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营乐了,朝着袁欣悦的脸蛋伸出手,笑眯眯的说道“我喜欢这个小妹,冷得跟块冰一样,床铁定风sa……”
他这话是对袁欣悦说的,也是对邹怀广说的,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手递到了袁欣悦的脸蛋旁边,想要捏一把。.Ыqi.me
“不许乱来!”
唐诗雅和简宁一看这架势,顿时急了,想前。
谁知道,袁欣悦忽然撤步向后,一只左手攸忽间伸出,抓住了李军营的手指,骤然向后一掰。
李军营脸色大变,整个身子一下直了,手指根部传递出来的疼痛,让他大脑有些短路,嘴里叫道“臭娘们!快尼玛放开我!”
“女孩子在这样的坏人面前,往往是很弱的,所以务必要他们更凶,不出手不要紧,一旦出手,要抓他们的软弱处。”
袁欣悦微微侧身,把抓住的李军营的手指给唐诗雅和简宁看,又说“手指不算最软弱的,但是手指一旦承受这种程度的弯折之后,男人至少有30将近10秒的时间,来重新适应这种状态下的身体平衡。这个时候……”
她直接起脚,脚尖准确无误的踢在了李军营的一只膝盖。
李军营膝盖吃痛,身子下意识的想要下弯,但手指的痛,却又让他弯不下腰。
他的人歪歪斜斜的,像是完全站不住的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尼玛臭娘们快松手!草泥马的,快”
“这样,他站不住了。一般人总想着这时候使劲给自己出气,像照着对方脸扇巴掌。殊不知,这一巴掌扇出去,会丧失对这种平衡感的控制。所以,你真正需要做的是”
袁欣悦直接出拳,一拳砸在了李军营的鼻子。
她没出全力,只是像普通女孩子一般的力气使出去,李军营的鼻子一酸,两股鲜血顿时从鼻孔之窜了出来。
李军营一声闷哼,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只是,这个时候的男人依旧还有战斗力。所以你需要最后的雷霆一击。”
袁欣悦说的这一击出自脚。
她抬脚,一脚踹在李军营的裤裆里,同时松开了已经无所谓再继续抓握着的手指。
但见李军营脸色大变,两根大腿瞬间夹紧,整个人委顿着跪倒下去,顷刻间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一连串的应对,加解说,其实速度很快,前后不过二十几秒,喝了酒的邹怀广本反应迟钝,直到现在才意识到究竟怎么回事,顿时有点毛了,指着袁欣悦说“你干什么?麻痹臭娘们敢打人!”
也属于不理他,拍拍手掌,对唐诗雅和简宁说道“这里还有一个,要不要试试手?”
“欣悦妹妹你好厉害!”
简宁鼓掌,跃跃欲试的问道“那我试试?”
袁欣悦轻轻点头,退让到了一边。
简宁摩拳擦掌,带着一脸兴奋向前,迎着邹怀广说道“姓邹的,你敢朝我伸下手试试!”
“简宁你又想干什么?”
邹怀广看袁欣悦的身手有些害怕,却不怕简宁,习惯性的挥手,指着简宁说道“我告诉你,你敢乱来,我作为机长……啊!”
简宁才不管他这个,都不等他说完,骤然出手,顺顺利利的揪住了邹怀广的手指向下一弯,然后出脚,然后挥拳,然后再出脚。
袁欣悦刚刚演示的动作很简单,不过抬抬手踢踢脚的模样,简宁很容易的学会了,只是时机把握的还不太好,力度似乎也远远不及袁欣悦。
然而即便如此,邹怀广的人还是很顺利的像是李军营一样跪倒在地。
简宁兴奋的说道“这样真的可以啊!”
隐约注意到有一缕一直盘旋在袁欣悦手指的光渐渐消失,唐诗雅心有余悸的对简宁说道“小宁,这种渣男尽可能离得远一些好,实在逼急了再打他们。不然太危险了。”
袁欣悦解释说“唐姐不用担心,我刚才的确随时准备出手,不过我的确没有出。小宁第一次这么干,算是掌握的很好了。”
唐诗雅稍稍放心,厌恶的看了地跪着的两人一眼,说道“咱们走吧。”
袁欣悦却是不走,问道“万一他俩去敲家门怎么办?”
很应景,李军营恶毒的望着她,咬牙说道“臭娘们你等着,你麻痹老子跟你没完……”
“所以,像是这样的人,一定要打到他痛。”
袁欣悦微微一笑,缓步前,再次出脚,照着李军营的两根大腿劈头盖脸的一阵乱踢。
这阵踢,完全没有章法,完全是真真正正的乱踢,要说原则,唯一的原则是全部照着李军营的大腿肌肉下脚。
李军营倒是想反抗,抬手想要抓袁欣悦的脚,但是他每次伸手到一半的时候,袁欣悦才出脚踢他,等到李军营的手反过来,想要再抓她的脚,她的脚早撤回来了。
这一番狂踢之后,李军营的整个人径直歪倒下去,两根大腿不住的颤抖着,嘴里倒抽着凉气,连连呼痛。
“差不多这样可以了。”
袁欣悦说“人类的肌肉很强大,也很脆弱。你这样踢他的腿,他大概两三天之内走路都成问题,自然也不会找你麻烦。”
简宁这次都不问了,直接前,有样学样,照着邹怀广的大腿一阵乱踢。
她技术和时机远不及袁欣悦掌握的好,有两次邹怀广的手都拨在了她的脚背。
不过她脚穿的毕竟是皮鞋,算使用的力道和袁欣悦差不多,伤害力却袁欣悦大,几下踢去,邹怀广的人也歪一边去了。
两个大男人,捂着鼻子抱着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演示是这样的,但是并非所有男人都能老老实实跪那里等着你踢。这个事,我承认我出手了。”
袁欣悦并不讳言什么,很认真的告诉唐诗雅和简宁“所以,踢得他跪下来之后,要直接踢腿,那时候他还反应不过来,效果最佳。”
简宁也很认真的点头,兴奋的说“今天可是跟欣悦妹妹好好学了两招!”
唐诗雅却是苦笑道“欣悦妹妹,你教小宁这个,我总觉得有人会不高兴。”
简宁一怔,好的问“谁啊?”
袁欣悦的嘴角忍不住浮现出一丝丝的笑意,那张冰冷的脸,在这个瞬间变得明媚起来。
“我是让他不高兴。”
………………
………………
陈北雁使劲打了一个喷嚏,声音很响,响的他自己都有点意外。
要知道,从小到大一直都泡着宋老头可以勾兑出来的一种药澡,他的身体被打熬得十分强健,寻常的小感冒小发烧从来不会找他,最后一次打喷嚏的记忆,大概都要追寻到三四岁的时候了。
“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打喷嚏?”
陈北雁忍不住想道“难不成是有人在背后骂我?”
这属于民间的说法,如果你不是感冒,打喷嚏的话,往往意味着有人背后嘀咕你。
陈北雁想不出来谁会嘀咕自己,不好意思的看看被他的喷嚏吓了一跳的喜子哥和张益溢等人,对马强宽说“你继续。”
这是陈北雁和喜子哥重新回到了对马强宽用刑的卧室里。
一点一滴的血迹,从一个又一个细小的伤口之挤出来,汇聚在一起,挂在马强宽的菊花之下。
等着汇聚到足够大的体积之后,这一滴血才会正式坠落,砸在下面的小托盘里,砸在被他自己坐扁的那枚仙人球。
陈北雁的那个喷嚏,把马强宽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的一抖,一滴并不算大的血滴垂落下去,砸在仙人球。
红绿相间的颜色,很明艳。
马强宽交代出来的故事很香。艳。
“我这人真是没什么大毛病,是喜欢漂亮姑娘……”
让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感觉诟病的开场白毫无出之处,事实,哪个男人又不喜欢漂亮姑娘呢?
只是,马强宽的喜欢,跟心灵的喜欢无关,他只是喜欢跟漂亮姑娘床。
他嘴里的漂亮姑娘,当然不会是他老婆张晓美。
按照马强宽自己的说法,他是来到略欢公司之后才学坏的,首先被想要升职的刘粉拿下,尝到了甜头。
尽管刘粉三十多岁,模样虽说只是一般,皮肤保养的也不是很好,但是至少不是自己的老婆,马强宽尝着很新鲜。
因为新鲜,自然不会只尝一次,在慢慢将刘粉的职务提起来之后,马强宽经常性的找刘粉尝尝鲜。
有时候也是刘粉主动找他,那都是刘粉在办公室闯了祸之后,需要马强宽帮忙摆平的时候,如做错了表,导致给店铺员工发的工资不对,她又不想承担责任,需要让马强宽“主持公道”,把责任按在郭小燕身的时候。
喜子哥手底下有个小伙子黑着脸吓唬马强宽“老实交代,你跟这个刘粉都在哪里开房?什么时候去的?”
“别扯这没用的!”
喜子哥瞪他一眼,说“陈爷要听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