,也没其他什么好办法可想了,唯一的办法还是乖乖的静下心来,仔细研习那本修真术秘籍,把它给学懂学好,将修真功夫完全掌握到手。
也许过不了多久之后,许益新有能力把那小洞口给钻过去了,那他就可以出去,再不会继续困在这儿。
“可能我只需要用上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把这本修真术秘籍给读完并学会,然后就增长不少能力,可以凭借那能力轻而易举地钻出那个洞口去,并不会在这儿饿肚子吧?!”许益新突然眼睛一亮,自己给自己鼓劲道。
然后他就开始看起书来,很仔细、很认真地看。
这书还真好读,也好懂,又画有一些图样给他作指点,所以许益新虽然并不是只花两三个小时就把那秘籍给读完了,而是花了差不多有五个小时才把它读完,但他也把秘籍里的修真术技法和要领给搞懂了,然后再试了半个小时,他就感觉自己的体力和功力都大增,看见面前“蹲”着有一块两百斤左右重的大石头,换他之前没学这修真术功夫的时候,那是不容易抱起来的,这次他轻轻一试,就把它给抱起来了,就像抱起一块木头一样。于是他不禁大喜,高叫一声:“老天助我!我把第一阶修真术功夫给学会了!”
到了这个时候,溶洞里才有了声音响,就是那个袁仁昌的声音,只听见他突然“哈哈”地大笑起来,笑了一阵以后,他才在一个许益新看不见的地方说道:“行,许益新,你这臭小子懂得快,学得也快,确有学修真的天才,我老袁头没有看错你!不过我得把实话跟你说,这功夫不是单只你现在学会就行的,还要反复地研习,反复地巩固,才能真正地融进你的心中,融进你的血去,在以后你需要的时候它才能自然而然地为你所用,抗击强敌。所以你绝对不能骄傲自满,而是从这儿出去回到学校、回到家以后继续练,到半年以后你再次放假再来这儿时,就可以接着练第二阶了。”
然后毫无预兆的,不知是袁仁昌陡然间关熄了溶洞里的灯还是怎么回事,溶洞里猝然黑灯瞎火起来,什么都再看不见。而许益新呢,也没有再给人踢和砸的感觉,他却一下子就又晕睡过去,什么都不再知道了。
等许益新再醒来睁开自己眼睛的时候,他除了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隐隐有些疼痛之外,还发现自己又到了地面上,袁仁昌已经不在原处,但许益新的旅行包却仍然放在那儿,除了袁仁昌向他讨吃掉的那些食物之外,也没有少什么东西。
这时许益新就不能不想:“那溶洞实在是太神奇了,它好像也不是什么有钱的老板搞的,而是袁仁昌那个乞丐搞的,竟然也搞得那么决绝、那么不可思议,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因为他在溶洞里给困了那么久,一直什么东西都没得吃,已经给饿得肚子都难受极了,就赶快拿出肉包之类的食物吃起来,吃饱以后就赶快离开了这儿。
路上许益新远远又看见了那个格外白净、迷人的年轻女孩子,是出了云门山的路口时看见的,她站在云门寺外公路上的一辆轿车旁边,正准备上车去呢。
许益新一看见她的身影,那种想看清她到底是不是很绝色、胜似天仙的渴望,就一下子又强烈起来,想快步向她赶过去。但遗憾的是,他才赶了几步,她就上了车去,把车门一关,那轿车就向县城的方向开去了,越开越快,越开越快,一眨眼之间,它就叫他看不见身影了。
……
许益新想着自己过去曾经经历过和发生过的事情,不知不觉便迷迷糊糊起来,睡了一觉。然后按照以前的情况,他跟着就会完全睡过去,一整个晚上都再起不来了。
但这个晚上的情况有点儿特别,由于他脑海里总是想着董菁玲,想着谢玉眉坏自己的事情,又想着那打枪的坏蛋,心中很不平静,老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搅在他的脑子里,比较难那么快睡深。再加上到了不够十点钟的时候,他这套房外边先有高跟鞋声响,然后有掏钥匙开门的声音响,最后还有人特意用力敲了一下他这边的房门,叫那房门发出“嘭”的一声猝响,就叫他不醒也得醒来了!
董菁玲对他还有气,心中很不忿,所以回来还要用力敲一下他的门,向他发泄自己心中的恼怒啊!
许益新一听见这敲门声,心中就顶不住剧烈地跳了一下,暗暗想:“董菁玲现在对我还那么恼怒,我还是躲在自己房间里不出去,装聋作哑,熬过今晚再说吧。人都说:‘时间是最好的疗药’。在今晚,因为我身不由己地被动‘得罪’了董菁玲,叫她一直还很记恨我,她从外边回来就继续对我恼怒。可过了今晚到明天早上呢,可能情况就会不同了,她睡了一晚以后,心平了,气和了,就慢慢不再那么生气,我再去见她,她就不会对我乱发怒了。”
可他随后一想,又觉得不行。
自己可是她的保镖啊,是贴身保镖。她的另一个保镖曹锦屏因为给自己打伤了,今晚她去参加她同学的生日聚会没法陪着她去,自己又因为谢玉眉那扫寻星乱跑出来害自己的缘故,又叫自己新上任也没能去尽职尽责,可能她和陈练书在路上及去了她同学那儿以后出了什么状况出了什么事都说不定,自己还继续躲在一边充耳不闻,那可就太过分,太对不起自己做保镖的这份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