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宗必行天狼星一般湛亮的双瞳直视着公羊律。【高品质更新】
公羊律嘿嘿嘿止不住地冷笑:“谁呀?你找你娘还是你娘子?”
宗必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一手负于身后,一右端在身前缓步向前,公羊律下意识地往姜九宫的身后靠了靠有恃无恐地怪笑道:“你母妃喜欢本宫喜欢得紧,乖儿子你……”
“啪啪啪!”三声脆响,公羊律根本就没看清宗必行是如何出手的,脸上就挨了三巴掌,嗷的一声惨叫,被打飞出去一丈来远跌倒在地!
宗必行根本就没近公羊律的身,隔空用内力甩了公羊律三个耳光,打得公羊律眼冒金星,嘴角溢血,脸顿时就肿了起来,若不是姜九宫出手稍稍化解了宗必行的内力,公羊律下巴就得被打脱臼。
公羊律扑地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气极败坏地挣扎着爬起来,窜到姜九宫面前一把揪住姜九宫的前襟大吼:“你就眼看着他打我!”
姜九宫一把甩开公羊律的手:“你嘴太损,不给你一次教训,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公羊律眼角轻抖,一头就向姜九宫撞了过来,姜九宫无耐地摇了摇了,躲也不躲,食指微微一杵公羊律的脑门,公羊律四脚朝天跌倒在地。
银甲人早已将秘室围得水泄不通,宗必行眼里涌现嗜血的光芒,一步步逼近公羊律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最后问你一次,人呢?”
“你……你先别激动,其实你娘子她出家了。”公羊律目光闪烁,边擦着嘴角的血边爬起来往墙角里退。
宗必行脸色渐黑,双眼赤红。
“她……她看破红尘了。”
宗必行大掌握得骨节咔咔直响。
“她还给你留了一封信,师父信呢?”公羊律额头冷汗直流,冲着姜九宫大吼!
话音刚落,宗必行的拳头便带着雷霆万均之势砸了下来,公羊律早有防备倏地一猫腰就地十八滚,宗必行的铁拳砰地砸在墙壁上,墙壁顿时被砸出三尺宽的大坑,还未等公羊律爬起来,宗必行反手一掌就向公羊律的后心拍了下来!
突然间,宗必行眼瞳一缩,一股气浪斜刺而来,宗必行不得有撤回志在必得的一击,面无表情地看着窜到姜九宫身后的公羊律。
“出出气也就罢了,教训他还轮不到你出手!”姜九宫眼中利芒一闪,手中茶盏直奔宗必行而去。
宗必行面不改色,茶盏砰的一声在空中碎成齑粉!
姜九宫袍袖一甩负手立于公羊律的身前冷笑:“想杀他,得先从我的尸身上踏过去!”
公羊律轻拭着嘴角的血迹,嘲讽地看着宗必行,止不住又是一阵诡笑。
宗必行儿狼一般的双眸盯视着公羊律,许久,竟然轻笑出声,姜九宫眉头微蹙间,一颗黄金嵌东珠耳环啪地被丢在地上,姜九宫定睛一看顿时就是一僵,公羊律不明究里地看。
“如果你还想姜心慈活着,就让开。”宗必行森冷道。
姜九宫眉头紧蹙:“律儿是心慈唯一的儿子,如果他出了事,我没法向她交待。”
“让开!”宗必行的语气已是不耐。
“哈哈哈!”公羊律仰头狂笑,半眯着桃花眼冲着宗必行挑衅道:“你能耐我何?”
“竹。”
“属下在。”一直守在秘室入口处的竹撩袍单膝跪倒在地。
“把姜心慈的耳朵割下来一只送到本王的面前。”宗必行目不转睛地看着姜九宫淡淡道。
“遵命。”
看着竹转身欲走,姜九宫再也按耐不住,挡在公羊律身前的身形往后一撤,扭过头去淡淡道:“王爷请便吧。”
公羊律方才还面带笑容的脸顿时僵住,整个人呈呆傻状态怔怔地看着姜九宫一时没反应过来。
“全部都给本王出去!”宗必行一声令下,所有人呼啦一下子全退到秘室外。
“哎!哎!师傅!”公羊律急得大叫,直奔就要消失在室外的姜九宫而去,却被一脸肃杀的宗必行截住去路。
姜九宫头也不回大声道:“律儿放心,在没有找到欢颜以前,他不会杀了你的。”
“他是杀不了我,他得打死我!”公羊律的一声暴喝消失在石门砰的关闭声中。
秘室内现在只剩下面无表情的宗必行与呆若木鸡的公羊律。
公羊律呆呆地看着石门的方向,许久才收回视线淡淡道:“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砰的一声巨响,宗必行猛地一甩袍袖,公羊律身后的石床便断成两截,掌风在公羊律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鲜血顺着脸颊滑落。
“你说呢?”宗必行那张俊脸顿时出现狰狞的笑意。
眼看着宗必行一手挥去身上的火狐大氅,双手骨节握得咔咔做响,公羊律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反而镇定下来放松道:“揍我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宗必行嘲讽地斜睨着公羊律,整个人犹如蓄势待发的豹子。
“不能往脸上打!”公羊律哀嚎的话音刚落,宗必行一拳打在他的右眼,顿时公羊律整个人便被打飞起来,宗必行一个纵身就将半空中的公羊律踹飞在墙壁上,砰的一声,公羊律被整体倒塌的墙壁压倒在地!
可怜武功尽失的公羊律根本就无还手之力,只能任怒狮子般的宗必行疯狂地虐打!
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曾污辱过欢颜,一想到欢颜曾经屈辱地躺在他的身下被迫承欢,宗必行就恨不能抽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
宗必行怒不可谒抬脚对着公羊律就是一顿猛踹,踹得公羊律口吐鲜血满地乱滚,宗必行犹不解恨,一把揪住掐住公羊律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地猛抽,鲜血溅了他满手,而后又像丢垃圾一般甩在地上,若不是宗必行顾忌欢颜还在他手上而没下死手,公羊律早就被他大卸八块,饶是如此,公羊律也被抽得鼻青脸肿,血肉模糊,连抬手抵挡下的力气也没有!
“你碰没碰过她!”宗必行一脚踩在公羊律肿得像猪头一样面目全非的脸上沉声道。
公羊律被揍得眼睛都睁不开声如蚊蚁道:“没……没……没碰过……”
公羊律反正也想明白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今儿个能保住一条命,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话音刚落,宗必行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就往墙上撞,公羊律下意识地挡了一下,仍挡不住那股子蛮力,砰的一声,公羊律血流满面,仰面摔倒在地,晕死过去!
宗必行气喘嘘嘘地一声低唤:“来人。”
石门再次被开启,竹走进来必恭必敬地跪在宗必行面前。
“找到人了吗?”
“整个驿馆都搜遍了,没有一点踪迹。”
宗必行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的公羊律恨声道:“带着宋连城挨家挨户地搜,掘地三尺也得给本王搜出来!还有把所有玉城的百姓集中到南门的广场前来。”
竹抬起头看着宗必行急声道:“王爷此次只身犯险深入敌国,虽然玉城已是您囊中之物,但这里必竟是辽国腹地,如若被人知道中兴摄政王亲临玉城,用不了多久,辽国就会派重兵来剿,宛城奉驰的军队假若与辽国联手前后夹击,您插翅也难飞!”
“滚出去!”宗必行一脚将竹踹翻在地。
“王爷此地不宜久留!”竹一咕噜爬起来大吼。
“滚!”宗必行面目都有些狰狞,这次如若再找不到欢颜,他有预感,这辈子就永远见不到她了!
竹无可耐何起身就要离开。
“回来。”身后忽然传出宗必行淡淡的一声低唤。
竹急忙扭过身惊喜地看向宗必行,宗必行食指摩娑着胡茬丛生的下巴盯视着地上的公羊律邪笑道:“本王想到办法了。”
周言笑带着受伤的欢颜一路狂奔,亏着跨下良驹终于甩掉了所有的追兵,他本想将欢颜与孩子们放回到山间小屋再去通知公羊律,但欢颜失血过多,没多久就休克了,周言笑顾及欢颜的性命,只得找了个隐蔽的树丛后,用随身携带的创伤药给欢颜做了处理,才做好这一切,不远处的玉城已经是一片火海,喊杀震天。
周言笑眼见玉城陷入战乱,心急如焚却没有丝毫办法,欢颜的情况根本就离不开人,就算他现在去了,也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只能暗自启盼公羊律不要出什么状况才好。
还有一件事,让他震惊万分,那就是他万万没想到宗必行竟然为了欢颜只身犯险前来玉城搭救于她,而且他虽然没有看清那个红袍人的面孔,但他有预感,射伤欢颜的那个红袍人一定就是宗必行!
眼光流转间,周言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也许可以利用宗必行的这一次意外借题发挥,也许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也不一定。
“娘!”
“娘你醒了!”
原本安安静静守在欢颜身边的排骨与鸡蛋忽然大声惊叫,周言笑一低头,正好对上那双缓缓张开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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