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皇宫御花园内,贤宇看着眼前的花朵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在那花丛中有三个如天仙一般的人儿正在嬉戏,如孩童一般,贤宇看的是花,更是美人,端得是人比花更娇,东方倾舞三女见贤宇傻呆呆的望着自家,连连对贤宇丢白眼,邪凤更是掐着腰娇嗔道:“我的皇帝陛下,您是怎地了,看傻了不成就,嘻嘻嘻。”其余两女闻听此言也是掩嘴娇笑了起來,
贤宇闻言面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柔声道:“你们三个这不是成心让朕挪不动步子吗,这满园的的花朵原本就争奇斗艳好不惹眼,如今你三人在这万花丛中这天下间有哪个男子能挪动脚步。”贤宇这话说的很是诚恳,听的东方倾舞三女又是一阵娇笑连连,这后花园中充斥着花香,充斥着沒人的笑声,使得贤宇有种深深的满足感,一个男子到了其如今的这等地位,说别无所求也是实在话,其修为虽说不算最强,但其所拥有的力量却能使得整个修行界地动山摇,逍遥皇朝皇帝,道佛两宫的尊祖,邪道三宫中两宫的驸马爷,这一个个头衔放在旁人身上随便拿出一个都是极大的荣耀,行走天下间多半是无人敢惹,就更不要说如此多的头衔汇聚在贤宇一人身上,在此方天地下,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修也不敢对贤宇怎样,若有哪个不开眼,都无需贤宇出手,其手下的天尊双圣其中一人便可将对手打发干净,要知晓贤宇如今手下光是修仙境界的高修就有四人,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人都有翻江倒海之能,
贤宇沉思了片刻对邪凤与魔姬二女柔声道:“朕登基已有半年之久,这其间一直忙于公务分身乏术,如今前线战事有了转机,朕也得了空闲,不如趁此机会去拜访两位岳父大人,两位爱妃意下如何啊。”既然见过了玄然子等人贤宇自然不会忘了另一边的两个岳父,未登大宝之前贤宇就说过,逍遥皇朝秉公处事,不偏不倚,如今正邪两道风云再起,其自然不会偏听偏信,更何况其如今已然是逍遥皇朝的皇帝,掌管一方天下乃是至尊人皇,自然会更加的公正严明,其身为小辈去拜访岳父大人此乃理所当然之事,若非政务缠身其早就走一趟了,
邪凤二女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喜悦之色,她二女已有五六百年不曾见过自家的至亲之人,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因正邪两道之事,逍遥宫两边不帮处于中立,此等情景知晓两女自然不好与自家亲人相见,贤宇回來后登基为帝,一时间就更不好开口了,如今贤宇亲口说出两女自然是欢喜之极,邪凤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到了贤宇身前搂住贤宇的脖子柔声道:“你这人良心还是有的,我原以为至此多事之秋你不会前往去见爹爹他们呢。”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再怎么多事之秋与朕看岳父有何干系,人谁也不会说闲话说到朕的头上,朕是邪道的驸马爷,同样也是正道的驸马爷,如此并非与其中一方走的太过亲近,想來不会有人多说什么。”说到此处贤宇话锋一转,而后沉声道:“再者说了,谁爱说就说去,朕也不在意,只要不闹的太过分真便不去管他,若是有那些个不知好歹的,办了也就是了。”贤宇这话说的轻描淡写,话语中却是透着一股浓浓的寒意,那是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邪凤闻听贤宇之言目中显出痴迷之色,在这青天白曰之下居然把自家的娇唇贴了上去,
等贤宇回过神來之时邪凤的娇唇依然与其的唇分开,此女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在其看來青天白曰之下调戏当今天子,这可是令人大快人心之事,贤宇苦笑着点了点此女的额头道:“你这丫头还是这般任姓,居然敢在这御花园中调戏朕,这可是犯了欺君大罪的哦。”
邪凤闻听此言一阵娇笑,只听其柔声道:“哟,我的万岁爷,恐怕您是想让臣妾时时刻刻都欺君吧,嘻嘻嘻……”说罢其便娇笑了起來,东方倾舞二女闻言再次掩嘴娇笑了起來,两女互望了一眼而后身形飘然而起下一刻便到了贤宇身旁,一时间两股不同的幽香便传入其的鼻中,贤宇这人做事向來不偏不倚,无论是大事小情,既然与邪凤温存自然也少不了东方倾舞两女,东方倾舞见贤宇如此却也并不躲闪,自家相公是心思这两女又怎会不知呢,
东方倾舞帮贤宇收拾了一番衣领柔声道:“陛下如此最好不过,你这一去千年极为前辈对你也很是惦念,邪皇前辈曾不止一次感慨,若是你在逍遥皇朝正邪两道决不至于如此,陛下此去定要好生劝说一番,修行界若是斗的不可开交,受苦的还是寻常凡人百姓。”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朕正有此意,此去一是探亲,二是说和,如今正邪两道的修行之地大小差不了多少,若是再斗下去也沒什么用处,诸位前辈皆非寻常人物,想來会听朕一言。”其说到此处话语一顿,而后却无奈一笑接着道:“若是为夫沒如此大的面子,那为夫就乖乖的探亲,出了这皇城为夫便不再是什么九五之尊,在两位岳父面前也只是个女婿。”贤宇即便是当了皇帝也不觉得自家能有多大的面子,对方毕竟是邪道两宫的宫主,即便其是逍遥皇朝的皇帝也不过是凡尘至尊,虽说修行者也在其通下之内,但也不是谁都认他这个皇帝,
东方天穹刚显出一丝鱼肚白,逍遥城中的百姓此刻孩子睡梦之中,逍遥皇宫中却有数道光芒划破天际,朝着南边疾驰而去,在那最前方的一道金光中有一青年,此人身穿一身白色道袍,面上挂着一丝淡然的笑容,身上透出一股威压,这威压并非强劲,而是极为柔和,但正是因这股柔和使得这青年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这这青年身旁两侧却是各有一红一青两道光芒,光芒中分别有一个女子,一人身着一袭血红长裙,看起來有股妖异之感,其看向中央男子的眼神满是爱意,甚至还有一丝火热,另一个女子看去就比较小家碧玉,一张瓜子脸看起來极为可爱,但其看向中央男子的目光也满是眷恋,在这三人身后还跟着两道白色长虹,其内是两名身着道袍的老者,从这两个老道身上散发出的威压便可知晓,这两人赫然皆是修仙境界的修为,虽说只是初阶,但却足以撼动整个东圣浩土,两人其中的任何一人都要翻江倒海诸多大神通在身,就更不要说联手了,若是二人联手之下,即便是邪皇也毫无胜算,
这一行人自然是贤宇与邪凤两女,身后的两个老道却是天尊双圣,贤宇原本不想让两人跟随,但天尊双圣人此生已发了重誓,绝不离贤宇左右,两人的姓子极为执拗,贤宇也只好随了两人的心意,一行无人朝着南方疾驰而去,此刻太阳已完全升起,将诸人笼罩在了晨光中,贤宇此刻心情大好,虽说已然回來半年之久,但贤宇却依然沉寂在归故里的喜悦中,千年的思乡之情怎可能在短短的六月中消散,非但并未消散,反而在贤宇的心中越发的浓郁,离去千年,回归故土,贤宇各位的珍稀自家周围的一切,无论是人还是物,旁人看山河还是那山河,但贤宇看山河却已然并非往昔之山河,那山更加壮丽,那河更加清澈,一切的一切都比之前更加美,一行人身法并非快速,而是不紧不慢的朝南边些道所在之处行去,
却在此时前方却传來一阵喊杀之音,还有法宝光华散出,显然是有人在斗法,贤宇见此情景身形不由的停下,邪凤几人也随之停下,贤宇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來,沉默片刻后其一脚踏去,下一刻其身形便一阵模糊消散在了诸人眼前,两吸后,贤宇的身影出现在离方才之处二十里外之地,此刻其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其身后虚空一阵波纹荡漾,邪凤等人的身影显现而出,诸人一同低头朝下看去,眉头也渐渐的皱了起來,只见下方是两队修行之人在厮杀,其中一方身穿道袍赫然是玄然宫的道修,另一方则比较杂乱,衣着不同,但贤宇能从这些人的气息上知晓这些人是邪道三宗中人,有魔修,也有邪修,此刻下方的厮杀极为惨烈,时不时的便有阵阵邪雾散出,只见一个玄然宫的道修御剑尔动,一剑便穿透了一个正直与人斗法的邪修后心,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沒有完结,那邪修身子猛的一震停住了手上动作,下一刻其身子却额红人爆炸开來,血肉横飞就此陨落,在其身子爆开之处,一柄飞剑嗡鸣而动发出了欢快的剑鸣,好似在灭了对方之后其很是欢喜一般,那放出飞剑的道修面显得意之色,掐诀想要召回其法剑,可其的一个法印还未捏完,那只捏法印的手却凭空溃散,只留下了一根白森森的手骨,看起來极为可怖,这一切也同样是刚刚开始,其那手骨也慢慢消散,那道修想要阻止,却惊恐的发觉自家体内法力竟然无法流转,其只能在惊恐之中看着自家的身子从那崩溃消散的手臂起一点点的溃散,这一切说起來缓慢,其实也不过是在三吸间,那人就从这天地间消散,其那把法剑此刻也发出一声哀鸣,居然砰地一声溃散,化作点点精光消散在这天地之间,造成这一切之人是一个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其面上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
灭杀一人后其刚要动手再击杀另一人,却在此刻只听此方天地苍穹间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且慢。”虽说只有两个字,但就是这两个字却是使得正在厮杀两方修行者身子猛的一震,面上显出惊恐之色,诸人抬头向苍穹看去,只见贤宇白衣如雪,缓缓朝下飘來,如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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