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市位于克里米亚自治共和国西南,距离自治共和国府辛菲罗波尔——也就是黑歌所居住的城市约16o公里,是一座濒临黑海的港湾小城。w w★w .く8 1zw.
托黑海的福,雅尔塔气候宜人,冬季最低温度不低于十摄氏度,夏季最高温在三十摄氏度以下,这样的气温在整个北部独联体非常罕见,是极佳的避暑、避寒去处。
昔日沙俄时期这里就是俄国的疗养胜地,俄国沙皇时常来此小住,并在距离雅尔塔不远的阿鲁普卡市建立了夏宫。俄国时期的很多著名人物也常来此度假,比如举世闻名的普希金、托尔斯泰、高尔基。
我国开国领袖**主席来苏联开会时也曾来此下榻,下榻的酒店现在还在,里面至今仍封存着他老人家用过的电扇和桌椅,供往来的旅行者观赏。
雅尔塔春秋两季多雨,雨普遍下不大,且都是傍晚时分开始,黎明之前结束。一夜的雨水把雅尔塔洗刷的干干净净,一觉醒来,打开房窗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沁心润肺。
黑歌和李佳就在这样一个时节住进了雅尔塔的奥兰达皇家酒店。该酒店位于市中心,紧邻黑海,是雅尔塔市内最著名的酒店之一。
这间酒店据说已经有九十多年的历史,是苏联初期的产物。酒店建在海边的悬崖上,是栋拥有五层的圆形建筑。酒店主体建筑内,共有客房327间,借助合理的建筑布局,所有房间都面朝大海。
由于占据的地利优势,安德烈和黑歌来得最早,别的队伍要么在路上,要么还没有出,以至于他们二人一时间无事可做。
黑歌巴不得没有事做,这样他就有充足的时间陪李佳。
早上一大早,二人相约在酒店吃过早饭便上了街,手牵着手漫步在雅尔塔最美丽的海滨大道上。
在这条沿海的道路上,一边是金灿灿的沙滩,沙滩的尽头是深不可测的黑海。
黑海从岸边开始,颜色从最浅处的淡绿到远处的黝黑,色彩层次分明,好似一汪由水凝合成的色带。海水中央耸立着几块岛礁,有海鸥在岛礁周围快乐鸣叫,追逐嬉戏的模样让人欢喜。
滨海大道的另一侧种着一排棕榈树,间或还有芭蕉树,这两个树种在不是松树就是白桦树的北方地带十分罕见,让人不由想起了温和的家乡。
李佳兴奋地捧着芭蕉叶子让黑歌给她拍照。
黑歌欣然应允,稍稍选了下景,找了一个技能排到壮丽的棕榈树群,又能兼顾树后那排古色古香商铺的景色按下了快门。
李佳高兴的像个采到蜂蜜的蜜蜂。她捧着数码相机看了又看,告诉黑歌,将来一定要把这张照片洗出来放到黑歌的钱包里。
黑歌点头称善。他随即拉着李佳钻进了最近的一家服装店,因为就在之前他看到李佳一直盯着这间店铺橱窗里那件白裙来回看。
清晨的店铺里人很少,黑歌李佳一进门,便又服务员迎了上来,“请问有什么能帮您?”
服务员看了黑歌半晌,忽然恍然大悟,捂着嘴道:“您是中国皇家侍卫?”
黑歌笑了笑没有否认。
“我的天呐!真的是您。您能给我签个名吗?您的新闻我都看了,我是您忠实的粉丝。”服务员激动的大呼小叫,迅递来纸笔。
签名?黑歌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既然人家提出了要求,他不好拒绝,便问:“签中文还是俄文?”
“当然是中文。”服务员满怀笑容的说。
“好吧!”黑歌暗道:权当是宣传汉字了。随即大手一挥,在纸上留下了自己的大名,交到了服务员的手上。
服务员奉若珍宝的看了一眼,“嗯?怎么这么短?”
俄国人的名字都很长,名、父名、姓能排一大串。相比而言,中国人的名字即便长达四个字也占不了多少空间。黑歌笑了笑,“就这么短。”他一字一顿的教服务员读,“这是黑,那是歌,黑歌是我的名字。”
服务员小心翼翼将本子放在桌子上,“原来是这样。谢谢。对了,您来我们店是要买东西吗?”
“是的,麻烦拿套这样的裙子给我看一下。”黑歌指了指橱窗里的衣裙。
“您眼光真好,是送给女朋友的吧!”服务员用羡慕的眼光上下打量了李佳一番,“您的女朋友长得真漂亮。”
“谢谢!”黑歌深情的望向李佳。
李佳第一眼看到这件连衣裙时就喜欢上了它,只不过高达四位数的售价让她望而却步。如今见黑歌竟然要买给她,她不舍道:“歌,太贵了。咱不要了吧!”
“这点钱我还是有的。安德烈大哥给我了不少薪水呢!”
李佳反驳说:“可是那都是你拿命换来的辛苦钱,不能这么乱花。”
“赚钱不就是为了花嘛!给心爱的姑娘买东西,花多少钱都值。”
黑歌此言一出,李佳腼腆的笑了,“你这人,怎么跟胖子彦似的,说话油腔滑调。”
黑歌憨憨的挠了挠头,将服务员递来的衣服交到了李佳手中。“拿去试试吧!”
“那你在外面等着我。”李佳笑盈盈的拿着衣服,像只轻快的蝴蝶飘向了更衣间。
目送李佳撩开门帘前去试衣后,百无聊赖的黑歌在服装店拣选着衣架上的衣服,转了一圈,没找到一件适合他穿的款式。
正一件件做着比对,店内那名服务员走了过来,一副紧张兮兮的神情。她靠到黑歌身边,小声道:“尊敬的中国皇家侍卫。我接下来跟您说话时,您千万别往窗外看。”
“嗯?”黑歌愣住,点了点头。“说吧!”
“从您进店以后,外面街上坐在连椅上那对男女就一直盯着你。我觉得他们可能要对您不利,就过来告诉您一声。”
黑歌最初以为这服务员侦探小说看多了。他又没招谁没惹谁,谁会对他不利啊!可是当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用眼睛余光瞟向窗外时,确实现那对男女行迹十分可疑,报纸竖在眼前不说读新闻,眼睛反倒一眨不眨地盯着店里的他。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