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吗?”叶飞扬瞪了老板一眼,老板惊讶叶飞扬度之快,要知道,他跟叶飞扬的距离,没有五十米,也有二十米。小说网w<w﹤w≤.≤8≤1≤z≤w≤.≦c≤o﹤m﹤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就是在他眨眼间,叶飞扬便出现在了他跟前。
按理说,没有灵玉在身,外加身受重伤,叶飞扬度不该这么快,但他却展现出如此度,只能说明一点,叶飞扬怒了,真的怒了!
不过,老板并没害怕,叶飞扬的度快归快,但冲过来的是他自己,不是三百多人,因此老板有信心撂倒叶飞扬。
因此,叶飞扬刚靠近,他便瞪了叶飞扬一眼,“既然你非得上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之后,就看到他从风衣中,掏出寒光凛凛的匕,直接朝叶飞扬胸部插去,“去死吧!”
寒光凛凛的匕,夹杂着一丝阴风,刺向叶飞扬过程中,更是快如闪电,眨眼间就要插进叶飞扬胸膛。
可就在这时,叶飞扬身体猛然一侧,像两车擦边而过一般,躲过了匕的袭击,之后翻过身,想给老板一肘子。但老板毕竟是练过的人,没等叶飞扬肘子顶住,就见他抓住了叶飞扬胳膊,想给叶飞扬来个过肩摔,将他摔翻在地。
但就在他要摸到叶飞扬胳膊时,叶飞扬忽然如泥鳅一般,从他手边溜走,直接来到他跟后,猛地将他顶到了身后。
“好犀利的身法!”老板毕竟是练过的人,怎么看不出叶飞扬的身法不错,但遗憾的是,叶飞扬有伤在身,这一顶并没给老板带来实质性伤害。擦了擦嘴角,老板就阴笑着朝叶飞扬去了,“小样,有两下啊!看来我不跟你动真格的,是不行了!”
使劲一甩风衣,就看到老板脸色阴沉了许多。不等叶飞扬说话,他穿着油亮皮鞋的脚,竟如尖刀一般踢出,惊得一旁兄弟尖叫不停,“好快的脚!”
“扬哥,小心!”
生怕叶飞扬被踢中,观看着两人搏斗的叶宗会兄弟,不断提醒着叶飞扬。
而在他们提醒声下,老板如尖刀般踢出的脚,猛然落入叶飞扬腹部前,眼见就要踢中叶飞扬,只见叶飞扬双手交叉,做十字状,对着踢来的脚,猛然一甩,就看到老板,险些被掀翻在地。
还好他扶住跟前的花瓶才没有摔倒。
再次看向叶飞扬,他却觉得眼前的对手越来越可怕,不由问道:“你是?”
他在外面混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身法这么好的,特别是,对方并没进攻过,只是几个防御动作,就把自己打翻在地,要是对方主动进攻,那自己得被他打成什么样?再次联想到叶飞扬之前的度,老板却颤抖了起来。
叶飞扬拍打着手上的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叶飞扬!”
“啊?你就是叶飞扬?”听到这名字的老板,险些没摔倒在地。
昔日里,光听说叶飞扬如何牛叉,一个人撂倒一百五十个,老板还以为是别人夸大的,眼下看到叶飞扬的出手,他却肯定了这个事实。
“好厉害的家伙!”
别人可能不知道,老板心里却清楚的很。以他的身手,赤手空拳打二三十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可没想到的是,他如此身手,在叶飞扬面前,竟是连一个回合,都走不下来!
如此说来,叶飞扬得恐怖到何种程度?
而在与叶飞扬交手过后,老板也给予了他高度评价,“这家伙好像比传闻中更厉害!”
不知不觉,他就如电影中战败的日本武士一般,双手抱拳,一脸恭敬的朝叶飞扬道歉道:“扬哥,我败了!我愿意为我之前的行为,付出任何代价!”
老板的态度非常谦和,完全没了之前的桀骜,但……叶飞扬会就此放过他吗?
要知道,他手里可是握着八名服务员的卖身契!不,和风斋的女服务员数量,绝不是八个,如此说来,老板手中的卖身契,也绝不止八份!
所以,叶飞扬若是被老板的表象所迷惑的话,那倒霉的将是来这里打工的女服务员们,叶飞扬救得了店里这些女服务员,但不代表,和风斋不再招女服务员,而只要那些人一加入和风斋,那她们就相当于卖给和风斋了。
为了避免此事生,叶飞扬只能除掉这名老板。
因此,老板的话,并没让叶飞扬动容,反而是朝胖子吩咐道:“胖子,把他杀了!”
“杀了?”别看胖子一脸蛮横,见谁都想杀,可真让他杀人,他却变得颤抖起来。
叶飞扬话音刚落,就看到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朝叶飞扬问道:“扬哥,真要杀他吗?”
显然,胖子认为老板的罪恶程度,还没到该杀的地步。
但……老板的行为已触动叶飞扬底线。
叶飞扬虽不是好人,但却不是坏人。奸【淫】掳掠未曾干过,当然,偷窥这种事没少干过。
但他却没杀过好人,顶多就是教训他们一下。和风斋老板,如此压榨来此打工的女服务员,在叶飞扬看来,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还有,这名老板是倾力帮的副帮主,想必坏事也没少干。
帮派之间的战争,是要见血的。叶飞扬这次心慈手软,放过了老板,那下次交战可能死的就是叶飞扬。就像刘邦跟项羽一样,项羽一时手软,导致乌江边抱憾自刎。
叶飞扬可不想落到如此地步,所以,和风斋老板必须除掉。
因此,叶飞扬也是郑重的朝胖子说道:“必须杀死他!”
“好!”胖子深呼一口气,拿出裤兜中的水果刀,就朝这边走来。不过,胖子毕竟是没见过血的人,所以,他一边走也一边祈求叶飞扬让他停手。
和他一样,叶宗会兄弟,也没真刀真枪杀过人,看到胖子要杀老板,纷纷捂住眼,不敢看。
倒不像那八名女服务员,此刻的她们,竟如去刺杀秦王的勇士一般,冷哼着就朝这边走来,“你不杀我杀!”
顷刻间,胖子凌乱了,“她们都敢杀,我为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