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活着,不能没有目标,没有了目标,就失去了前进的动力。
来到这个世界,黄琦的目标是和浪翻云、庞斑一战,以求破碎虚空,但这是长期目标,需要再过一年的时间,才能够达成,在这一年之间,他得给自己找一个短期的目标才行,起码要让自己在这一年之中有事可做,不至于那么的无聊。
人在江湖,黄琦的目标,自然是要和江湖有关了。
但在中秋之夜后,黄琦还是没有找到他的短期目标,他不知道他该做什么才好。
称霸江湖?那样太累了,而且他没有势力,一年的时间也无法达成;挑尽天下高手?除了浪翻云和庞斑外,顶多加个武功更上一层的厉若海,别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他挑战;开山立派?时间太短,教个徒弟,只怕都难以成才;行侠仗义?不符合他的性格,他虽然不是个滥杀无辜的魔头,却也不是个心怀天下的正义之士。
想来想去,黄琦都想不出他应该在江湖上做什么,好似没什么事可做一般。
中秋隔天,黄琦在客栈吃饭的时候,听到拉二胡声,顿时想到了他可以做什么。
他可以做的不是拉二胡,那个他不会,他可以以萧会友,以棋会友,琴棋书画,他现在可以说是样样都会,不敢说在胜过所有人,却自衬不管在哪方面,他都算是好手。既然江湖方面无事可做,不如在这个世界印证所学,用琴棋书画与人交流。
有了决定,黄琦立马就付出了行动,饭后就和客栈结账,拿着包裹离开。
黄琦没有在武昌府找人印证所学,而是决定离开武昌府之后,再找大家交流。
离了武昌府,黄琦往北而去,他倒是没有具体的目的地,只要遇到州府,他就会停下,在州府中寻常各道大家,与其等交流。
黄昏时分,黄琦来到了黄州府,一个距离武昌府并不远的地方。
来到黄州府,黄琦最先做的事,自然是找一个客栈住下了。
黄琦没有亲自去探查黄州府都有哪些大家,而是直接问了客栈的小二。客栈是个三教九流都会落脚的地方,小二在客栈中听多了,就算不知道黄州府所有大家,怎么也会知道几个。而知道了几个,黄琦找上门交流之后,总会问出别的人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银两的赏赐下,客栈小二将他知道的都说给了黄琦听。
在听了小二道出的所有大家之后,黄琦却是心道好巧,这黄州府最为出名的大家,竟然是青楼小花溪的名妓怜秀秀,一个只卖艺不卖身的名妓。
如果只是寻常名妓,黄琦自然是不会知道的,但怜秀秀可不一般,她是浪翻云未来的妻子,黄琦知道这个人,但不知道她竟然是在黄州府,这次也是巧,他正好来到了黄州府。
既然来到了黄州府,而怜秀秀又是琴道大家,他自然是想要前去一会了。
不过要去见怜秀秀,却不是现在去,去青楼嘛,肯定是要入夜的时候再去了,这无关于去那地方是不是要找女人办事。
入夜,黄琦换了一身行装,一副翩翩公子打扮,带着他随身携带的萧,打听了小花溪所在后,便走路前往。
小花溪是黄州府最为有名的青楼,因此黄琦来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有女人在外面招客,小花溪的门口,很是安静。
外面虽然没有女人在招客,但在黄琦进入小花溪中的时候,一个状似老鸨的女人,就向他走了过来。
“哎哟,这位公子爷,您是第一次来到小花溪吧,面生的紧?”
黄琦用扇子拦住要过来的老鸨,向着楼梯走去,口中道:“我想见怜秀秀小姐,不知可否?”
老鸨走在黄琦的身后一步,满面微笑的回道:“公子爷,真是抱歉,秀秀今天晚上已经有客人了。而且要想见秀秀,得要提前来约时间才行,要想见秀秀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们也很为难的。”
老鸨口中的为难,在黄琦看来不过是钱的多少罢了,他道:“钱你们不用担心,说个数吧。”
老鸨道:“公子爷,这真不是钱的问题。”
走上楼梯,黄琦道:“一万两,可以见秀秀小姐一面了吧?”反正钱不是自己的,黄琦用起来是一点也不心疼。
老鸨闻言苦笑,这种一开口就是一万两的公子爷,就是小花溪也不敢随意得罪啊,赶紧解释道:“公子爷,今天晚上的情况确实是特殊,秀秀已经被人定了,绝对没办法更改。要不这样,我给公子爷您争取一下,尽量在五天内给您安排好,您看怎么样?”
“五天?时间太长了。”
黄琦摇头,走着来到二楼,从怀中拿出一叠的银票来,数出五张,递给老鸨道:“这是五万两银票,我想你们小花溪是可以让今晚要见秀秀小姐的那人稍等几天的。”
“公子爷,您就别为难我们了,今天要见秀秀的人,我们根本就更改不得。”
老鸨急忙摆手,还特意后退了一步,说着苦笑道:“不瞒公子爷您,这个人我们小花溪根本就得罪不起,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人,小花溪一举覆灭都有可能。”
“看来今天我还真见不到秀秀小姐了。”
黄琦闻言也不勉强,他并不是那种特别霸道的人,人家小花溪也没有得罪他,他没有必要为难人家,当下再次数出五张银票,说道:“这是十万两银票,我在黄州府不会呆那么长的时间,你们给我安排下,我明晚或者后晚,就要见到秀秀小姐。”
“这...”
老鸨顿时迟疑了,这可是十万两银票啊,可怜秀秀要见面的人都是安排好的,一个个都不好得罪,而眼前这人,拿出十万两银票都不带眨眼,想也知道背后有多大的势力,更是不能得罪,为难死她了。
“就这么定了,明晚我会再过来一趟的。”
黄琦却是不给老鸨思考的时间,直接将银票丢到老鸨的身上,便向着楼下走去,向外面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