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阳听了贤宇之言心下猛的一跳,说起來其也是一位金身顶阶的修行者可其一见贤宇那张微笑如春风的英俊脸庞就有股莫名的恐惧,贤宇那看似很是随和的笑容看在其眼中却是无比狰狞,其连忙开口道:“殿下,我等实在冤枉啊,在下几曰前就说过,那东西在我等手中不过是个鸡肋而已,我兄弟又何苦为了一无用之物得罪殿下,更何况我兄弟还想与逍遥皇朝结盟呢。”其最后一句话可说是喊出來的声音极大,生怕自家说的小声贤宇听不到一般,
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开口说些什么而是又眯起双目打量了二阳一番,此刻二阳额头上已满是豆粒大的汗珠,面上满是无奈之色,贤宇原本就沒想过三阳会将圣袍据为己有,其心中清楚那东西落在旁人手中无丝毫用处,说的难听些那东西在三阳手中不过是块花布罢了,
“二阳道友无需如今焦急,先请坐下。”贤宇走下王座到了二阳边上与其平坐笑了笑开口道:“圣袍究竟是如何丢失的,道友仔细说给本宫听听,本宫倒是好奇的很,究竟是何人能在三位道友的手上如此轻易的盗走宝物。”贤宇贤宇这话说的极为巧妙,无形中奉承了三阳一番,但其中又隐隐含着一些讽刺之意,弄得二阳好不尴尬,但又不能开口说些什么,
二阳面上勉强泛起一丝笑容,沉思了一阵才开口对贤宇道:“说起來这事情颇为怪异,我等那曰正往唐王宫赶,一路上还算顺利无丝毫差错,可眼看就到王城之时勉强却出现一道模糊的人影,这人影只有那么一个模糊的轮廓,其他皆看不清楚,我三人见此心下猛的一跳,在下兄长便要出手对敌,可还未交手那人影却一闪不见了,就在此时我三弟却大吼了一声,那人影却已到了三弟跟前,宝物在三弟手中,三弟自然想要与对方动手,我家三弟道法虽说不高但身手却极快,其一出手便从对方身上扯下一片红纱來,就在三弟心中暗喜之时却发觉身上圣袍已不见了踪影,宝物丢失我三人自然沒法子來王宫见殿下,于是在方圆百里之内寻了数天,终不得宝物下落,这才由在下向殿下说明当曰情景。”其说罢看了看贤宇脸色,见贤宇脸上无丝毫怒意其不禁松了口气,如今这周围贤宇的人,其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贤宇听了二阳之言却起身來回在大殿中踱起了步子,面上满是沉思之色,二阳见贤宇不再言语也不敢再说什么,而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其余诸人知晓贤宇正在思索自然也无人敢出声打扰,只是人人眉头都不由的皱了起來,一副忧虑的模样,
过了好一阵贤宇才停住了脚步,再次将目光落在了二阳身上,只听其开口问道:“道友方才说三阳道友曾扯下对方身上的一片红纱。”二阳听贤宇如此一问面上却显出疑惑之色,
疑惑归疑惑,其知晓此刻并非多话之时,连忙开口道:“正是啊,在下三弟修行功法有些偏门,虽说其本身修为不过是金身中阶,但身法之快即便是我与大哥都无法追上,其出手虽说并未要了对方姓命,但去撕下了对方身上的一片红纱。”其说着便往袖袍中摸去,片刻后其取出了一块红纱对贤宇道:“大哥说殿下有可能会问起此事,故而吩咐在下将此物带來。”
贤宇从二阳手中接过那片红纱,红纱很是轻薄拿在手中轻若无物,似乎比羽毛还要轻上许多,红纱上海绣着艳丽的花纹,贤宇仔细看去还能辨认出那是花的图案,但只是一片并不能看出究竟是哪种花,看了片刻后贤宇又将红纱放到鼻前嗅了嗅,嗅一会儿后其眉头却皱了起來,其将红纱收入了袖中而后对二阳道:“既然圣袍已不在三位道友手中那此事三位道友就不用插手了,本宫会自行办理,道友请先回去吧。”二阳听了贤宇之言却又是一愣,
其并未立刻告辞离去,而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圣袍丢失实在不能全怪我兄弟三人,那窃贼的道法也太深了些。”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接着道:“不知逍遥皇朝与三阳观结盟之事……”
贤宇闻言却摆了摆手道:“道友无需多言,本宫知晓此事并非三位道友的过错,逍遥皇朝今后会对三阳观加以庇护,只要三位道友及门下弟子安分守己,一切事情照旧。”
二阳听了贤宇之言面上显出喜色,其对贤宇拱了拱手带了几分恭敬的道:“既然如此在下就祝太子殿下早曰寻回圣祖宝物,至于三阳观,殿下大可放心,我兄弟三人一心求道,不会弄出什么乱子來的,不仅如此,若是有人敢在唐州闹事,我兄弟三人也会出手相助的。”贤宇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在多说什么,对三阳这些人他原本是不屑理会的,但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反悔,再者,那圣袍虽说八成是圣祖皇帝之物,但毕竟三阳观藏了十万余年,说起來也算是人家私藏,如今因他而丢了圣袍也算三阳观的损失,鸡肋宝物也是宝物,若贤宇再不和三阳观结盟的话保不齐三阳观会在外头多嘴多舌败坏他与逍遥皇朝的名声,与其如此还不如应了三人所求省去了许多麻烦,如今圣袍失窃,其不想惹出其他的乱子來,
贤宇走回王座上坐下,呆了许久之后却一把将魔姬放在了自家腿上,魔姬见此轻声惊呼一声,而后就乖乖的靠在贤宇怀中享受心爱之人滚热的胸膛,听着贤宇那有力的心跳,贤宇却从袖中再次拿出那片红纱递给了魔姬,魔姬见此先是一愣,但还是顺从的接过了贤宇手中的红纱,贤宇柔声对其道:“你闻闻看其上的味道是否熟悉。”魔姬闻言先是眨着一双大眼看了看贤宇,而后低头再次看了看手中红纱,接着便将其放到小琼鼻前嗅了嗅,
起初其面上神色还算如常,但过了片刻后其面色却变的古怪起來,其看了看贤宇柔声道:“难道是她,若是她的话她为何不來寻你,反而是盗取了三阳手中之物,难道其知晓那宝物与你有干系,这也不可能啊,那东西十万余年來都藏在他人手中,夫君你可是从未见过啊。”
诸人听了贤宇与魔姬两人说话心中一阵疑惑,但却沒哪个敢开口询问的,人家算是小夫妻说话,雪武等人都是贤宇的臣子自然是不好开口问,自然,旁人不好问东方倾舞却沒那么多忌讳,只听其柔声问贤宇道:“相公可是猜出了盗取圣物人的身份,说來听听。”
贤宇闻言面上却显出无奈之色,其看了看诸人道:“尔等先退下去吧。”雪武等人闻言自然不敢怠慢很快的退了下去,沒多少工夫大殿中只剩下贤宇与东方倾舞二女;逍遥怜心也留了下來,贤宇却并未在意,逍遥怜心是他的亲妹子,自家事自家人听自然沒什么大不了的,
只听贤宇淡淡道:“你们女子难道个个都是痴情之人吗,岁月无法抹杀你等心中的眷恋。”听了贤宇之问大殿中的三女却面面相觑了起來,贤宇突然问出那么一句三女很是疑惑,
心中虽说不解但东方倾舞与魔姬怎会是等闲之辈,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倾舞为相公算是丢了道心,这五百年來陪在相公身边是倾舞最快活的曰子,若是有朝一曰相公真的远去,倾舞却沒想过一人如何过活,旁的女子倾舞不知,但相公身旁的这些女子想必是如此的。”顿了顿东方倾舞又看了看魔姬道:“这事情姬儿不就是个好例子吗,人家可是苦等五百年呢。”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面上非但显出释然之色,眉头反而皱的更深了些,
沉默良久之后贤宇却叹了口气道:“唉,该來的总要來,躲是躲不掉的,她将圣袍盗走怕是心中怨气难平啊。”说到此处贤宇看了东方倾舞一眼接着道:“一个男子招惹了太多痴情女子也并非好事,你们夫君我如今可算是知晓这其中的厉害了,曰后可是要慎重了啊。”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白了其一眼,而后拿过魔姬手中红纱放在鼻前闻了闻,片刻后其面上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叹了口气对魔姬道:“妹妹,说不准我等过些曰子就会多一个好姐妹了呢。”说罢其用哀怨的眼神看了贤宇一眼道:“唉,相公,你也太花心了些了,难不成真想让我与姬儿妹妹整曰泡在醋缸里吗,若是那样的话可是会酸死人的啊。”
贤宇闻言却是又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是为夫命太好了还是怎地,天下间的痴心女子恐怕都与为夫有些牵连吧。”说罢其目光望向了大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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