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山坳村落,霎时间因为这十几辆呼啸疾驰而来的车子,全都沸腾了起来,此起彼伏的狗吠声,响彻整个村子,密密麻麻的村民从家里跑出来,全都涌过来看热闹。
萧贵面如死灰,全身瘫软的倒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咛喃道:“完了,看这阵势,一定是镇霸那帮人把背后那位大人物也给请来了,这些家伙全都扛着枪,这次就是不死,恐怕也活不长了!”
周围前来看热闹的村民,同样伸手指指点点的,议论道:“好家伙,感情还真是枪啊,想不到萧贵这个老赌鬼,把‘女’儿卖了不说,现在还得罪了如此厉害的大人物,看来这次,这一家子怕是没有好下场了!”
萧母睁大着眼睛,满是皱纹的脸,铺满了浓烈的担忧,她看了看萧晴,蠕动着嘴‘唇’,‘欲’言又止。
此刻就连萧晴,也都有些疑‘惑’了,按理说他们口中的大人物,也就是西南刘三公子,早就在刚才,已经被夏流给废了,另外还有那个镇霸,也已经被夏流给收拾了一通,他们压根就不可能再次找上‘门’才对呀。
“夏流,这些拿枪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呀?”萧晴眯着眼睛,打量着站在车灯前而有些刺眼的拿枪的保镖,担心的问道。
夏流撇嘴,不由笑道:“美‘女’师姐你不用担心,这是老熟人了,这个黑块头竟然敢吓你,等会我一定要让他每矗
话音刚落,前方‘门’口处一辆加长版的黑‘色’轿车,却是呼哧一声打开了车‘门’,紧接着一名黑‘色’西装,黑‘色’皮肤,黑‘色’皮鞋的黑炭大块头,便是在众人的瞩目之中,款款的走了出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金钟,这家伙刚才奉了刘二的命令,到镇上把镇霸赌馆一股脑儿给灭了之后,于是顺便打听着,绕道往这边冲了过来。
“靠你个黑块头,搞得神神秘秘的,想在我面前耍威风是不是?”夏流挽着萧晴,走上前骂道。
金钟咧嘴笑道:“我哪敢在夏兄弟你面前耍威风,况且我这点手危薹蔷褪羌父隹赴炎拥氖下,在你面前,压根就不够看!”
夏流撇嘴道:“你看看你搞得这么大动静,把村民都惊出来了,这大晚上的过来,有什么事?”
金钟笑道:“其实也没啥要紧事,刚带人把那什么镇霸赌馆的人给灭了,正想着顺道,于是就过来看望夏兄弟,看看你这边有什么需要用得着我的地方,顺便拜访一下夏兄弟的岳父岳母大”
人。
“什么?镇霸赌馆的人被灭了?”金钟话音刚落,周围的村民便是突然无比震惊的嚷嚷了起来。
“好家伙,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说把镇霸那伙人给灭了就灭了!”人群中另一人不由喊道。
“你不会自己看嘛,这些人好像跟那个夏流的有些关系,而这个夏流,刚才我在隔壁听说,似乎是萧晴的大学同学,而且两人还是情侣关系!”其中一人扯着大嗓‘门’道,能在这等场合透‘露’出秘辛,他显然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人群中顿时就又响起了一阵唏嘘之声,“好家伙,这叫夏流的年轻人,来头竟然这么大,萧晴儿竟然摊上了这么个有背景的男人,萧贵这老赌鬼,看来是要走大运了啊!”
“可不是嘛,你看那个黑块头,很显然是这些拿枪的保镖的大哥,但是那个夏流,好像又是那个黑块头的大哥,你看看就这一层关系,他就是大哥大,好家伙呀,这来头太猛太吓人了,萧赌鬼这一回,怕是要撅起屁股走路了,牛-‘逼’啊!”
萧贵此刻仍旧双‘腿’发软,好不容易扶着‘门’墙爬起来,听到周围村里邻居的议论之声,心头当真是七上八下的。
萧贵喜的是,镇霸那伙人竟然被灭掉了,而自己的‘女’儿萧晴还找了个背景通天的大人物,忧的是,刚才他竟然又把自己这个即将送上‘门’来的大人物‘女’婿给狠狠的得罪了。
夏流不由撇了撇嘴,道:“我说黑块头,你要来看我就来看我嘛,搞那么大阵势那么高调,你自己看看,你把我的岳父大人都给吓‘尿’了。””金钟咧嘴,嘿嘿笑道:“我就想着,我张罗着这大场面,叫手底下那些家伙
“啊?不可能吧。
扛着枪来见你岳父大人,好歹也让他有面子不是?对了夏兄弟,你岳父岳母大人呢,快点叫他们出来,好让我拜见拜见啊。”
夏流伸手往双‘腿’仍旧不停颤抖的萧贵指了指,道:“喏,你自己看吧,我那岳父大人,就在那里。”
金钟转头,这才发现,原来‘门’口边上还站着这个虬须家伙,他二话不说,赶忙走过去,道:“我也不矫情了,岳父大人您好,我给您拜……”
“停停,打住!”
夏流赶忙摆手,撇嘴道:“你这大块头可真是,这老鬼只有一个‘女’儿,他既然是我岳父大人,那怎么还是你岳父大人,感情你想跟我抢萧晴美‘女’师姐啊?”
金钟赶忙摆手,笑道:“夏兄苣阄蠡崃瞬皇牵揖褪窃俸冢乙膊荒芎谧约倚值艿睦掀挪是?我就想着,既然他是你岳父,那自然的也我也应该叫岳父。
“拉倒吧你。”夏流挥了挥手,转头道:“老鬼我问你,这一回你还肯不肯嫁‘女’儿?”
萧贵就算再‘混’球,可也不可能看不清眼下的形势,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的,连连点头,道:“肯,我肯!只是……”
“只是什么?”这一回,夏流还没开口,金钟却是突然的咧开大嘴说话了,刚才在听到这老鬼之前不肯嫁‘女’儿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非常的生气了。
这可是他最为敬重,也最为佩服的夏兄弟,就凭夏流这等身手,在西南道上,估计不知道有多少势力抢着拉拢,这老鬼倒好,竟然还不愿意嫁‘女’儿!
萧贵支支吾吾的,半响方才道:“只是,只是我只有这么个‘女’儿,这要是没一点礼金什么的就把‘女’儿嫁出去,未免也太,太亏本了!”
“靠,感情你是想要聘礼啊,这简单!小崽子们,赶快把刚才从镇霸赌馆里搜刮来的那个大箱子扛进来,我要给萧老爷子下礼金!”金钟猛然的吼着,看他急不可耐的样子,似乎娶媳‘妇’的是他而不是夏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