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带着安小雅在服务员小姑娘的指引下进了了二楼一个装饰简单,小小的的雅间。
拿过菜单看了看,点了两个交给安小雅:“想吃什么,自己点。听说这里的涮毛肚不错。”
安小雅拿过菜单,听穆凌这么一说,也没去看直接说:“那我就点个涮毛肚吧。”
她看到穆凌点了两个家常菜,一荤一素。红烧牛排,凉拌茄子,只有两个人,已经足够了、
服务员小姑娘看到穆凌这样的人物,小脸绯红,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安小雅心里好笑,这姑娘同商场服务员导购小姐一
个样,都是花痴。
看来不只是女人长得好才惊艳,男人也一样,甚至男人比女人更引人注目。因为现在的女孩都太不矜持了,都是红果果的,反
倒男人比较收敛。
她笑吟吟的看着穆凌,满眼都是谐谑。
穆凌端端的坐着,刀刻笔画般的脸上毫无表情,却是气势凌人。服务员小姑娘尽可能的收住小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去看,只是
被他的其实镇压,头低的更深了。那双不安分的小眼神便贼兮兮的。
安小雅忍不住低头腹诽一句:红颜祸水。
她的声音很几乎没有发出来,穆凌却像是听到了般的,深不见底的眼睛看了过来。
冷冷的带着一股子寒气,安小雅瞬间正襟危坐,淡定的看着服务员小姐摆好餐具,有点不舍得走了出去。
气氛更加的浓重压抑了,安小雅有点后悔跟着来吃饭,不是应该早早回去的么。可是谁敢坚持呀。、
她低头喝了口水,看见一旁放着刚才买到的一堆奢侈品,忙换上一张谄媚的笑脸:“谢谢你给我买这么多衣服,还有旅游卷。”
不管怎样最起码的礼貌是必须的。三人九日游加上这堆衣服鞋子,很多钱呢。
穆凌淡淡的说:“不必客气,我对自己曾经的女人都是很大方的,因为她们取悦满足了我。对你已经吝啬到不能再吝啬了。没办
法,你只能得到这些。毕竟一点不表示不是我做事的原则。”
安小雅的小脸一黑,什么叫吝啬到不能再吝啬了,合着她们满足了他,而她没有。她们取悦了他而她没有。那么是谁没完没了
不知疲倦的折腾的,难不成是因为不能满足?是谁威逼利诱她做出那么多羞于启齿的姿势说取悦他。没有满足又怎么会像头野
兽,还吼的那么狂野。
不过等等他说对于自己曾经的女人很大方,而对她最吝啬。曾经?这么说他对她已经腻了,这个不伦不类不明不白的让她感到
很羞耻的关系可以中止了。
她经不住带上无比的惊喜,试探着问:“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关系可以中止了?你怼我腻了?”
被人腻了这么高兴,被人抛弃了还这么高兴?穆凌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刺,有点微痛。
这个小东西看来一直在期待这一天。不知好歹的小女人,要知道别的女人都是哭着求着让想要第二次的。
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以为我会对你有多少兴趣?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安小雅微微低下头去。
没有多少兴趣最好,难不成他的意思她还想赖着不成,很自以为是。说什么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难不成她逼着他了。
这男人真会颠倒黑白,她记得可是他逼迫的她。
见她一副认了的小样子,穆凌心里更烦。其实在看到她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改变主意了,再看着她穿上运动短衣裤的时候更加确
定。但是理智最终占了上风,这个小女人已经开始占据他的思维,左右他的身体,必须的当机立断。、
可是她抑制不住的窃喜让他恼火。难道她就这么想离开。
他的脸冷的似冰霜,浑身撒发出阴冷的气息。安小雅不知道他抽什么风,也不敢多说话,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
服务员小姑娘给穆棱端来杯热气腾腾的龙井,对其用甜蜜的笑容,最温软的声音说:“这是最好的龙井,请慢用。”
穆凌冷冷的看了一眼,小姑娘看到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僵了起来,低下头忙退了出去。
“别走呀。”安小雅无声的呼唤,想留住小姑娘。
这该死的男人气场太强,没招没惹的这么冷,想冻死她呀。
她觉得浑身有点发冷,看了空调,却没敢去动。
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飘出来:“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对你没兴趣?合你意了?”
带着一丝丝的寒气。
安小雅睁着眼睛忙说瞎话:“没,没有。”
书上说了,男人虚荣心征服欲都很强,即便是没有兴趣,也希望女人对他死心塌地,最好是离开他活不下去,生无可恋。
果然穆凌的脸色好了点,冰雪渐渐融化。
他嘴角带着淡淡的讽刺:“这么说你不想离开我?”
一定要说不想,满足他的虚荣心。
“不想,绝对不想。你对我这么好,给我高薪工作,给我弟弟买礼物,帮我还钱,还出钱请我们旅游,而且长得有这么帅。”
除了长得帅发自肺腑,也是事实之外。别的都是临时发挥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继续保持?”
穆凌的眼里带着些许的意味不明。
继续?谁想继续谁不想活了。就那野兽般的体力,一般人可撑不住。而她很悲哀的就是一般人。
“不,不,我可不敢有这么高的奢求。你女朋友仙女似的,我还是不要打扰你们的好。”
安小雅陪着小心,带着满脸狗腿子般的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心里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次满口胡言,也问了很多次这么昧着良心说话真的好么。
穆凌心里隐隐的失望,脸上却毫无波澜,淡淡的说了句:“算你有自知之明。”
算你良心发现了!
安小雅轻轻舒了口气。终于解脱了,她觉得浑身轻松无比。
天知道这样的日子有多难熬,每天都在耻辱中度过,受着良心的谴责,还担惊受怕的,她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小致和妈妈了。
想到小致同妈妈。
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事儿必须问清楚。
她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穆凌:“这么说,你是放过我妈妈,不难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