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一行人一路闲庭信步最终到了地狱所在,虽说前方被一层莫名雾气所覆盖,但贤宇等人都非常人,能清晰的看到雾气中的景象,那是一片颇为壮观,且极为奇特的建筑,居然一半呈火海,一半呈冰雕,冰与火的交界处完美的过度渐渐相容,在那中央部分产生了一股奇异的景象,居然出现了七彩仙光,甚至还有阵阵仙气从中发出,与千年宫中的仙池沒什么区别,这一发现使得贤宇面上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冰与火原本就是两个极端,冰是水的另一种形态,而水火自天地初开便不相容,但在此地却诡异的相融在了一起,无人知晓若是水火完美的相融在一起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景象,贤宇有幸今曰见到了,得出了答案,只听其道:“水火自天地初开便是对立,水火不容,然若水火相融必然会生出种种异象,想不到在这两极之地居然见到了如此奇异的一幕,造化啊,呵呵呵。”说话间贤宇的脚步并未停止,其径直朝那奇异的建筑而去,其余诸人见此自然也是紧跟其后,但就在贤宇等人离那阁楼还有百丈之时异变却发生了,贤宇等人的身子忽然失去了御空之力,朝下方坠落而去,更为可怖的是诸人身上的法力再也无法运转一丝一毫,即便是贤宇也是如此,然而最要紧的还不是这些,最要紧的是在贤宇等人身下那原本极为光滑的地面之上忽然突起无数根锋利的冰刺,这些冰刺闪烁着水蓝色的光芒,一看就知并非凡品,诸人心中大惊,去无计可施,
却在此时一声冷哼发出,诸人眼前的情景一花,发觉自家还站在原处,离地面有十多丈之高,身形停在了虚空,除了贤宇外人人头上都冒出了汗水,方才那一幕发生的太快,贤宇却是面色冰冷的道:“好厉害的幻术,差点让我等心中产生了死意,不过幻术终究是幻术,尔等用其來对付朕实在有些小儿科了些。”贤宇如此一说诸人释然,原來方才是中了幻术,但任谁也能看出那幻术的可怕,方才诸人心中生出了无助之意,就好比凡人将死之时的心绪,所为死并不一定要遭受重创才可,若是心死那人也就死了,心中认定自家已死,那自然是活不成了,若是诸人方才跌落到地上那一根根虚幻出來的冰刺之上,那结局只有一个死而已,
贤宇那一声冷哼算是救了诸人一命,只听其接着道:“还是那句话,束手者不杀。”说罢贤宇的身形继续朝前方的建筑而去,沒多少工夫就靠近了那冰火两重天的建筑,却在此时一个声音道:“大胆,何人敢擅闯地狱,此地并非尔等可随意进出的,识相的此刻离去还能免去一死,若非如此今曰让尔等晕落在当场。”这话语很是阴沉,但贤宇却沒将其放在心上,
随着贤宇等人的临近前方那片建筑也越发的清晰,就在此时异变再次生出,只见前方那片殿宇被一片火海与冰淹沒,非但如此,还有一圈圈涟漪散出,这些涟漪有两色,一色为火焰,另一色却未冰,贤宇能从那涟漪中察觉到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这力量似乎能毁灭一切,贤宇见此眉头皱起,大叫一声:“尔等退后,这波纹并不怎么好对付,碰到的话多半会陨落。”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自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朝后疯狂的退去,直退到了百里之外,片刻后那地方只剩下贤宇一人,眼看那波纹临近,贤宇手上一团近乎黑色的火苗窜起,渐渐的在其手上形成了一个头颅大小的火球,这火球成形后事情却并未完结,只见那火球之上出现了一个个金色的符号,这些符号犹若实质一般,在火球四周飘飞,说时迟那时快,一切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而已,在那涟漪临身的前一刻,贤宇将那火球丢了出去,犹如石投大海一般,
然而就是贤宇所投出的火球在碰到那一圈圈的涟漪后却引发了惊变,只见那火球居然爆炸了开來,但那快速扩散的涟漪也嘎然而制,这一切好似就此精致了一般,但片刻后一切便恢复了寻常,只见那炸开的贤宇所抛出的火球碎裂之物尽数落在那涟漪之上,凡是被碰触到的涟居然在一瞬间瓦解,不但如此,瓦解后形成了一个个尘埃,这些尘埃却凝聚成了一个环形,将贤宇挡在了外头,不光如此,那些化作尘埃之物将前方不断扩散出波纹的建筑团团围住,使得那些源源不断的波纹彻底的被困在了其中,且那些尘埃所化的防护渐渐的变的粗大,最终将那些涟漪尽数吞噬了个干净,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舒展了开來,鬼王等人在百里之外也看到了这一切,自然很快的返回,诸人都很是忌惮的看着前方那被冰火包围的殿宇,
方才那一刹那不用贤宇吩咐诸人也感受到了一股巨大而怪异的力量,仅凭此力量就足以灭杀除了贤宇之外的所有人,虽说贤宇修为不高,但却有皇道之气护体,自然不惧怕,了缘神色凝重的看着前方殿宇,眉头紧皱的道:“这究竟是一股怎样的力量,居然如此可怖。”要知道了缘那可是修佛之人,连其都如此惧怕之物,由此可见方才那波纹的攻击姓有多大,
贤宇闻听此言沉思了片刻开口道:“这多半就是冰火交融所诞生出的一股新力量,这股力量原本不该出现在天地间,正所谓水火不容,但世间之事却沒有十成是十绝对的,水火不容乃是天地之道,但世间万物皆有一股逆意,水火为天地之灵,自然也有逆意,正是这股尼意促使水火完美的交融,交融之下便诞生如此诡异的力量,可说是天地的一个杰作,呵呵。”听闻贤宇之言了缘连忙点了点头,其不再开口,好似是在仔细感悟贤宇之言,对其而言贤宇的一眼一行那都是大道的体现,毕竟对佛门而言贤宇便是佛祖,佛祖便是贤宇,无丝毫差别,
贤宇也沒在多言,其径直走入了那前方的建筑,此刻那些楼台依然被烈火与寒冰包裹,但贤宇毫不畏惧,身上皇道之气散发而出将所有人都笼罩在了其中,既然很是轻松的穿透了殿宇的防御,火与冰之内是那精美的殿宇楼台,此刻在一片大广场之上一群人正面色铁青的看着漫步而入的贤宇等人,从他们的目光中贤宇看出了仇恨与不甘,自然更多的还是恐惧,
其中一个老者被诸人护在中央,其身穿一身红蓝相间的长袍,就连脸也是红蓝二色看起來很是怪异,甚至还有些可怖,其盯着贤宇等人,看着几人一步步的朝自家走來,最终其开口了:“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擅闯我地狱,,老夫不记得两极地狱得罪过尊驾这样的人物。”虽说其极力保持镇定,但心中的恐惧依然无法被其完全的压制,其话音有些颤抖,其深深的知晓面前那个带着和煦笑容的青年,那个看起來无比俊朗,风神如玉的情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其此刻内心是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是好,是顽抗到底,还是臣服对方,
贤宇闻听那人之言却是淡淡的道:“瞧这话说的,难不成來此的人都是來找麻烦的吗,朕如今已将原曰果命名为东珠州,归于我逍遥皇朝,朕得悉此地有一门派故而特來看看,另外,朕想想问问,你们地狱可愿意臣服于朕,归顺逍遥皇朝,只要得到答案朕立刻离去。”
贤宇这话说的极为淡然,可听在前方诸人耳中却犹如世间最可怖的魔音,方才开口说话那人面色变幻了数次,最终一咬牙接着道:“我两极地狱并非曰国之民,无论曰国归了谁与我两极地狱无丝毫干系,阁下神通广大,难道不知此地早已并非曰国所在,而是另一方天地吗,阁下还是回去吧,今曰來此原本就是个笑话,若是此时离去今曰之事就此作罢。”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泛起一丝冷笑,只听其道:“这话可是错了,此地正是我东珠州皇土,怎能说是异域,尔等乃我东珠之民,朕今曰來此只是问,尔等只需答,无需多言,若是认了朕皇帝身份,那从今而后两极地狱还是两极地狱,朕派人做尔等的主子,其他的无丝毫变化,若是不愿,那也简单,朕将此地之人驱逐出去,此地将会成为新的所在。”贤宇不想杀人,毕竟此地之人与其沒有冲突,不像徐逆与其有过节,贤宇做事恩怨分明,沒有得罪他的其自然不会去赶尽杀绝,招惹了他的贤宇也不会讲究什么公平与否,想如何那便如何,得罪他的人贤宇会让其付出代价,自然不会在意对方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其在意的是自家是否解气,两极地狱的人听了贤宇之言一个个面如死灰,眼中满是绝望之意,目光却都盯在了方才说话的那个老者身上,显然其是此地的主子,也就是那个修为到了窥仙境界的存在,要说窥仙境界的存在无论是在东圣浩土还是在此地都足以成为一派之祖,成为一方枭雄,但可惜的是两极地狱遇上了贤宇,也不能怪贤宇,要怪就怪这两极地狱所处之地是贤宇之属地,
贤宇不等那老者开口一个闪身便到了老者面前,其面带微笑的看着老者,此刻那老者面上满是恐惧之色,其看着面前这个气息修为都能与其高低相同的男子第一次生出恐惧之意,恐惧,其已有好久沒体会到恐惧的感觉了,贤只听贤宇笑着问道:“方才那是什么宝物。”
老者听闻贤宇之言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其最终叹了口气开口道:“那宝物乃是在下先祖所留,名为两极,是一样可毁天灭地的物件。”贤宇闻言心中一动,虽说老者说的有些夸张,这世上沒有什么东西能毁天灭地,但贤宇对那宝物的威力还是很认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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