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晚上,鹿轻轻喝的有些醉,不过精神还清醒。
张伯来接的时候,四个姑娘里面只有叶水晶还站的笔直,其他三个都有些摇摇晃晃。
“轻轻,你大伯的车得上百万了吧?好有钱啊!”叶水晶看着驶来的豪车,很是羡慕的说了一句。
鹿轻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打了个哈哈避了过去。
陪着叶水晶等来了代驾的时候,成圆圆跟江暮因为明天约了去逛街,已经打了同一辆车去江暮家过夜了。
等把叶水晶也送走,鹿轻轻才坐上了张伯的车。
“鹿小姐喝酒了?”张伯看着鹿轻轻道:“一会买点醒酒的,等酒醒了再回去吧!”
鹿轻轻不知道怎么,这一次很快反应过来,问道:“顾沉回别墅了?”
张伯点了点头,鹿轻轻一下酒醒了一半,哪里还用的伤醒酒药。
她放下车窗,夜风灌进车里,酒味儿随着这凉风慢慢在回去的路上慢慢消散了。
快到别墅的时候,鹿轻轻下车买了一盒口香糖嚼了。
等下车的时候,鹿轻轻脸上除了还残留着些酒后的红晕,倒是也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张伯看着鹿轻轻这幅模样有些哭笑不得,“鹿小姐,顾总没那么严格的,不用这样,何况您都成年了。”
鹿轻轻摇了摇头,“小心为上!”
她可不敢在顾沉眼皮地下闹幺蛾子!
“顾总,鹿小姐回来了!”张伯率先进别墅喊了一句。
顾沉还是像每一次回别墅一样,坐在沙发上正看着电视。
听见张伯的声音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淡淡的点头说了一声:“嗯。”
鹿轻轻说:“我先上楼换身衣服。”不然她总感觉她身上染了酒味,虽然已经在路上吹了半个小时了。
顾沉没说什么,由着她去了。
过了一会儿,鹿轻轻换了睡衣下来,顾沉已经放下遥控器站起了身:“明天晚上有一场晚宴,你,跟我一起去。”
孙成远那个老狐狸,竟然敢用鹿轻轻威胁他,还真以为孙氏已经做大了么?
他倒是要看看,这鹿轻轻他就护着了,又如何?
鹿轻轻看着顾沉问:“我?跟你一起去?”
顾沉点了点头,来到她跟前道:“林若晴二十三岁的生日宴,你好久没参加这种场合了吧?”
鹿轻轻以前就不喜欢这种场合,几乎很少出席,上高中的时候去过一两次,觉得很麻烦。
等到了大学的时候,鹿轻轻推脱自己学习繁忙,更是不去了。
“我可以不去吗?”鹿轻轻对顾沉问道。
如今自己这样尴尬的身份,尴尬的处境,去了无疑会给顾沉带来麻烦。
她不知道顾沉意欲何为,但是却知道自己不去或许是一个好的选择。
“孙巧巧还有孙雯雯都会去,你确定不去?”顾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你怕她们?”
鹿轻轻闻言立刻回答:“我才不怕她们,去就去!”
顾沉点了点头,“那就好。”到底,鹿轻轻还是太年轻了,竟然还会中这种激将法的圈套。
鹿轻轻疑惑的看着顾沉问:“你,就是为了这个回来的?”
“是,也不是。”张伯说今天她出去聚餐喝酒,他不太放心,所以就在去金榜之前先回别墅来看看了。
鹿轻轻更加不解了,“那是为了什么?”
顾沉没有回答,只对鹿轻轻问道:“你喝酒了?”
“啊!喝了点。”鹿轻轻莫名其妙的眼神有些躲避。
顾沉笑了笑,转过身对鹿轻轻说:“小酒怡情,有些朋友也不错。我走了。”
鹿轻轻意外的说:“你这就走啊?”
顾沉回头,好笑的看着她问:“怎么?我不走有什么好处?”
这突来的问题直接给鹿轻轻来了一个措施不急,鹿轻轻愣了一瞬才说:“没啥好处。您慢走!”
顾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算了,孩子还小,给点成长时间吧!
想到这里,顾沉突然想了简冰的话,“你好像一个老父亲啊!”呸,他才是老父亲!
开车出了别墅的院子,顾沉给林城打了个电话,“你已经到金榜了吗?”
林城说:“到了到了,顺带把李越也过来了!就差你了。”
顾沉说:“我也快了。”
李越强过了手机说:“顾总吃了没?我们两个还饿着呢!”
“想吃什么?”顾沉沉默了一会儿问了一句。
李越说:“想吃猪蹄!就东兴街那家!”
林城说:“吃那么油腻的!你也不怕胖啊?顾总,买点烧烤回来呗!”
李越:“你这比我好到哪里去了?”
手机另一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起来了,顾沉只感觉额头的青筋都跳了两下,“闭嘴!什么也没有!”
话音落下就已经挂了电话,这两个小兔崽子,真是给他们惯坏了。
一路开车到了金榜,进了三个人的专属包间,一推门,就看见铺了满桌子的吃的,烧烤,猪蹄,一应俱全,还有一打啤酒。
顾沉攥紧了手指,忍住了想打人的冲动问:“你们已经买了还说想吃?嗯?”
李越很是不怕死的说道:“林城说你肯定不会买,所以在你挂电话以后就直接订了个外卖!”
顾沉发誓,如果不是从小认识,他真的很想一拳就送他们两个从这里的窗子下去。
“顾总生气了?”林城也笑嘻嘻的说:“没忘了顾总,给顾总您也买了,来,坐坐坐!”
顾沉坐在了林城旁边,看着林城从一个没打开的塑料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竟然是披萨。
当他拿起第一块的时候,莫名的抬眼看了一眼身旁坐着的李越跟林城。
李越啃着猪蹄满嘴是油,林城吃着串拿了一罐啤酒,自己拿了一块披萨,哪里像两个富家少爷?
顾沉扶额,这到底什么样的孽缘,才让他们三个聚在了一起?
他沉默着吃这手里的披萨,不再去看林城跟李越。
等过了半个小时以后,三个人吃的差不多了,顾沉擦了手,叫来了人将屋子收拾干净,旁边那两只也又变的人模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