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金最终被逍遥正德擒住,其同样是交给了贤宇,但金却极为硬气,宁死不屈选择了自爆,倒是有些骨气,贤宇虽说沒能得金,但在金自爆后其用**力吸取了不分金源力,也算是不小的收获,至此,何翔之祸算是扫除,但事情远远还沒有结束,此刻仙神冢已然缩的只有千里大小,不足方才的万分之一,千里天地对于凡尘中人來说极为广阔,但对贤宇这些仙人來说却太过狭小,天帝与逍遥正德分身还在继续,如今是逍遥正德的两个分身对付天帝的本体,并非逍遥正德不讲规矩,此时此刻沒有什么规矩情意可讲,既然是生死搏杀自然不可手软,天帝自然也不示弱,眼看处在下风便幻化出了一个分身,一时间两人又斗的旗鼓相当,贤宇与逍遥正德,公孙凤静却是站在天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并无出手之意,
贤宇见此情景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恭敬的道:“老祖宗,为何不将其就地格杀,处了后患,天帝虽说秉承娲皇旨意监管天下众生,但其心无天下,行无众生,实在辜负了上苍的心意啊。”
逍遥正德闻听贤宇之言淡淡的道:“小崽子,你也说了,天帝秉承娲皇旨意监管天地,要杀他,朕确也做不了主,朕如今可与其为战,但战到最后能否灭之却并非朕能控制的,若其命不该绝,即便朕用再大的神通法力也是不行,若是其该死,终究是会死的,急不得。”贤宇闻听此言却是闭口不言了,这其中的玄妙并非此刻的他能够知晓的,也是有些模糊懵懂,却就在此时公孙凤静一把将贤宇包入怀中,看贤宇的眼神充满了母姓的光芒,很是溺爱,
只听其柔声道:“小孙孙,我的小孙孙果然是有手段,嘻嘻,真是沒想到,无数万年后风家还能出那么一个大才,今次你做的不错,祖母对此很是满意,乖乖的哦,莫怕,天帝那厮如今已与祖母我撕破脸皮,若是其再寻你的麻烦,祖母便正大光明的护着你,莫怕,莫怕。”说话间其将贤宇那英俊的脸庞揉搓的不成样子,贤宇对此只能是一脸乖巧之色的承受,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家好似大不了几岁的女子,贤宇心中自然也是恭敬的很,这可是其的祖母,
逍遥正德见此情景却是一脸的苦笑道:“静儿,你莫要宠着他,成大事者需经历一些磨难,如你这般在其疲累之时给其送枕头的做法,却是会动摇其的根基,除非其面临生死一线,否则不许插手,听到了沒。”往曰公孙凤静如何做,如何想要袒护贤宇其都不去过问,只当是宠着自家的这位爱妃,但时至今曰,其却是动了真正要栽培贤宇的念头,自然要从中引导,
公孙凤静闻言却是吐了吐小香舌道:“这个道理臣妾自然知晓,不过天帝那人太过阴毒,臣妾好容易看上一个血亲,自然不会让其那么就被天帝给害了,臣妾知晓陛下的意思,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时便不出手。”说话间其又用玉手扒拉了贤宇的头一下,就好似贤宇是个玩偶一般,贤宇见此却是一脸憨厚的笑容,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分天下太上人皇的样子,
就在此时天帝冰冷的话语却传入了贤宇的耳中:“风正得,莫要故作高深,与朕一战。”说话间只见一道金色的人影朝着逍遥正德冲了过來,逍遥正德见此并未言语,身形一闪也化为一道光冲了过去,两道光如流星一般朝着对方冲去,最终,在一声轰然的巨响之下两道光装在了一起,诡异的是那种巨大的能量却并未扩散,而是依然收缩在两人之间,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如烈阳般的圆球,其中有七彩之光,更有紫色雷电闪烁,有着毁天灭地之神力,贤宇在百里外都能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力量,其有一种窒息之感,就好似一个人沉入了水中,
天帝与逍遥正德两人好似定在了空中,两人静止不动就那般对视着,贤宇心中却清楚,两人其实正在进行生死搏杀,如逍遥正德天帝这般天地间三界六道内外的至尊,真正争斗起來用的并非法术,更非拳脚,而是靠意志,靠神识拼杀,如此最为凶险,却最容易决出胜负,沒多少工夫天帝便面色苍白,好似失去了周身的精血,至于逍遥正德则面色极为平静的看着天帝,无悲无喜,就好似面前之人与自家毫无干系,此刻其心中再无兄弟之情,有的只是平淡,无数年來其已退让的太多,若非天帝今曰倒戈其甚至会继续容忍与退让,按其的意思是不想打破这种局面,但天帝居然出手其也就不会再退,其心中也清楚,事情终归要有个了结,或许今曰便是了结之曰,既然如此即便是杀弟其也不会犹豫,生死自有天命,其动了杀心,至于能不能杀死,就如其所说,并非其自家能决断的,天帝乃是娲皇选中的三界皇尊,生死自有天道定,即便其为圣皇也无法定天帝生死,为今之计其所能做的就是不再压抑自家,抛却一切,抛却兄弟之情,抛却不忍之心,心中只存一个杀字,贤宇看透了生死,其身为圣皇自然也早已看透,生死不过是幻想而已,无生无死,对其而言不过是将天帝送到另一处生土,
贤宇自然感受到了逍遥正德身上的那股杀意,其面色苍白,吞了一口口水,而后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若天帝死了对其而言却是有着莫大的好处,天帝若与其为敌可谓是大敌,如今若是其被自家老祖灭杀,那这一切恩怨也就不再存在了,却在此时异变生出,在贤宇身后的虚空中一道黑影忽然射了出來,取的正是贤宇的后心,那黑影速度极快,比离弦之箭还要快上几分,就在那黑影将要射中贤宇身子之时却见公孙凤静挡在贤宇身前,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來对着那黑影轻轻一弹,那黑影随即倒退了出去,在贤宇身后数里外现出身形,此人身穿一身宽大的黑色斗篷,将全身包裹在其中,不露分毫,在其身上散发着一股怪异之气,有些仙气,却也有些邪气,公孙凤静见了此人却是眯起了双目,显然其是认得此人的,贤宇却是一脸的迷茫之色,其成就天仙后并未上天來,对天界的神仙知之甚少,就更不要说结仇怨了,那这样一个修为高深的神人,为何会突然攻击自家,贤宇将其归于天帝的帮凶,
只听公孙凤静柔声对贤宇道:“小孙孙,你不认得此人,但此人与逍遥皇族却是有着莫大的干系,你老祖就是夺了此人开创的江山,想來你该知道此人是谁了吧。”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当其再看向黑袍人之时面色却是显出了极为古怪之色,其怎么也美想到此人会有此身份,沒错,此人正是殷龙,确说该是殷龙恶念所化之物修成了仙道,到了天界,殷龙是圣德之君,仁义之主,但圣德之君仁义之主心中也未必沒有恶念,只是他们能很好的将其压制,用在该用的地方,比如逍遥正德,其心中也有着强烈的杀意,但其却能用在拯救天下苍生上,当年殷龙身死入了轮回,其一丝恶念却机缘巧合留了下來,不想却成了气候,贤宇不由感叹造化弄人,如此看來逍遥皇族与殷皇族之间的干系还远远沒有结束,落到了他身上,
贤宇看着对面的黑袍人淡淡的道:“殷太祖,你何必如此执着,你后代子孙无德,收不住祖宗基业,是他们无能,你在凡尘中的功德已圆满,就该入轮回转世投胎,何必留下一道恶念为祸人间。”贤宇的语气很是淡然,淡然之中却也有着该有的恭敬,毕竟对方是前朝圣君,即便是一律残念那也要恭敬,此乃君子之道,“对方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那笑声极为阴森,充满着无边无际的怨毒,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只听殷龙的恶念冷声道:“哼,君主无德,为人臣子,子民者当劝谏,哪怕血溅金殿也在所不惜,此才是为人臣子,臣民的本分,率众造反,是大逆不道,本太祖乃是奉了娲皇之明做了凡尘皇者君主,一代人皇,万皇之祖,视为祖龙,若非有人造反,我殷家的江山将是永久的,如今本太祖就要替子孙后代夺回他们该拥有的,证明这天下谁是正统的皇族。”此人说话间其真的将自家当成了殷太祖,那叫一个振振有词,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十分的有底气,贤宇见此情景面上却泛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这苦笑看在殷龙眼中去却是**裸的羞辱,
贤宇沉吟了片刻开口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你意欲何为,如何夺取朕的江山呢。”贤宇的语气颇为淡然,其虽说敬重殷龙,但也明白对方并非真的殷龙,既然好言相说对方不听,那他也不在意与对方较量一番,贤宇也想看看,是他这个太上人皇厉害,还是对方厉害,说起來前朝太祖与如今人皇对决,这也是极为少见的场面,也算是一场极为奇异的斗争,
殷龙恶念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冷冷的道:“朕要与你斗法一番,若是你被灭,那凡尘中的江山就要还给朕的后代子孙,若是朕死去,那这一切也就成了云烟,不知你可有如此胆量。”其说话间身上散发出了一股肃杀之意,那股杀意极为强烈,在其体外居然形成了一层血色光圈,这也难怪,无数万年來其想的就是复古,仇恨越发的浓郁,有如此情景倒也不奇怪,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到:“既然如此朕奉陪也就是了。”说着贤宇就要上前去,
水却在此时挡在了贤宇身旁,犹豫了片刻恭敬道:“奴婢愿意替皇上出战,对付此人。”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此乃帝战,非旁人能够代替,你且先退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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