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小弟,看傻眼了吧?我家巧惜是不是很漂亮?”看到项云初这呆呆的样子,陆雅琴也是有些好笑的问道。
“咳咳,我只是觉得这是不是穿得有点浮夸而已……”项云初咳嗽了两声,掩饰了一下尴尬说道。
“只是这么简单?我刚才可是看到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陆雅琴继续调笑道。
面对陆姐的挤兑,项云初也是有些尴尬,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时间也不早,现在我把巧惜交给你了,你可要完完整整的把她带回来。”看着项云初的窘态,陆雅琴也连忙打消了她的调笑,不过她这话倒是有一点酸酸的味道。
茫然的点了点头,只见许巧惜在和陆雅琴示意后,随后也是向着项云初走了过来,并且很自然的挽起了项云初的手臂。
许家盯梢的人虽不说无孔不入,但是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这一场戏从现在就要开演了。
抽了抽鼻子,闻着许巧惜身上传来的幽香以及她蹭到了自己手臂上的胸前的柔软,项云初不禁是一阵的心驰神往,同时许巧惜这个亲密的举动也让项云初的身体有些僵硬了。
“怎么了?”看到项云初僵在那没动,许巧惜那好看的眉毛也是往上一挑说道。
“呃,没事!”项云初连忙是摆了摆手,同时脚下也迈开了步伐。
“等一下这样糟糕的表现最好不要再出现。”许巧惜轻轻的在项云初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
得了,貌似自己这个影帝级人物被人鄙视了,项云初小小的纳闷了一下。
“放心,不会丢你的脸。”项云初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手臂也是若无其事般在许巧惜胸前的柔软蹭了蹭。
项云初的这番举动自然是引来了许巧惜的一个白眼,而项云初则是装模作样的摆出了一个歉意的表情。
出了酒店上了车,很快这辆奔驰r级便汇入的市区的车流当中。
在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行驶后,这辆并不显得怎么奢华的奔驰r级便驶进了一个占地极大的庄园式别墅。
项云初目测了一下这庄园的占地面积,估计有差不多十亩的样子,这还真是够夸张的。
在一处停满了各式豪车的草坪停下了车,几乎是车子刚停稳,一边的仆人立马是十分利索的小跑上来,帮忙打开了车门。
“这时候你应该先下车,然后走来我这一边扶着我的手下车。”许巧惜在刚想有什么动作的项云初耳边小声的提醒了这么一句。
好吧!这种规矩项云初这位影帝还真是不怎么清楚。
当然,有了许巧惜的提醒,项云初也很完美的完成了这一个任务,很绅士的把许巧惜接下了车。
下了车后,项云初和许巧惜也是互相挽着手,向着面前这栋带点哥特式风格的别墅走去。
“在上飞机之前我就把回来的消息通知了家族里的人,所以今晚也说得上是我的接风宴,再加上临近年末了,估计来的家族成员少不了。”许巧惜一边和项云初挽手走着,一边小声的向他介绍着情况。
“嗯,看样子,今晚得应付不少人啊!”项云初也是暗自嘀咕了一句。
“反正尽力把这场戏给演好吧!”许巧惜微叹了一口气说道。
许家果然是够财大气粗的,项云初刚踏入别墅里,迎面而来的便是一盏巨大的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芒的吊灯。
而脚下那光洁得没有一丝灰尘的大理石地板也让人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再看这个大厅里各处豪华至极的装饰和雕琢,以及美轮美奂的大厅里一排整齐站着的仆人,换作一个普通人看到,只怕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还好项云初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而且他也算是身价百亿了,这种奢华的场面对于他来说,还不足以吓到他。
不过,项云初这也算是见识到了美国华人的资本家族那雄厚的底蕴。
许家的这个接风宴看起来更像是外国人的那种酒会。在大厅里摆上几张长桌,上面弄一大堆的各式食物,而四处则是很随意的摆放着十几套桌椅。
负责倒酒的仆人不断的穿梭着,一些来得比较早的人此时也已经是端着酒杯,三五成群的在谈论着。
看着眼前这一切,项云初简直有一种置身于电影中的感觉一般。
说实话,项云初还真是没亲身经历过这样的酒会。毕竟在凌州市还有京城那边,可不怎么流行这一套。
当然,也不是说这两座城市里就没有举办这样的酒会,只是项云初认识的人里也没谁会弄这种骚包的东西。
真正上层的人,可用不着弄这种东西来提高一下逼格什么的。国内玩这种东西的,要么就是那些海归派,要么就是那些纯粹装比的家伙。
自然,项云初也不认为许家这是在装比。怎么说许家也是一个在美国混了上百年的家族,会沾染上外国人的那一套也并不奇怪。
虽然此时大厅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但是项云初和许巧惜两人的出现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显然许巧惜在许家里也是个风云人物来着。
“哈哈,看看是谁回来了,这不是我亲爱的小侄女嘛!”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只见一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子向着项云初两人走了过来。
“二伯。”许巧惜脸色不变的向这名中年男子打了个招呼轻轻的说道。
看到许巧惜向这名中年男子打招呼,项云初自然也不会毫无表示,而他也是礼貌的叫了一声‘伯父好’。
对于许巧惜身旁的项云初,许巧惜的这位二伯显然是有些好奇的,在点头示意了一下后,他也是端着酒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项云初,向许巧惜笑着问道:“巧惜,这是你交往的男朋友?”
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许巧惜用一种充满爱意的目光看着项云初说道:“嗯,我和云初再过些日子就打算结婚了。”
尽管项云初早就明白这是一场戏,但听到许巧惜这话,还是项云初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口中叫出的那一声‘云初’也不晓得怎么会如此的自然,似乎是真的是和自己朝夕相对似的,也难怪她在出发前会说自己的演技很好呢!不过又有谁会想到,自己身边这个美得冒泡的女人,会是自己的头号‘情敌’呢?
尽管心中兴起了一点波澜,但项云初的演技可不起盖的,脸上根本没有露出丝毫的端倪来。
听到许巧惜的话,这名中年男子的眉毛也是微不可察的颤动了一下。自己这个侄女要结婚,那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毕竟这样一来,老爷子原本指定分给她的那部分资产就会落到了她的丈夫身上,这对于想要指染许巧惜的那部分资产的他们来说,可是相应的增加了他们的难度。
而若是许巧惜找到的这个夫家,其背后有着相当的势力的话,那么许巧惜所掌握的那部分的资产几乎是要不回来了。
不过想到他们许家也不是好惹的,应该没有哪个家族会在这风口浪尖上往他们枪口上撞,这名中年男子心中才算是稍稍安心了一些。
“哦?多少年了,巧惜你也终于从那件事里走出来了啊!那二伯就现在这里恭喜你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中年男子举起了酒杯抿了一口,看那样子似乎是真的为许巧惜高兴似的。
也只有项云初因为对脑波的感知十分的敏锐,所以他也是察觉到了许巧惜二伯那伪善的笑意下隐藏着的阴险。
不过许巧惜二伯所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从那件事里走出来?难道许巧惜还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往吗?项云初似乎察觉到在许巧惜二伯说完这番话后,许巧惜脸上的笑意就变得有些牵强了。
正当项云初寻思着要不要开口给许巧惜打个掩护,好让她二伯不要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的时候,她的二伯却是率先开口了:“那件事想起来还真是让人痛心啊!若不是当时警察及时赶到的话,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艹!这个老家伙还真是够阴险的啊!听到许巧惜的二伯哪壶不开提哪壶,项云初也是有些愤愤的。
显然许巧惜的二伯所说起的这件事是许巧惜不堪回首的旧伤疤了。如果说前面还可以说是无意提起的话,那么后面这可就有些故意揭许巧惜的旧伤疤的意思。
虽然项云初并不清楚许巧惜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这必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起的事情。而作为许巧惜的长辈,她的这位二伯未免也太不地道了。
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许巧惜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谢谢二伯你的关心了。”
许巧惜的二伯显然是很懂得拿捏分寸的,他只这么小小的揭了一下许巧惜的伤疤,却又没有一味的揪着这个话题,免得彻底的闹翻,这正是一种让人无可奈何却又十分难受的高明手段。
在揭完了自己侄女的旧伤疤后,许巧惜的这位二伯又转向了项云初,饶有兴趣的问道:“呵呵,不知道贤侄怎么称呼?现在又在哪里高就呢?”
“项云初。”淡淡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项云初又道:“高就是谈不上了,我现在也就是小打小闹的经营着自己的公司。”
“哦?方不方便透露一下是什么公司?我们许家在美国里也是有着一些渠道的,说不定可以提供一些助力。”许巧惜的二伯缓缓的说道。
哼,说得倒是好听,提供助力?就你们这三天两头的暗杀自己的侄女的举动,不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还助力?我助你个大头鬼!项云初暗暗的在心里想道。
不过表面上项云初却是不动声色的开口道:“伯父太客气了,我这公司也就是经营一些网络游戏方面的业务,和你们集团的业务是没有什么重合的,也不敢奢求什么助力。”
“哦?经营网络游戏的公司吗?具体叫什么名字?”许巧惜的二伯不动声色的问道。
“就叫久城网络,一个小公司。”项云初答道。
听到项云初的这个回答,许巧惜的二伯的眼皮不由得是跳了一下。久城网络,他还真听说过项云初口中所说的这个‘小’公司。
纽约的曼哈顿华尔街可就是整个美国的金融中心,而前一阵那只疯狂往上窜的久城网络,可是给不少华尔街的金融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许巧惜的二伯就算不在金融界里混,却也不可能对其中的资讯完全不了解。是以项云初一说出他口中所谓的‘小公司’,许巧惜的二伯立马就已经反应过来了。
“呵呵,贤侄你可是太客气了,你的那家公司可一点都不小了。”许巧惜的二伯脸上挂着伪善的笑意。
“哪里哪里,比起互联网的巨头微软和天歌公司,我那家公司可是不折不扣的小公司啊!”项云初继续和许巧惜的二伯虚与委蛇着。
艹!你也敢和那些巨无霸比?就算是我们许家的集团母公司也和人家相差甚远好不好!许巧惜的二伯心中暗骂了一句,这个许巧惜的未婚夫是存心来打击他们的吧?
“贤侄真是会说笑啊!”许巧惜的二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哼!谁和你开玩笑了,你有这个资格吗?项云初虽然也是脸带笑意的看着许巧惜的二伯,不过暗地里他却也在骂着。
“云初,我有点不舒服,陪我去一趟洗手间好吗?”就在项云初和许巧惜的二伯暗自交锋了几个回合后,许巧惜却是开口道。
“当然。”项云初很绅士的答道,他这时也察觉到许巧惜的状态并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的好了。
停止了和许巧惜的二伯的对话,项云初也是在许巧惜的带领下往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不是在那吗?”被许巧惜拉着上楼,项云初有些不解的指了指挂着洗手间牌子的那里。
“我去我房间的那个。”许巧惜答道。
“你在这屋子还有自己的房间啊?”项云初问道。不过在一边发问的时候,项云初却也想入非非了起来。回房间?嗯,这好像挺**的啊!上个厕所而已,为什么偏要回房间,难道……
“当然,我是在这长大的。”许巧惜应道。
很快,项云初便明白许巧惜为什么要提出去房间的厕所了,因为刚一进房间并把门给关上,许巧惜就猛地踹飞了一张椅子,并走到了**边,狠狠的向着枕头挥舞着自己的粉拳。
这是要发泄啊……看到许巧惜这样子,项云初也是沉默不语了。看样子,许巧惜这旧伤疤给她带来的伤害可不是一般的深啊!
一连向着枕头发泄了整整有五分钟,许巧惜这才停了下来。
意识到此间的气氛有些尴尬,项云初也是随便扯道:“咳咳,没想到你没在美国这么久,你这房间还打理得挺干净的啊!”
“哼,表面上的功夫自然会做足!这又不会费哪怕一丝的功夫!”许巧惜的声音有点冷。
“那个,那个……”项云初发现自己有些词穷了。他倒是想安慰一下许巧惜,但似乎以他和许巧惜的关系,这样显得有些亲密和**的话语,是有些说不出口。
“你也用不着为我担心,我在这呆一会就好。”许巧惜抬了一下眼皮说道。
“我去给你倒杯水吧?”项云初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给许巧惜一点私人空间。
“如果这时候你自己一个人出去的话,碰上我家里的那些人,没有我在身边,说不定很容易就会穿帮的,毕竟你对我的了解太少了。所以你还是留在这吧!”许巧惜缓缓的开口道。
“呃……好吧。”迟疑了一下,项云初也是答道。
而随着两人的对话结束,房间里也是陷入了沉默当中。
对于这种沉默的气氛,项云初是相当不适应的,不过现在不适应也得适应了,谁让许巧惜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
就在项云初强迫着自己去想其他的问题的时候,突然间许巧惜也是开口了:“想不想知道我二伯提起的那件事?”
我当然想啊!其实不瞒你说,我这人还是挺八卦的!项云初在心中腹诽了这么一句,不过他嘴上却是说道:“这个,如果你不方便还是不要了吧?而且提起这种不高兴的事情,那不是扫兴吗?”
“可惜,这种不高兴的事情早就被人提起了。”许巧惜带着点怨恨的说道。
“如果你心里确实是不好受的话,那我也不介意当一下你的倾诉者。”项云初清了清嗓子道。
看了项云初一眼,许巧惜像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情,眼神的焦距有点散焕。
“那是挺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应该是十六七岁左右的样子吧!”过了片刻,许巧惜这才缓缓的开口道。不过在开了一个头后,便又是相当长的一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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