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看向铃铛的时候,铃铛身子一颤,朦胧睁眼,抬头看到白目光的眼神,吓了她一跳,缩了缩身子,楚楚可怜道:“胖哥哥,你干么这样看着我?”
“哈哈,小丫头,别怕,俺想到救你哥哥的好法子啦。≧中文 ≯ w≤w<w﹤.<8≤1﹤z≦w﹤.”白目说着乐颠颠地跳到铃铛面前。
“真的么?什么好法子?”铃铛开心地站起来,一脸期待地望着白目,双眼晶莹亮。
“嘿嘿,这个法子需要你帮忙,你需要作出这么小小的一点点的牺牲。”他说话间伸出小指,掐着指尖比划。
铃铛一拍胸口,开心道:“只要能救哥哥,铃铛全部牺牲也不怕!”
“哈哈,好极,好极,这就好办了。”白目开心地舔了舔鼻子,道,“这个法子啊,是需要你奉献元阴给你哥哥。”
“元阴?什么东西啊?”铃铛满面疑惑地望着他。
“额……元阴嘛,就是……就是……”白目挠头,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索性一挥手,含糊道,“反正是好东西就是了。”
“哦。”铃铛懵懂点了点头,又问,“那胖哥哥你也把元阴给哥哥吧,我怕我一个人不够。”
“咳咳……”白目闻言差点被口水呛死,拍打胸门顺了口气,尴尬道,“这玩意俺没有,你们女孩子才有,而且你这么小,肯定还保留着呢。”
“哦。”铃铛点了点头,抬头眨着水灵大眼望着白目,“可是我不知道我的元阴在哪,怎么拿出来给哥哥呢?”
“你照俺说的做就行了。”白目说着就附身在铃铛耳畔一阵细语。
铃铛听完后羞得满面潮红,垂头搓弄衣角:“要脱衣服啊……”
“当然啦。”白目瞪眼高叫,“不脱衣服怎么成,你不是说要救你哥哥吗,你不是要嫁给他的么,怎么到这时候就打退堂鼓了?”
铃铛开心抬头,一脸期待地望着白目,问:“我这样做了就算是嫁给哥哥了?”
“额……”白目挠头想了想,道,“算是吧。”
“那你出去,我要开始了。”铃铛说出这句话后脸红到了耳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羞花。
“嘿嘿,俺出去,俺这就出去给你把风。”白目嘿嘿坏笑,迈着小短腿跑出山洞,坐在洞口守着。
白目在山洞外静坐,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啊”地一声叫,是铃铛的声音,赶忙起身对着山洞大喊急问:“丫头,咋啦,咋啦?”
“好疼啊。”铃铛的声音有点哭腔。
白目闻言大喜,眉飞色舞道:“哈哈,疼就对啦,继续,继续,千万不要停下来。”
“哦……”
山洞里没了声音。
白目在洞外转悠,得意自语:“嘿嘿,李小子,你这下要感激俺了,俺既救了你一命,还帮你成了好事,一个石头砸死两只鸟啊,嘿嘿,不拿两百坛灵酒来谢俺的话俺就不认你这兄弟啦,哈哈……”她说完更加得意,禁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白目在洞外等了一个多时辰,始终不见山洞里有动静,大声朝里喊:“喂,丫头,完事了没?”
没反应。
“嘿,咋不回答俺,难道睡着了?”白目挠头自语,十分好奇,很想进去看看,但又怕看到铃铛不穿衣服的样子,只能在洞外干着急。
夜幕低垂,月明星稀,白目百无聊赖地倚在洞口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睡梦中有人踢自己,他呓语嘟哝:“别闹,别闹,闪边儿去。”
“起来,死胖子!”又是一脚踢来,白目啊地一声捂着屁股跳起来,刚要破口大骂,忽然现李阡陌紧皱双眉站在面前。
“哈,李小子,你醒啦,啊哈哈,俺果然是天才,这招果然有用,哈哈……”他开心不已,抱着李阡陌就是一顿狂笑。
李阡陌一把推开他,满面阴沉道:“我问你,我是不是跟铃铛……那个了?”
“是啊!”白目拍手笑道,“不那个的话你早死了,俺就说女子的元阴能对抗那火系真力吧,嘿嘿……”他开心得手舞足蹈,完全没有现李阡陌要吃人的眼神。
李阡陌现在很想给他两巴掌,但想到他是为了救自己,强行忍了下来,冷冷道:“褚楚的尸体呢?”
“葬了。”
“在哪?”
“俺带你去。”
白目说罢御风而起,带着李阡陌朝褚楚的墓地飞去。
不消片刻,二人来到褚楚目前,白目掀开盖在墓上的树藤,道:“李小子,这次你可一定要多谢俺了,俺从净土寺带出来的棺材绝对神奇,褚楚尸体葬在这里就算过十万年都能完好如初。”
“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东西?”李阡陌疑惑看着他。
白目瞪眼粗声道:“俺骗你作甚,那木质很神奇的,一遇到土就会有源源不断的生之元力产生,可以保证尸体不腐化。”
李阡陌点了点头,道:“那估计是紫心琉璃木,与土之元力能够相生相克。”
“对,对,对,肯定就是那玩意!”白目连连点头,激动道,“李小子,哪一天你和俺若是证道了,成为道尊,就有逆天的力量,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救活褚楚那丫头呢。”
李阡陌闻言看向褚楚的坟头,深沉道:“就算为了救褚楚,我也要证道成尊。”
“嘿嘿,那是,那是。”白目点头道,“对啦,俺的字太难看,就没替褚楚立碑,你来给她立块碑吧。”
“不用。”李阡陌摆手,决然道,“褚楚不会死,我一定会救活她,何须立碑。”
白目闻言一愣,随即笑道:“也好,那就不立,嘿嘿。”
李阡陌蹲下身来伸手抚摸褚楚的坟头,淡淡道:“白目,铃铛还没醒,你回去守着,我在这跟褚楚谈会儿话。”
“对哦。”白目一拍脑门,“那小丫头迷迷糊糊的,醒来后找不到俺们的话肯定到处乱跑,俺这就回去。”他说罢猛一蹬地,蹿入空中,往回飞去。
李阡陌轻抚褚楚坟头,心中悲情忽涌,泪水不知不觉间就模糊了眼眶,但始终没有落下,他静默许久,缓声道:“褚楚,对不起,我非但没能好好保护你,反倒让你为我送了性命,对不起。”
他停顿了片刻,满面坚毅道:“我不信来世,只信今生,我不会让你长眠地下,我一定要让你复活,让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他独自一人述说了许久,渐渐平复心中悲情,起身四顾,喟然叹道:“我答应了孔雀一定会去娶他,现在有毁了铃铛的贞洁,当真百死难赎,我该怎么面对孔雀和铃铛?”
他说到这里缓缓抬头看天,郁结之色溢于言表。
过了许久,他长叹一声,摇头道:“我乃不祥之人,谁与我走得近谁便会有灾祸,不如先避开他们一阵子,独自一人清静一下再说,也不用给他们惹来许多麻烦。”
他想了想觉得也只能这样,当下跃入空中直往西飞去。
四个时辰后,他缓缓降落在地,手捂胸口,气喘如牛,咳嗽一声后嘴角竟出现了血丝。
他虽然在铃铛元阴的帮助下苏醒,但大伤未愈,不能过分使用真力,此时真气逆行,强攻心脉,痛苦无比。
他回头看了看东方,手撑大树,喃喃道:“已经飞了一万多里了,他们估计不会找来,先调养一下伤势吧。”说罢缓缓盘腿坐下,入定调息,温养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