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放手!”
云倾燥红了一张脸,额头抵住男人的下巴,嘴唇在刚才的拉扯间,不小心撞上了男人的喉结。
倾斜的角度,胸口相依。
她不得不将手撑在男人的腰间,手上用力站稳身体。
无奈背后被男人一只大手按着,挣脱不开。
“放开!”
心下狂跳,呼吸里满满都是男人身上熟悉又好闻的味道。
“嘭——”
塑料袋掉在地上,傅彦彧手指颤动,用力揽住云倾的腰,一手挪到她的脑后,将她用力地按在怀里,男人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脖颈一片酥麻,云倾的身体颤了颤,瞬间软了下来,手上更是使不上力。
“妈咪,你在哪儿?”
上完厕所地阳阳,没有在客厅里看见妈咪,看着虚掩的门,平平砰砰地朝门边跑过来。
听着儿子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云倾一急,惊吓地用力推开眼前的男人,低头抓过地上的塑料袋。
“嘭——”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傅彦彧站在过道里,手指用力握成拳压抑着内心难耐的悸动,男人眼中的灯火明明灭灭,犹如楼道里的灯,一闪一闪,光亮微弱,却执着。
电话响起,他按了电梯,这才接通电话。
“傅总,应夫人说要见您一面。”张继在电话那头小心地汇报。
“不见。”傅彦彧皱着眉,想到那可恶的女人,语气不善。
张继犹豫半秒,还是说道“应夫人说,她手上有一份您非常需要的文件。”
傅彦彧冷笑一声,她倒是会见风使舵。
“让她寄到公司。”
“……应夫人已经来了江城,要今晚见您。”
傅彦彧沉默,眸光深转,嗤笑一声,“让她去盛京酒店。”
晚上,云倾打开卫生间浴霸,给阳阳洗着热水澡。
白天打过针又睡了一觉,阳阳精神明显好了起来。
“妈咪,妈咪——”
阳阳出声抗议,洗发水都要流进他的眼睛里了。
云倾回过神来,赶紧拿过毛巾,将小家伙脸上的泡沫擦干净。
“妈咪,今天那个高大的叔叔是谁呀?”
稚嫩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阳阳好奇地抬头看向妈咪。
今天那个叔叔抱着他的时候,让他想到了同班同学小胖的爸爸。小孩子心思纯粹,生病了便挡不住想要爸爸的心思,可是他又懵懵懂懂地明白不能在妈咪面前提起爸爸,否则妈咪就要伤心。
云倾小心地给他冲洗着头发,拧着毛巾将他头发上的水滴擦干,见阳阳瞪着一双棕灰色的大眼睛执拗地看着自己。
眼神这般相像,她心下叹了口气,扒了扒儿子软软的头发,解释道“是妈咪的一个朋友。”
“哦。”阳阳有些失望,随即又玩起了水里的小黄鸭。
洗完澡,云倾抱着阳阳回了卧室。
孩子从小就很乖,知道妈咪工作辛苦,几乎不会闹着云倾讲故事,老老实实地躺进被子里。
云倾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给他掖好被子,又调好空调的温度,这才关了灯,关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