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租住的小屋,白苏愣愣地坐在小凳上,在惨白的灯光下端详着左手中指上那枚指环。
没有一点花样,黄金做的指环在现在绝大多数人眼里是既俗气又便宜的物件儿,可白苏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不由地她痴痴得傻笑起来。
“怎么?能嫁给我就这么开心?”陆淮阳凑了过来,笑意里带上几分邪气。
白苏睨他一眼,伸手推开他:“少来!你求个婚什么都没有,我吃老大的亏了。”
“头一次没经验,下一次就好啦!”陆淮阳的笑意更深洽。
白苏眼里染上几分怒意,站起身抓着他的衣襟质问:“下一次?你还想求几次婚啊?”
“我才求完婚你的母老虎本性就蹦出来了?”比她高出整整一头,陆淮阳低头俯视她钤。
没问出答案,自觉身高居于劣势的白苏踮起脚严肃地问:“你说,你还要求几次婚?”
“既然我的苏儿主动献-身,那我就好好享用。”
白苏还没完全明白他话里含义唇就被陆淮阳堵住。
他的舌炙热地破开她的口,刺-激的邀约勾起她的舌。
白苏大脑一片混沌,只觉自己快要窒息。
全身软弱无力的她最后只得无力地攀附着陆淮阳,一切都由他的引导着慢慢进行。
关了灯,窗外走廊旁一盏微微亮起的路灯发出的暖光流溢进屋,将紧紧贴合的二人镀上一层淡淡的橘黄色光亮。
微弱的光线中,陆淮阳怀抱着白苏往床-榻走去。
而后,他宛如爱护一件极为易碎的珍宝般慢慢放下白苏。
张着口小声却急促地喘息着,白苏借着微光看着上方的他。
“别怕,苏儿,一切交给我。”陆淮阳额上透着细密的汗,亦是浓重地呼吸。
紧张的白苏柔美地笑着,双手攀上他的肩:“有你,我不怕。”
白苏这句话对陆淮阳像是一支强心针,他的手慢慢溜进她的衣襟下,粗粝的手掌附上那柔软处,继而揉-捏着。
轻微的刺痛感使得白苏不适地皱眉,可没一会儿就有一股异样的渴望从身体里迸发。
突然,她再也忍不住轻呼一声。
羞愧地赶紧捂住嘴,白苏不敢相信这是从她的口-中发出的。
“很好听,这是苏儿对我的赞赏,不用害羞。”陆淮阳的另一只手一颗颗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
不一会儿,她莹白的肌-肤便尽数露在微光里,陆淮阳看着娇-媚的人儿眼里迸发出浓烈的渴望。
他再次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可动作却不再轻柔。
吃痛着,可白苏忍耐地承受着。
迷蒙中,她宛如一只被线牵引着的风筝,迎风飞扬。
时而,清欢的风拂过她慢悠悠地降下;时而,狂烈的风袭来将她撩到高远之处……
渐渐,脸颊红润的她的身上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酥麻且难忍。
这种磨人的感觉令她想要逃开,可更多的却是想要迎上获取更多。
虽然思维停止运转着,但白苏依稀能感受到她的裤子被褪下,继而他的手覆上她那羞人的一处。
从体-内好似涌出一股热泉,白苏忍不住将他的手压住,似乎想要获取更多。
“磨人的小东西。”在她颈项处留恋的陆淮阳玩味地一笑后,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轻轻咬了一口。
颈项上的微痛令白苏更为迷醉,那处涌出的热流更甚。
“看来,我的苏儿已经准备好。”陆淮阳说话间,手已经扯去、
可突然,就在意乱情迷的白苏等待着接下来的攻势之际,陆淮阳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暂停后的白苏心里蔓延着一股失落感,连带着思绪也有一抹悲凉。
他还是……不行吗?
就在白苏胡思乱想时,陆淮阳在她耳际说道:“忘记一个那个很重要的东西,等我。”
听他说完,被重重压-住的白苏身-上一空。
恍如间,白苏才想起他说的应该是那个东西。
片刻后陆淮阳又欺身上来,这一次他可说是完全准备充分。
接着,他又深深地吻住白苏,使得白苏又是一阵炫目。
紧接着,她只觉身-下一阵剧痛。
从昏然中清醒,白苏咬-紧牙关警告自己不要出声。
“苏儿,你……好暖……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自然感受到他进攻那刻时她吃痛的颤抖,陆淮阳抽出思绪亦是柔声安慰道。
而后,起起伏伏,惊涛骇浪。
白苏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无所依靠地只能在他的巨浪中颠簸。
忽而,在白苏放松,稍稍得到一丝快-慰时,他顿时停住。
白苏也是感受到那处的不同,被填-满的那处一空,带着失落感的她只能带着着尴尬僵硬着一动不动。
这种事,她怎么说?
趴在白苏肩上,停下动作的陆淮阳歇着气,养精蓄锐。
思索半晌,白苏还是忍不住说道:“你生气了?没事的,我不介意……”
她已是28岁的年纪,当然明白男人对这方面所用时间是顽固的在意,而他……如此心高气傲的人如此,想来肯定心里不好受。
“你……”陆淮阳吃瘪地不知该如何说。
以为他真是难过,白苏继续柔声安慰:“这世上不是很多男人都是……你别难过,对于你的技术……我是很满意的。”
苦笑着的陆淮阳不知是该说她体贴还是愚笨。
“蠢女人,男人第一次都很快!”陆淮阳咬咬牙提醒道。
既然知道男人都纠结这方面,她还堂而皇之的出声安慰,不知该说她傻还是呆。
“啊?我……我不知道……”白苏羞红了脸说道。
“再说,你以为这就完事了?你家陆先生的厉害才刚好给你好好展示。”陆淮阳说完,双手便将白苏捞起:“等了这么久,我复习了百十来遍的技巧,咱们挨个来尝试尝试。”
并没有给白苏拒绝的机会,陆淮阳又开始大肆挞伐。
而后,白苏已经数不清他要了多少次,她只觉得她被一次次抛起、揉压、撕-裂……
最后,天已经泛起微微亮色,意犹未尽的陆淮阳才放过全身酸软疼痛的她。
“等我再歇歇,咱们再继续。”靠在床-头,陆淮阳抚-摸着她光洁滑嫩的背脊说道。
疲惫到已经无法听清他说什么,被他放过的白苏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等各个关节酸痛的白苏醒来时天已经又暗了下来,她难道睡了整整一天?
瘫在床-上丝毫不能移动,白苏环视着房间寻找陆淮阳的身影。
没多久,就见他端了个瓷碗推门而入。
“醒了?我以为你还会再睡一会儿。”陆淮阳来到床-边将那个瓷碗放到床-头。
“都是你,我现在都动不了了。”白苏见他进来,脸上满是委屈地说道。
陆淮阳听罢倒很是洋洋得意:“看来昨晚我的功课做得够足。”
白苏只能无语地看着他。
陆淮阳早在起来时就已经用温水仔细清洗过她的各处,而后贴心地为她套上衣物。
将她扶起,把两个枕头垫在她的后背,陆淮阳复而端起那个瓷碗:“昨晚你累坏了,来喝点鸡汤。这是我让老板找来只老母鸡合着一些补药炖煮了六个多小时,应该很补,你多喝一些。现在温度正好,你赶快喝几口。”
他说着舀了勺鸡汤后递到白苏嘴边,她也正好张嘴要喝,可听罢他的话顿时大怒道:“专程?合着补药炖煮?陆淮阳……我出来度假才过一天,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你却让老板找老母鸡给我炖补汤……这不是……他们都知道我们昨晚……”
她说着又是羞红了脸,他不要脸她还要啊!
“人之常情,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陆淮阳将勺子里的汤往她嘴里塞去。
浓郁的汤汁令饥肠辘辘的白苏食指大动,此刻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在陆淮阳一勺勺的伺候她,她满足地喝着鸡汤。
“还要。”喝完后,白苏咂咂嘴说道。
陆淮阳端着碗站起:“等你再休息下爷就继续伺候你。”
“滚蛋!”他虽然说得隐晦,可白苏仍是听懂了。---题外话---
柿子等着周一被河蟹……为了宝贝儿们,柿子真的够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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