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知道自己不懂,问师傅:“师傅,什么是佛?”
师傅当时看着我,满脸笑意“你就是佛。”
我又问:“我是佛,为何又要拜佛?”
师傅还是笑着,却没有再回答我,当时以为是师傅也不懂。
那一年,我以为我懂,问师傅:“师傅,什么是佛?”
“万物皆是佛。”师傅如以前一般的笑着,哪怕那时,岁月早以在他脸上刻满了痕迹。
我又问:“万物都是佛,为何会有佛叹众生皆苦?又为何众生都来拜佛?”
师傅如那年一样,我笑:“师傅,你也不懂。”
那一年,我懂了,问师傅:“师傅,什么是佛?”
师傅早已不会回答。
我又问:“师傅,你早就明白,又为何独独骗我?”
那天晚上我在师傅的墓碑前守了一夜,却再也不可能知道原因。
那一年,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美。
她看到我,笑着说了句“呆子”
我恍若未闻,仍是呆呆的看着她。
那一年,我前往杭州黄家讨债,没想竟能再次与她相见。
我以为自己早就忘却,以为时间真的能打磨掉一切。
可当我见到她时,却说了“如有困难,可苍冥山寻我”。
回山后,我第一次撒了谎,仅仅是不想打破她宁静的生活。
那一年,我竟见她上山,她竟真的来寻我,这是我从不曾想到过的。
我如面对任何一个人一样的说“来了。”面上没有一点表情。
她问了一句“佛道人?”江湖的传说“只要你能付的起代价,他能让你得到想要的一切。”
不知怎么,我突然感到了厌倦,只想早早的结束这场交易“你要什么”
我忘记了我们后来的对话,只记得最后她从苍冥山上跳下,而我则带着一个婴儿当了和尚。
最是可笑,苍冥山上那些年,我没信过三清;青灯古寺的后来,我也没信过佛祖。
再后来,我只有看着那孩子和她一样的眼睛时才能想起她。时间果然能打磨掉一切。
我无聊时也有想,如果第一次见面时我能将她留下来,那样是不是能够记的更久一点呢?
我问:“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那声音回到:“你看着满山樱花,炫目多彩,对你来说这些都是假。”
我等着他回答什么是‘真’。
“对他们来说却是真”他指着那些樱花。
我很疑惑“可佛说万物无有不同!”
“因本就不同,所以才无有不同。”说完,他便又归入樱花深处。
我想挽留,但终还是看着他离开。
我也笑了,我还是没明白他说的,却懂了自己的。
“佛说‘无’不苦,苦的是‘无’却求‘有’”
时传三祖问慧觉无,三年一问,九年得解。有人言何不直接三问?三祖笑答“若知,何须三问?若不知,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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