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林梦和文羽(1 / 1)

而且对林梦来说,就算全世界都说她错了,只要有一个人告诉她:“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林梦就会只做自己,别人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都是跟她没有关系的。只要那个人,只要文羽对她说:“你是林梦嘛,你就是你,在意别人干什么。”林梦就会毫不犹豫的坚持自己。而且林梦知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文羽一定会对她这么说的。而且,不知文羽会对她这么说。文林夕也肯定会对她这么说的。今天在岛上的所有人,都一定会告诉她:“你是林梦嘛,做你自己就好了。”

她们之间从未说过一句:“跟我做朋友吧。”但他们早已是亲密无间的朋友,是可以陪着彼此走到世界尽头的朋友。林梦一直觉得:“如果我的人生有什么事永恒的,那一定是她们的赠予。友情的赠予,是永恒不灭的。”

文林夕和成雅已经彻底的醉了,两个人依靠在一起,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甚至不能确定她两是在交流,还是只是在自言自语。两个人都像是呓语一般,牛头不对马嘴的说着一些有的没的。或是争论考题,或是说起谁哈哈大笑。总之,就是旁若无人的肆意的挥洒着心情。

林梦感叹:“要是让这幅情形泄露,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最高贵、最聪明、最年轻、最具潜力的新一代娇子文林夕就要沦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话了。估计有很多人会因为接受不了他们女神的这一面而自杀。”

文羽看了一眼林梦,哈哈的笑了,拿出手机跟林梦说:“给你读一段很有意思的话:

爱情啊。还真是不讲道理。遇见一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在我们尚未遇见的时候,遇见就已经开始了。而我所作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遇见你而已。

至今,我还常常会这么想。

那么什么是心动呢?关于心动:心动什么什么感觉呢,没什么感觉,也就是吃喝不香,仰卧不安而已。我不曾想过你,只是我的心,他擅自的做主了。仅此而已。

关于离别:你走吧,我会看着你的背影。什么都不做,就看着而已。

关于拥抱: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很冷漠,知道进入你的怀里,原来,出一身汗是这么的舒服。

关于爱而不得:没关系,我喜欢我的,你喜欢你的。直到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就一切都没好了。

关于人心险恶:人心有多险恶呢?就好像是你听到‘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你以为再也没有比它更好的赞誉了,但你是不是也知道,当初,写出这千古绝句的人,是用它来骂人的。

而且,是一个只知道点评江山的人,写了来咒骂一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的。

是的,你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因为我们都喜欢的先入为主的看见了美的东西,哪怕在这华美的下面隐藏着的是蛆虫和腐烂的尸身。”

林梦的心虚的望着文羽,她为什么要读一段这样的文字呢?难道是她看穿了林梦的性格,不,这没有可能,就算文羽怎么聪明,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看穿的。

林梦试探着说:“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文羽笑了笑,告诉林梦:“你知道吗,其实文家,与其说是商业世家,不如说是武道世家。”

林梦完全没有明白她的意思,盯着文羽:“你在什么,傻了吗。”

文羽没有理会,自顾的说:“告诉你个秘密吧,文家的秘密。”

没有关林梦是不要要听,文羽就开口了:

‘巫’,这个字你一定不陌生吧,在我们民族的世界里恐惧了三千年,文学,民俗风情都把它定义为邪恶和恐惧的代表,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巫、蛊’其实是一种医术,中医药中重要的一脉。

七岁之前,我跟很多人一样,习惯把它当做恐怖的存在,直到那天,爷爷彻底改变了我对‘巫’的理解。

那一年,我在乡下爷爷家过年。正月初一,早晨天不亮就被叫醒,洗漱之后穿上奇怪的衣服,被爷爷牵着手来到客厅,这是我最恐惧的地方,因为客厅正北方向有一个大坛子,里面的主人是一条不知道那个年月的青蛇,只听说在爷爷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放在这个地方,家里的房子从青砖瓦房到钢筋水泥别墅,很多东西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它,依旧如初,被九根铁链高高挂起。

家里其他人六岁以上的人都已经等在客厅,面向坛子而立,爷爷带着我走到最前面的香案前,这是平时我不敢来的地方,害怕里面的东西会突然钻出脑袋,我只能把头放的很低很低。

爷爷递给我三柱清香说道:文羽,三月份你就六岁了,祖宗规矩,入学之前要先参拜守护神,今后你便有自己的责任,凡事必三思,明白了吗?

我的心里心中恐惧,大部分都没有记住,只听到‘明白了吗’,就回答道:明白。

“记住了,爷爷。”那天我好像只会说这一句,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听着别人说,然后回答一句‘记住了’。

其实当时我一句都没有记住,只是在后来的祭典上听到爷爷所说大同小异,想来跟我说的应该就是这个,而对于当时的我,恐惧已经侵占每一处肌肤,汗毛竖立、汗如雨下,那有可能记住这些说辞。

当我从惊恐中恢复已经是第三天,正月初三,早晨八九点钟的时间,爷爷如往常躺在楼顶晒太阳,我过去他身边问道:爷爷,家里的那条打蛇是从哪里来的,他还活着吗?“那是余家的守护神,已经守护余家四百多年。”

“它是从哪里来的?”

“你想知道它的事情吗?那你要成为‘大巫’,只有成为‘大巫’的人才可以知道文家的秘密。”

“电视上说‘大巫’是很坏的东西,我不要做坏人。”

“这样的话你就永远不能像爷爷一样,永远不可以知道守护神和文家的秘密了。”

沉思了很长时间,文家和大蛇的秘密对我来说诱惑力实在不小,最后还是怯怯的回答:“那我愿意做大巫,但是我不做坏事,可以吗?”

爷爷高兴的笑了,抚摸着我的脑袋说道:“要成为大巫很辛苦,你能吃苦吗?”

“爷爷常说‘能吃苦中之苦,方能做人上之人’,我不怕苦。”

爷爷没有继续说,从躺椅上起身,把我带到院子里,指着剑架上面的第一柄木剑说道:“你从小就不喜欢舞刀弄枪,若是生在平常人家,必是满腹经纶的大文豪,但文家尚武,只有武者才能当家,拿着这柄木剑,当你能够打赢很多人的时候,爷爷就告诉你怎么成为大巫,告诉你什么是大巫。

看着爷爷手里的木剑,我不敢伸手去接,它放在这里已经很久,每天都会从它旁边经过,却从来没有伸手去拿起,摆子这里的的剑每天都在减少,只有第一柄一直在,是的,这柄剑属于我,文家的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有自己的剑,别的弟弟妹妹在两三岁的时候就拿走了,只有我的,一直都在。

很长时间,几次伸出手又缩回来,在经过无数次尝试之后,我放弃了,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一直到累得站不起来,跌倒在地上才停下来,没有人管我,文家尚武,一双只会翻书的手没有人喜欢,就连我的父母也不喜欢。

醒来的时候还睡在摔倒的地方,身上爬了很多蚂蚁,自己把它们抖落在地上,又慢慢的回到那座宅院,开启不被喜欢的生活。

我知道的,这就是我的生活,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是逃不掉的。

林梦看着文羽,她并没有听懂文羽的意思,就问文羽:“所以,你想说什么?”

文羽笑了笑,告诉林梦:“没什么,就是想骗人而已。”

只是想骗人而已吗?林梦不相信,她分明看到了文羽眼睛了有很多她不理解的东西,这些东西的答案,一定就藏在文羽的故事里,文羽不告诉她答案,她就只能自己去找了,虽然不一定找得到,但林梦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只是,对林梦来说,这个故事实在太深奥了,里面有太多他不懂的东西,那些被文羽隐藏起来的事情,林梦还没有想明白,可能永远也无法想明白。

林梦能做的,只有拼命的去想,联系文羽的日常所作所为,联系这个故事里的每一个细微之处,力求解开文羽藏在故事里的秘密。

当然,也不排除文羽真的只是想要骗人而已。但是,林梦有强烈的感觉,这个‘放羊的孩子’,这次不是在讲放羊的笑话,她是在认真的说这件事情,故事里的东西,不是直白的表达出来的,而是需要去解开的谜题。

只是对于林梦来说,这个故事实在太深奥,故事里的谜题也是在太难了。她甚至不得不感叹‘应该多读一点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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