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刚才正在撕那个鸡翅膀呢,谁能想到这个老家伙正好说出了分食这个词。
这他大爷的也就怪我的联想能力太强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个老太太被分尸吃掉的模样来。
再结合我这个动作,差点给我整得吐出来。
“陈叔,下次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给我提前预警一下?”我无奈的说道。
“预警个球,凑巧了!”老头说。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可是这个时候老头却还要拉着我喝一杯。
“行行行,陈叔,你别这么说了。我刚才就差点吐出来,喝这一杯非得吐出来不行,让我缓缓,缓缓!”我苦笑着说。
这老头基本上每次喝酒都是一口一口的抿,虽然每次量不多但是这次数却让我受不了。
老头看了我一眼,随后自己端起来抿了一口。而且这老头酱牛肉吃的还挺香的。
“哈哈,小郁啊,不然怎么说你想象力丰富呢,就听到这个东西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这还没跟你往下面说呢。”老头的胡子好像沾到了酒所以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陈叔,我最听不惯这种恶心的东西,要是你说鬼神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有这种反应,可你说这人吃人,有几个人能受得了的。”我无奈的说道。
“吃的又不止这老太太一人。这村子里能维持这样的状态就是因为他们吃人,这乱世中所有的东西都值钱,除了这人命以外。这村子里的所有人干的都是这个勾当。你要是往这地方投宿多半会被这里的人吃掉。”老头说。
“他们一点人性都没有了?”我咽了口唾沫,虽然我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但是我至少可以想象出来。
“人性?这就是人性。人也是动物,当活不下去的时候谁会跟你扯那些仁义道德?向来都是有一天过一天。我那先人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村子里的人把他围起来了。但我家先祖是什么人物?岂能被这些村名给困死?只见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帮村民制服了。本来他想把这些人都给杀了,但最终还是没下那个手。”老头点了一根烟缓缓的抽着。
我在这个时候也能明白老头先人的那个感受。这些村民一开始就是想吃人的吗?不可能!
谁不是被这个乱世给逼的?
我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小郁你叹什么气?”老头问我。
“那些村民也不是自愿的,谁不是被逼的呀。对不对?”我略加思索后说道。
老头点了点头,又开始跟我说后面的事情了。
原来他那先人在这时候发现了之前在这里被那些村民吃掉的百姓。这些百姓在乱世中谁不是苦命人?只是身上的怨气重,投不了胎,所以这这里盘踞了这么长时间,如果再不管这里定会产生妖物。
这些百姓有的已经变得毫无理智,但是还有一小部分没有到达那个境界,看起来都是些死了不久的人。其中就有那个老太太。
它们本来就是死掉的人,再加上临死前产生的那些怨气,所以已经到了一种非常棘手的地步了。
就连老头的先人都不敢硬碰硬。
就在这段时间里,村子里好像来了一个影子状的东西,还不等他的先人反应过来呢就把这里的那些鬼魂吃了个干干净净。
就算是闯荡了这么长时间的他都被吓到了。这东西不像是凡物。
我在听老头说到这一段的时候就产生了一种认同感。他说的这个影子不会就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吧?
他大爷的,我们还真的是遇到了一个老妖物啊?
五代十国距今多久了?这个年头的妖物怪不得我们对付不了呢。
随后这个影子就离开了。
那村子里的人也有不少被吃掉魂魄的,只是那影子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放了他们一马。
这里要说一下,为什么那些鬼魂都没有去投胎。除去那些怨气很深的人,这些人投不了胎是正常的,身上有执念,造成不了就投不了胎,这属于自己的问题,怪不了别人。
而剩下的人就比较悲催了。想要投胎必须得去地府,但是也说了,那时候天天打仗,天天死人,地府也没有那么多空间给他们。
简单的说就是地府都管不过来了。
而且这样的乱世,也没有多少人去投胎,生一遭本来就是个挺麻烦且痛苦的过程,好不容易生出来了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吃掉?
在地府中的那些鬼魂都是老油子了,它们知道这里头的利弊,好不容易从地狱中出来了,又何必回到阳间那个地狱中去呢?
说完这个,咱们再回头说一说老头的先人。
这里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那就没有什么待下去的必要了。然后就在他想走的时候,之前那些活下来的村民中就有一些人非要拜他为师。
可能是老头先人表现出来的那些东西让这些村民知道了一个道理,在这乱世中想要活下来就必须得有一些本事。人多也没用,因为他们在的这个国家就是这样的。
本来挺厉害的,去哪儿打仗都是赢。但是谁又能说清楚呢?糊里糊涂的就被人家灭了国。
新来的皇帝又被自己刚立的妃子割了脑袋。
反正就是一团糟。怎么说都说不清楚。
他的先人看着推辞不过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这些人。
至于这些人之后的去向这老头倒是没跟我说。
不过他先人在见识到那个影子之后就一直留意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他家先人也挺大胆的,那时候虽说妖魔尽出,但是也没有谁能想到影子这种东西能成精。
“陈叔?你说啥?影子?”我吃惊的问。
“对啊影子啊。”老头点了点头。
“这不是鬼王吗?我还以为这是鬼王的手段,谁能想到它真的是影子啊?”我说道。
老头笑了笑。
“在那个年代里什么都有可能。影子都能变成鬼王。”老头咳嗽了几声。
这时候他的烟也抽完了。
“陈叔,后来呢。你家先人呢?”我说。
“后来啊?我家先人终于是找到那个东西了,虽然最后把这个东西给封住了,但是我家先人也没有挺过来。”老头说。
我点了点头。
突然在这里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
“陈叔,你家族谱上有没有写你家先人把那个影子封到哪里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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