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个密码筒的原始密码是被修改过的,不然我们可以通过这两个位置将这两颗螺丝拧下,然后卸下外侧类似金属环的东西,然后再卸下字母圆环。字母圆环包括两部分:外层的白色字母环和内层的金属环,每个金属环有一个凹槽,在设置密码时使用。其他剩下的字母以此类推,将安装好的字母圆环按新密码的顺序按回密码筒筒身,注意保证凹槽要在一条直线上,同时新密码在密码筒两端金属部分上的两个箭头之间。”我把手中的密码筒换了好几个位置,才让康赛尔看得清楚些。
不过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弄到新的密码才能打开这个不知所云的东西。
不过根据康赛尔所说的情况,这个好玩的玩具是伯纳德从元老们手中得到的一张门票,打开它就等于打开了通向勒森魃家族的大门。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看来他们也真是心机重重啊。也许这是一个从别的家族偷来的也说不定。
于是我大方的将这个玩具收下,并且和康赛尔告别,答应他很快就会给他答复。
康赛尔走的时候正好遇到巴尔特德回来,没等他准备再和这个姘夫发飙的时候,我就昏倒在地。
这一举动非常合适的避免了一场新的冲突和尴尬。而巴尔特德对康赛尔的敌意与日俱增,我觉得是他的第六感知道了我喜欢的是康赛尔而不是伯纳德,所以才会反应过激。
他甚至没有弄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有过什么实质的关系就经常醋意大发,让我和爱德格拿他没有办法。
我在之后的这段时间里,很少去碰那个密码筒,但我还是把它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爱德格有时会向我询问一下寻找密码的进度,而我只是向他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不要打扰我。
特别是在我继续戒除酒瘾和糖瘾的这段时间里,我在极力的掩饰血液副作用带给我的伤害。
我又开始整日整夜的不能合眼,我的眼前不停的出现幻象。只要我抬眼向地板上望去,就会看到我的尸体和那些流淌着的血液。
我有时候就觉得自己被浸泡在血池里,在一种不被淹死的情况下被血液包围着,随波逐流着。
等我竭尽全力爬到岸边时,我又被一阵血浪卷走。经历了没有别人帮助的艰难过程之后,我终于觉得自己已经康复了起来。
晚上的时候,我站在后院的樱桃树下看着树上的果实,趁着爱德格没有注意的空隙独自爬了上去。
当爱德格和巴尔特德站在树下看着我冒着冷汗的时候,我已经被自己的幻觉所左右,一下子从树上摔了下来。
从那一刻起,我全完的倒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么的严重,就像这两个男人一样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么的严重。
虽然放血是一种比较传统和保守的治疗方法,其实也应该是最有效的治疗方法,但是对于我来说却不堪重负。
这样一来我们又暂时不能回到家族,而我生病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有人要至于我死地的好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