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明白了本座,为什么会追杀你了吗?既然明白了,那就去死!”
血幽灵突然粗大的血臂,猛然一探,直接从血云上探下来,狠狠的抓向那名身穿黄袍的九州教廷神卫,速度快得无法形容,眨眼之间,便是抓到了那名身穿黄袍的九州教廷神卫的眼前。
那名身穿黄袍的九州教廷神卫,当真是惊怒到了极点,身形一晃,极速爆掠向一边,让得血幽灵抓了个空。
“不要挣扎了,在本座面前,你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亡!”
血幽灵冷哼,血手猛然一甩,十根犹若利剑一般的血色指甲,便是化成十道血芒,流矢般的只射向那名身穿黄袍的九州教廷神卫。
嗤嗤嗤……
数道利器刺穿肌肉组织的轻微声响。
血幽灵打出的这十根血色指甲,速度太快了,眨眼之间,便是全都刺入那名身穿黄袍的九州教廷神卫的背心,一穿而过。
“啊!”
那名身穿黄袍的九州教廷神卫,惨叫一声,那极速逃亡的身形,猛然一滞。
“一名小小的九州教廷神卫,也想逃脱本座的掌心,做梦!”
血幽灵踏着血云,极速冲了上来,血臂闪电般探出,十多丈宽的血手,奋力一拍,将那名身穿黄袍的九州教廷神卫拍个正着。
不过,那名身穿黄袍的九州教廷神卫,体质防御,也是了得,居然没能被血幽灵的这一掌拍死,仅仅是身躯上,出现了龟裂的痕迹。
“嗯?体质防御,倒也不错!”
血幽灵极速冲上前来,也是颇为意外的眨了眨眼睛,旋即又是淡淡一笑:“好,我倒是想看一看,你究竟能够接下本座几掌?”
“邪恶的东西,你给我去死!”
无法逃脱掉,那名身穿黄袍的九州教廷神卫,咆哮一声,脚掌在地面上,狠狠的一跺,直接将地面,都是跺得仿佛蜘蛛网一般的龟裂开来。
借助这股跺力,身穿黄袍的九州教廷神卫,朝着血云上的血幽灵,极速爆掠而去,那爆掠的过程中,其的手上,蓦地出现一柄金色的宽大战刀。
“哟,这就是传说中的狗急跳墙吗?”
望着那持着宽大的金色战刀,极速疯狂杀向自己的九州教廷神卫,血幽灵不屑的摇了摇头,然后,他血手猛然拍出,卷带起一阵狂风,快速迎向那九州教廷神卫。
“咔嚓!”
九州教廷神卫手中的金色宽大战刀,根本承受不住血幽灵的这一掌,被拍得一下子崩碎了开来,只留下一个刀柄,被那九州教廷的神卫,紧握于手上。
而那巨大的冲击力,更是将那九州教廷神卫,狠狠冲击出了数百丈。
“魔鬼,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那九州教廷神卫,此刻,当真是绝望到了极点,借助血幽灵那一掌的冲击力,头也不回的展开极速,继续逃亡。
“嘎嘎,你说对了,本座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血幽灵疯狂大笑,踏着血云,在空中留下一道巨大的血浪,眨眼之后,便是挡在了那名九州教廷神卫:“你知道猫玩老鼠,是怎么玩的吗?”
“魔鬼,你去死!”
咆哮声中,那九州教廷神卫挥拳,狠狠的打向血幽灵,其那拳头,在顷刻之间,便是足足暴涨了数十倍,足有三只水桶那么大。
随着他这一拳的打出,那拳头四周的空间,便是如同水浪一般,被那磅礴的拳击,挤压得荡出一圈圈巨大的涟漪。
“不自量力!”
望着那奋力一拳,极速朝自己打来的九州教廷神卫,血幽灵却是冷然一笑,而后又是一掌拍出,迎向那九州教廷的巨大拳头。
然而,那九州教廷神卫,却原来是一道虚击,拳头刚打到一半,便是猛然的一收,再次转身极速逃离,眨眼之间,便是爆掠出来千丈开外。
“啧啧……”
血幽灵微微错愕,旋即又是咂了咂嘴:“居然还在本座面前,玩这样的花样。只是可惜,在绝对的实力前面,任何的花样,都是可笑的。”
他站在血云上,根本就没追,只是那头上的血发,瞬间暴涨到千丈,奋力一甩,便是将那已经逃离出千丈开外的九州教廷神卫,猛然捆缚住。
千丈血发一收,那九州教廷神卫,便是被血幽灵捆缚到了眼前,血幽灵的每一根血发中,都是蕴含着可怖的力量,不断紧缩着。
两万丈开外,那静静盘腿打坐于山洞口的秦逸,通过灵力,不动神色的感知着这一切。
“为什么现在的血幽灵,仍旧在进行着肆无忌惮的屠杀,按照道理,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正被东宫赋追杀的满世界逃跑的吗?”
将那眉宇,微微的蹙起,秦逸的心中,困惑到了极点。
“难道,东宫赋不是血幽灵的对手?”
秦逸的脑子里,浮现出了如此疑问,很快又是兀自摇头,对此否定:“不应该啊,现在的血幽灵,虽然是比之在荒古帝墓之时,强大了不少,但是东宫赋要胜他,也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难度,否则,东宫赋就没有跻身于神卫榜上,第47位的实力。”
“可是,目前却只有血幽灵出现于此,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东宫赋对当日我出售于他的‘情报’产生了怀疑,识破那个‘情报’是假的,当初灭杀东宫歌的凶手,根本就不是血幽灵?”
“如此说来,当日我们与他之间的交易,出现了破绽,让他识破了?”
秦逸蹙眉苦思,将当日在“地狱使者”组织基地,与东宫赋交易的一切细节,都是仔细回忆了一遍。
但是很遗憾,一切都是做得滴水不漏,他无法找出丝毫的破绽。
“那么,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逸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灵力覆盖范围内,距离他大约一万八千丈左右的位置。
浑身涌动着鲜血的血幽灵,傲然伫立在那血云之上,满头的血发,将那名九州教廷神卫,死死捆缚住,尖锐且冰冷的嗓音,自其的口中,徐徐的透发出来:“这场猫玩老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你就想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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