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1)

“放他走。”

郑白羽的手立马握在叶诗诗的手上,抬起头看着她,喘着粗气摇头,叶诗诗低身扶起他,笑道。

“今儿麻烦你了,我没事,我毕竟怀着他的孩子,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就脱开郑白羽的手,朝北冥易走过去。

月影下,北冥易露出笑容,朝向他走过来的叶诗诗伸出手,叶诗诗直直的看着他,这样一个男人,已经不能用狼来形容,他是魔鬼,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叶诗诗伸出手搭在北冥易微凉的手指上,摸到他手心一片潮湿,她记得,他只有紧张的时候手心才会是这个感觉,她转头瞅了他一眼,竟然看到额头上的汗珠,他刚才很累?很紧张?

北冥易笑着扶叶诗诗进屋,叶诗诗在余光中看到他一抬手,身后的门立马关上,门外传开漫天羽箭射过来的声音。

“不要!你骗我!”

叶诗诗慌了神,转身就要冲回去,却被北冥易一把抓了回来,扔在床上。

“你给我听好了,若是再有想逃的念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今儿郑白羽的死就是给你一个教训!”

“不!”

叶诗诗惊声叫出来,似乎看到郑白羽奋力的抵挡密密麻麻的羽箭,他手臂上的伤口不断的涌出鲜血,他坚持不了多久的,他就要死了……

“如果他至今还下棋,定与京城四大才子齐名,那小子为了绑住我,下这么大的赌注,我还有什么不甘心?”

郑白羽这句话一直回荡在她耳边,他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却换来这样的下场!

她挣不脱北冥易的束缚,却能看到郑白羽透过窗子的身影,她的眼泪已经蒙住了双眼,黑暗渐渐来临,慢慢失去了知觉。

当她再醒来,外面阳光明媚,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乱叫个不停,门外传来幼柳和李妈相互招呼的说笑声,桌子上放着热茶,袅袅的升着热气,一阵阵微风吹来,带来缕缕花香,一切都这样美好,但好像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她怎么忘了?

她凭着直觉走出门外,阳光静好,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地面平平整整完好如初,但是她总觉得这里似乎有过什么东西,她的眼神慢慢挪到花坛上,花坛里的花为何都被人拔走了?这里原来种着什么花?

她仔仔细细的想,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东西,却越想越头痛,正当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时候,李妈叫了她一声。

“小姐醒了?今儿可有不舒服?”

叶诗诗呆愣着摇摇头,恍如隔世一般,她坐在幼柳搬出来的椅子上,皱着眉头问。

“昨晚发生过什么?”

幼柳的眼神一动,端茶的手抖了一抖,很快就像是没事了,将茶杯放在她手上,笑道。

“没发生什么啊,还不是老样子,姑爷关着咱们,能发生何事。”

叶诗诗也同意的点点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才对,她们三人一直被北冥易关在这里,哪有机会发生事情,但是她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些事情被她忘记了。

“小姐?小姐想什么呢?”

身边幼柳叫了她两声,她才缓过神来,恍恍惚惚的看向阳光下的幼柳。

“何事?”

幼柳似乎很开心,牵起她的手,原地转圈子笑道:“姑爷传话来,准许咱们出去走动走动呢。”

这时李妈也走过来,端着一碗酸梅汤,笑容可掬的道。

“还真是难得,小姐莫不然就出去走走,多走走对孩子有好处的。”

叶诗诗似乎反应有些迟钝,呆呆的点点头,然后就被幼柳开心的带走了。果然,三人很顺利地走出了院子的大门,门外的侍卫并没有拦着她们,走出大门,叶诗诗才觉得豁然开朗,那个院子里似乎发生过什么,让她有些喘不上来气。

幼柳高声笑了一声,然后回身瞅着叶诗诗道:“小姐,想去哪儿?”

叶诗诗笑道:“这有什么可高兴的,就只能在府里走走,又不能走出去。”

李妈过来道:“能在这里走走已经很不错了,姑爷今儿早上带话来,说是晚上来咱们院子吃饭呢。”

叶诗诗浑身一抖,四周的风吹来,顿时打在身上,似乎倏的一下就钻到心里去。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她都是心惊胆战,只想逃离。

三人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四周的风景早就熟悉的很,并无甚好看的,倒像是少了些生气,府里最近都是一片死寂,无人敢到处走动,总担心说不定什么时候祸患就落在了自己身上,现在大少夫人和七少夫人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叶诗诗终于走的累了,想在假山下坐一坐,李妈道这里凉,想让叶诗诗去凉亭里休息,却被她拒绝了,那里总会或多或少的有后院的女人们去闲聊,她坐在那里会觉得很尴尬。

三人坐在假山下的阴影里,李妈和幼柳只能将给她拿出来的衣裳折叠一下,让她当垫子坐着。

叶诗诗又来了刚刚那种感觉,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她静静的想着昨晚的事情,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像是一个空白,她是真的一觉睡到天亮?

假山后慢慢走来几个刚刚换岗下来的侍卫,叶诗诗不说话,身边的李妈和幼柳也静静的站着,似乎也在想事情。

“诶,是不是死了?怎么不说的仔细点儿。”

“说什么,主子爷正儿八经的说过,封锁消息,管他死不死呢,又跟咱们没关系。”

“啧啧,可惜了那一身武艺和医术。”

叶诗诗只觉得耳朵突然鸣的一声,像是耳鸣了,她情不自禁用手揉了揉耳朵,心口紧的难受,呼吸困难,她死死的盯着前方,眼神里空空如也,脑子里唰唰唰闪过一幕又一幕。

箭,漫天飞舞的箭,还有光,凌厉闪过的剑光,好像还有血,鲜红色的,是不是血?是不是血?

“小姐,小姐。”

她被人猛然叫回神,呆呆的转头看着李妈,李妈的眼神里满是担忧,连说话的声音都十分的轻,像是担心惊吓到她。

李妈道:“小姐,要起风了,咱们回吧。”

叶诗诗哦了一声,手心却攥的死死的,缓缓站起身,忽然眼前一黑,胸口憋的厉害,她冲口吐出一口甜腥,才觉得舒缓很多。

“小姐!小姐您怎么样?”

“小姐!幼柳!快去叫府医!快!”

吐出一口血,她的脑子开始天旋地转,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真的有箭,漫天飞舞的箭,光,挡在她身前的剑光,还有一个人嗜血如命的眼神。

叶诗诗紧紧咬着牙,一手拉住要奔出去的幼柳,俯着上身,直不起腰来。

“是不是,他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不要骗我,我已经想起了一切。”

叶诗诗直直的盯着地面,眼光中满是恨意,满满的恨意。

幼柳终于忍不住哭出声音来,跪倒在地上,忍了一早上,终于可以发泄出来,李妈也是红了眼圈,扶着叶诗诗抽噎着道。

“小姐,姑爷以为你能忘了昨晚的事情,郑公子,郑公子死了。”

叶诗诗心里猛然一缩,险些又是一口血吐出来,她现在已经轻的如一片羽毛一般,一阵风似能刮走。

她紧紧攥着李妈的手腕,越扣越紧,李妈疼的咧嘴,但也没有动。

叶诗诗忽然轻笑一声道:“如果你们还是我的李妈和幼柳,去拿红花来。”

李妈当即猛然跪在地上,轻声喊道:“小姐不可冲动啊,小少爷是无辜的啊小姐……”

幼柳也爬起来紧紧抓着叶诗诗的裙摆,哭道:“小姐,若是没了小少爷,您还活得下去吗?小姐啊……您三思啊……”

叶诗诗抬起头看着天空,阳光有些刺眼,榆树上一串串榆树钱映在阳光下似能发出光来,细细碎碎,影子斑斑驳驳地落在她的身上,一阵风吹来,树叶晃了一晃,她脸上的明暗影子也动了一动,唯一不动的只有她的眼神,毫无表情的看着头上的榆树钱,连最普通的植物都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她却不能,就这样吧,也只能这样了。

到了傍晚,叶诗诗拖着疲惫的脚步一步一挪的走回来,入眼便看到门口站着侍卫,如钢枪一般立在一左一右,叶诗诗知道是北冥易回来了,她由李妈和幼柳两人扶着,走进院子,上了台阶。

“七少夫人。”

四周的侍卫跟她行礼,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往屋子里走。门口忽然冲出来一个人,两三步走到她身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恶狠狠的问道。

“你这一天去了哪里?咱们府上会是谁去药铺买红花!”

他的势力原来已经这样广,京城的药铺都在他的视线之内,叶诗诗心中冷笑,是她失算了。

她瞅了眼被他死死捏在手心里的手腕,已经泛起青紫色,她却感觉不到疼。

她回视他发狂一般的眼睛,冷笑一声道:“你不配有这个孩子。”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叶诗诗当即如从树下飘落下来的树叶一般,缓缓落在地上,她虚弱的如一缕轻纱,轻轻一捧,就能给她一个支撑。

李妈和幼柳哭着跑到她身边扶起她,一句话说不出来,姑爷和小姐闹成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北冥易的声音已经怒到了极点,甚至发出颤音来。

“叶诗诗,你是第一个能伤害到我的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说完,他竟然仰头笑了出来,眼睛里通红,不知是发怒还是伤心,浓浓的绝望笼罩在他全身,踉踉跄跄向后退了两步,冷笑道。

“我北冥易天降煞星,生来,父亲不理我,母亲离开我,最爱的人也要离开我,现在……连孩子也要离开我,哈哈,哈哈!”

北冥易再也不想看叶诗诗一眼,转身一步一挪地向外走去,忽然,身后传来叶诗诗静静的声音。

“你我无缘,这段婚姻,到此结束吧。”

北冥易并没有回头,叶诗诗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有气无力,毫无防备。

只听他淡淡的道:“是你毁了我,你也别想好过,你就要一直留在这里,至死方休。”动了一动,唯一不动的只有她的眼神,毫无表情的看着头上的榆树钱,连最普通的植物都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她却不能,就这样吧,也只能这样了。

到了傍晚,叶诗诗拖着疲惫的脚步一步一挪的走回来,入眼便看到门口站着侍卫,如钢枪一般立在一左一右,叶诗诗知道是北冥易回来了,她由李妈和幼柳两人扶着,走进院子,上了台阶。

“七少夫人。”

四周的侍卫跟她行礼,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往屋子里走。门口忽然冲出来一个人,两三步走到她身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恶狠狠的问道。

“你这一天去了哪里?咱们府上会是谁去药铺买红花!”

他的势力原来已经这样广,京城的药铺都在他的视线之内,叶诗诗心中冷笑,是她失算了。

她瞅了眼被他死死捏在手心里的手腕,已经泛起青紫色,她却感觉不到疼。

她回视他发狂一般的眼睛,冷笑一声道:“你不配有这个孩子。”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叶诗诗当即如从树下飘落下来的树叶一般,缓缓落在地上,她虚弱的如一缕轻纱,轻轻一捧,就能给她一个支撑。

李妈和幼柳哭着跑到她身边扶起她,一句话说不出来,姑爷和小姐闹成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北冥易的声音已经怒到了极点,甚至发出颤音来。

“叶诗诗,你是第一个能伤害到我的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说完,他竟然仰头笑了出来,眼睛里通红,不知是发怒还是伤心,浓浓的绝望笼罩在他全身,踉踉跄跄向后退了两步,冷笑道。

“我北冥易天降煞星,生来,父亲不理我,母亲离开我,最爱的人也要离开我,现在……连孩子也要离开我,哈哈,哈哈!”

北冥易再也不想看叶诗诗一眼,转身一步一挪地向外走去,忽然,身后传来叶诗诗静静的声音。

“你我无缘,这段婚姻,到此结束吧。”

北冥易并没有回头,叶诗诗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有气无力,毫无防备。

只听他淡淡的道:“是你毁了我,你也别想好过,你就要一直留在这里,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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