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仁这边知道的情况就这么多,不过价值很大。
回到马伯伯办公室之后,马伯伯让我们在沙发上坐一会,他有新研制的东西给我们看,说完打电话给对方,让对方把东西拿进来。
时间不长,牛叔叔过来了,带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他们今天穿的有点和平时不一样,都是白大褂戴口罩,另一个人手里抱着一个透明瓶子,很粗壮跟潜水员的氧气筒似的瓶子里装着一个长银白色金属装置,外面泡着绿色透明的液体。
瓶子里面有两个黑色的对称的东西,链接那白色的条形装置
那人将这个东西往桌上一放,液体荡漾起一圈波澜环绕着里面的东西。
我看着像小黄人,蛮可爱的。
“这又是什么高科技东西?”李婉娇不由过去观察,用手触摸,不过没什么反应。
牛叔叔身边的人很严肃地介绍说这是一种新型捕魂仪器兼阴体探测仪。
李婉娇捂着肚子蹲地上就笑开了:“哈哈哈,这么个煤气罐成精的东西抓魂?你们怎么这么逗比呢?大街上背着不被看成神经病啊?”
那人脸上马上显现出不悦的神色。
我看了苑辰一眼,苑辰会意,拉李婉娇起来:“你好好的!好好说话不会嘛!什么煤气罐成精,瞎说啥呢”
李婉娇看着那瓶子还是笑了半天。
牛叔叔马伯伯对李婉娇的嘲笑没怎么理会,那另外一个人早气的吹胡子瞪眼了,牛叔叔依然一本正经:“你们不要小瞧了它,它能探查百米之内的阴体'
李婉娇瞧瞧我:“她不就是嘛,怎么探测?”
牛叔叔说:“别急啊,我还没开呢,喏,开关在这里”
说着,牛叔叔按了那东西的“眼睛”一下,里面银白色的装置发出滴滴的声音,有红色的光波冲刺着绿色的液体,形成一道特别特别弱的光圈扫描着我们。
也就是十来秒的感觉,那滴滴的警示声变成了吱吱的尖锐的响声。
我耳朵感觉嗡一下就出现了耳鸣,一瞬间开始出现头疼,起了一声鸡皮疙瘩,身子软软的使不上劲来。
苑辰首先发现了我的状况,马上扶着我的胳膊:“喂,你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好像十分紧张的样子,正吼呢:“叫救护车!”
“不至于”李婉娇突然站了过来,指着那个探查仪器:“关了它”
牛叔叔连忙关闭按钮,立刻我就不难受.
马伯伯他们仨同时瞪着眼睛看我,牛叔叔惊讶道:“怎么?你是什么情况?”
马伯伯一知半解点我的状况,倒不那么吃惊,只是问了我一句:“你也不敢吃饭喝水吗?”
我已经被干扰的口水乱飞了,刚刚好一点,吃力的摆了摆手:“我,我没事”
牛叔叔搬来一把椅子让我休息,另外一个人摘掉口罩,露出一张布满褶皱的脸,那脸看起来足有八十岁,可看身子骨不过四五十,他瞪着我,特别严肃:“你怎么可能呢?这东西对宋思仁管用,你怎么回事呢?怎么会是这种体质,这种体质据我所知……不是正常人啊”
说完,也不等我的回答,他转身跑了出去,身姿矫健,留下一办公室懵逼的我们。
“这是我们技术组的黄科,这是他研制的,之前那探测仪也是他研制的”马伯伯介绍了一下那人:“他这人性格比较怪,你们不要介意”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极速跑步的声音,我一回头,那人气喘吁吁跑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金属金色的圈子,圈子一头链接着一根管子,另一头是一个小型气泵一样的东西,红色的,巴掌大一点的那么一个东西。
那人来了冒冒失失跟我说了一句:“得罪了!”
然后猝不及防竟然将那圈子套在我脖子上,使劲拉,弄的我脖子都快断了才意识到,那项圈能伸缩,卡的我快要窒息了,身子一晃一个跟头跌在李婉娇身上。
李婉娇狠狠拽开黄科,骂道:“你有病吧?要死是怎么地?”
李婉娇本身身上就带着功夫,黄科岁数大了,又没有防备,让李婉娇手脚并用摔了个大马趴。
可是我也在黄科手里,进随着他脸着地,立时疼痛难忍。
这也就是转瞬间的事情,反应过来的几个人纷纷伸手,我感觉嘴巴麻木了,下意识摸了一下,一手血外带一颗牙!
草!
我骂了一句,满嘴漏风!
“老黄,你这是做什么!”马伯伯语气显然恼怒了,我抬头一看,苑辰正撸胳膊挽袖子怒发冲冠地和他僵持着,中间牛叔叔和马伯伯拦着马伯伯正呵斥黄科。
黄科被李婉娇用小腿缠着摔倒在我身边。
黄科那项圈还套在我身上呢,散发着一股股热浪,特别不舒服。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摘了去,可双手一摸,灼烧了我的手心,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仿佛那天在鬼市摸李婉娇时候的那种感觉。
鬼佛突然说道:“这东西伤你身上的魂魄,你摸了一把,三条魂魄散了,你不要在摸了,用衣服护住皮肤,否则会要了你的命!”
我立刻照做。
地上的黄科虽然被李婉娇压制,但他一脸认真的指着我:“她,她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你们全家都不是人!”我也不顾尊老了,直接骂回去了:“我跟你有仇啊,见了面就想弄死我”
“误会,误会了”马伯伯连忙解释“老黄,赶紧放开她,她是我们的人!”
“她不是人!”黄科依然固执。
苑辰急了,巴掌乎上来被牛叔叔打开,牛叔叔也解释:“老黄,怪我们没说清楚,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的确和我们不一样,不过不妨碍她是受害者啊”
黄科这才一副懵懂的样子,慢慢松开了项圈,李婉娇也慢慢松开了他。
一个照面,我丢了一颗门牙!
等平静下来,我才觉察,自己擦去的血竟然是黑紫色的,这种血,就好像已经干涸多日的血液。
说明我在慢慢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