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也并没有生气,生气本身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那么这又是何必呢?
他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小孩绝不会伤害我们,他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戏耍我二人罢了。([[[〈 中<文?( ? w]w]w).”
“你怎么这么肯定?”
“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太上长老有关,毕竟他昔年曾来过水星。”
羽墨默默点了点头,听他这么分析好像很有道理,太上长老神秘莫测,或许真的跟这所谓的巨魔是熟识呢?
她有一万个理由相信这些,玄琴本来就是一个伟大的传奇。
但是现在困扰着羽墨的绝不是什么出去的事,而是一张床又该怎样睡下两个人的问题,这个问题纠结着她。
可是正当她回过头来,尼玛,七杀竟然毫无男子汉大丈夫的风度,整个人往床上一躺,去特么的还摆了一个大字型。
我勒个去,羽墨现在杀了他心事都有,尼玛还是不是一个男子汉?
你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睡在地上?地上好凉有木有?
嘭!
七杀直接飞了出去,在墙壁上砸出了一个人形大字印,眼泪都流出来了,这家伙直接蜷缩在一个角落,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男人?她怎么能这样?
………………
西方各大势力暗流涌动,教皇下令联系诸多王侯贵族,他自己则打算亲自前往一趟古罗马帝都,觐见十字军传奇英雄斯巴达克斯。
这一则消息在西方传播开来,看来西方将全面讨伐东方,这些沸沸扬扬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这是一片无人涉及的古老山脉,位于奥林匹斯之巅,绝缘人间万界,看起来就像是被孤立在宇宙边荒的一座神岛。
“老家伙,你来见我难道仅仅是因为十字军东征?”斯巴达开口,巍峨的黄金巨殿隆隆作响,宛若十万天马踏空。
这是一尊身高百丈的黄金巨人,端坐在一张金色龙椅之上,满头金色长看起来如同一片金色瀑布,浑身肌肉如大龙裹体,看起来充满了视觉震撼,不怒自威。
“大魔西行万里,将我西方传统践踏的支离破碎,如今他已前往十八层地狱,东方再无修者可抵御我东征大军。”
教皇站在黄金大殿下方,字句铿锵有力,没有老态龙钟的衰败。
斯巴达沉声道:“东方修者绝不是这种颓败迹象,你看到的仅仅只是表面,修为到了我们这般地步,怎可轻易涉险?”
教皇笑了笑,斯巴达这番话并非没有道理,可是事在人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难道这句话就不是佳话了?
只可惜教皇却袖袍一挥,直接走出了黄金大殿,这便是他的厉害之处,沉默寡言,能让对手迷失方向,不能自我。
他对斯巴达简直太了解了,与其苦苦求述,倒不如留给对方一个猜想,将来所生的事情谁又能真正确定呢?
事实上他赌对了,就在他刚走之后,斯巴达陷入了沉思,东方地博物广,是一块可入口的‘大肥肉’,片刻之后他就做出了决定。
东方群龙无,各自为政,此时不出征东方,更待何时?
大军集结阿尔卑斯山脉,足足数万人,一个个虎背熊腰,目如火炬,跨坐高头大马,手持清一色银色长枪,铁血而可怕。
“此次出征东方,我希望各位能极力所能,要知道那里曾是强者的摇篮,即便现已落寞,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可轻视。”
教皇面朝集结的大军,来回踱着步子,浑身上下圣光凛然,宛若一尊万古大帝,字字铿锵有力,极具威慑压迫感。
大军中爆一股滔天的气势,一个个浑身血气滔天,宛若狂野之战狮,这绝对是一支百战百胜的强兵,无所畏惧,无所不灭。
这时,虚空深处出现大波动,而后如玻璃碎片般破碎,一头通体金黄大龙拉着古老的战车逼近,那片虚空被践踏的不成样子。
教皇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骇人的笑容,他就知道斯巴达承受不了这种诱惑,那可是整个东方,一片富饶之地。
斯巴达跨坐金黄大龙,霍然降临这片山脉,高大百丈的黄金躯体绝对是一种威慑,眸光所过之处人人都低下头。
与此同时,虚空深处更为恐怖波动声传来。
那似乎是一群天兵,自虚空深处横穿而来,散出的气势远教皇集结的大军,而且人数也要少的多,不过数百人。
可是偏偏就是这数百人,每一个人竟然都是神王境的强者,远教皇集结的数万人,这是一股足以改变诸天万界格局的天兵。
当然,人们只不过习惯称他们为十字军。
咚咚……
战鼓擂,有人吹响了前行的号角,一大群人登上了阿尔卑斯之巅,气势磅礴,将无边的白雪都震散了,气吞山河灭苍宇。
天地间响起了战歌,史诗般的大战将全面爆。
丰都洛神谷。
羽墨跟七杀两人躺在床上,互相搂抱在一起,居然还彼此亲上了嘴,不过奇怪的是两人都那么十分别扭,看起来并不像是真心的,有点违背了他们的意愿。
羽墨愤怒的用双手掐在七杀腰上,这个家伙竟然越吻越开心,居然还特么起反应了,某个坚硬的部位抵住了她小腹。
七杀也没有吭声,反正他已经习惯了,既然是做戏,那么为什么不做逼真一点呢?
况且那个小屁孩一直都在门外偷听。
“轻掐一点,”七杀双手捧着羽墨脸颊,“那个小屁孩还没有走。”
话一说完,他又吻了下去,羽墨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了。
其实七杀心中也觉得荒唐之极,找一个人居然找到床上,做着一些两个人都不愿意的事情,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加荒唐?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羽墨竟然也不开始反抗了。
阳光照在七杀干净而白皙的脸上,看起来也并非那么不入流,居然有那么一点帅气,天啊!这是她许久都没有现的事情。
难道仅仅一个吻就让他变得更帅了?
门外响起了轻笑声,小孩走到了椅子上,而后撤去了结界,再然后又十分老成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这才缓缓开口。
“两位不比演戏了,”他背对这小木屋说,“你们根本就用不早演戏,你们彼此眼里都有对方,何不假戏真做?”
“啊!呸…呸…呸,小屁孩你不就是想偷看吗?老娘偏不让你如意!”羽墨从小木屋里冲了出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小孩。
她看起来异常愤怒,尼玛,什么叫做两情相悦,亲一个人都不会亲,还把她亲的满嘴口水,这怎么能叫做两情相悦?
七杀无语了,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逻辑。
小孩笑道:“既然你们不是真心相爱,那我们在来玩个游戏。”
“玩你妹,你特么还没有玩够吗?”羽墨破口大骂。
七杀满头黑线,而后来到了小孩面前,淡笑道:“那么这个游戏又是什么游戏?我倒是很有兴趣,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玩下去。”
“哦?”小孩轻笑。“你错了,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小孩笑道:“我不参与这个游戏,因为我这个游戏的执行者,而你们非参与不可,这个游戏本就是为你们设定的。”
“那我应该感到十分有幸。”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小孩淡笑道:“我问一个问题,你们回答一个,如果有任何错误,或者我认为答案错了,那我就会杀了你们当中一个。”
“你问吧!”七杀沉声说道。
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猜到这个小孩究竟想干嘛,不过他可以肯定是,接下的问答里面应该会表明了,不然没法继续玩下去了。
小孩忽然问:“你们来到丰都做什么?”
“当然是来找一个人,这个人应该跟你有很大的关联。”
小孩点了点头,这个问答他还算是满意,于是他又问:“你们来自哪里?”
“当然是蜀山。”羽墨沉声道。“你认为其他地方能长出向我这样的美女吗?”
“不要回答无关紧要的事情,”小孩转过头,“这是我对你的警告。”
小孩又问:“蜀山是不是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是的。”七杀沉声说道。
小孩一阵轻笑,再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你们都深爱彼此吗?”
额,这特么算什么问题?这好像是私人问题吧!
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却他们难住了。
七杀脸色胀红,咬紧了牙关,说道:“爱,我当然爱她。”
可是这话听在羽墨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意思。
羽墨沉声道:“爱上我,你好像很委屈?”
“不委屈,只是浑身上下都疼,我已经被你打的快要习惯了。”
听到这里,小孩忍不住笑了,“最后一个问题是骗你们的,你们其实可以不用回答,真是抱歉。”
“………………”
两个人都无语了,这小王八蛋特么简直就是在作死,但非常可恨的是,他们打不过这个小王八蛋,于是只能作罢。
就在这时,小木屋前忽然走来了一名高大的黑衣男子,一头黑随风飘舞,脸型刚毅而威猛,浑身上下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