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把陈扬除掉了,陆紫静还不是乖乖的死心塌地嫁给自己,到了那时候她就不会是今天的态度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陈扬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吸引陆紫静呢。
论相貌,他跟我没法比。家世条件,那更不是一个层级的。
虽然凌羽寂对陈扬的家庭情况知道的不多,但是起码在京城里,没有陈扬这号人。
那么他就没有和自己较量的资本。
此人唯一的优势就是功夫颇为不俗,想到这点,凌羽寂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陈扬跟个盲流似地,竟然能把功夫练的如此精妙,真令人费解啊。
既然你功夫好,那我只能找个功夫最好的来对付你,最好把你的功夫废掉,我看你还如何嚣张。
想到此,他心里盼望老师能快点来。
一天过后,白子泰驾临苏杭。
白子泰也有十多年没有下山了,没想到这次下山竟然是帮助徒弟解决情敌,说起来有点可笑。
但是想到那是自己的宝贝爱徒,白子泰决定必须帮忙。
当夏家几个堂主以及君竹得知白子泰来到了山庄,众人都露出惊愕的神情。
夏敏心里明白,白子泰这次来肯定是冲着凌羽寂来的,只是她心中纳闷,白子泰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说,白子泰算是宾客,况且武功很高,绝对不能怠慢了。
夏敏让夏君竹赶紧准备一下,列队迎接。
随后,她叫家中的亲信立刻前往山顶,把白子泰到来的消息跟父亲夏九霄汇报一下。
凌羽寂第一个迎接出来了,拉住白子泰的手欢快的犹如孩子一般。
白子泰习惯穿一身白衣,他身材不算高,岁数五十开外,不过气色保持的很好,皮肤光洁,脸上几乎看不到一点褶皱。
白子泰先检查了凌羽寂的伤情,见没什么大碍,他的心里轻松了不少,随后两人亲密的嘀咕着。
凌羽寂说:“师父,陈扬今天暂时不在,不过他肯定会露面的,先不着急。”
随后,凌羽寂把山庄的门主以及各位堂主向白子泰引荐了一番。
白子泰惊讶的看着夏君竹,没有想到山庄的门主竟然是个年轻的女娃子,他愕然问:“你父亲夏坤呢,他莫非隐退了。”
夏君竹脸色忧伤:“前辈,我父亲去年亡故了,所以我便成了山庄的门主。”
白子泰没有详细询问夏坤亡故的事情,毕竟跟自己无关。
“那夏老爷子呢。”白子泰的用意很明显,既然夏九霄健在,为何他不出来迎接我。
白子泰是个酸狂的人,在他的认知里,除了华夏三大门派之外,其余的武林门派都是小门小户,没法跟他们长白一门对比。
不为别的,只因为白子泰的老师那是武圣人的身份,所以他酸狂自然也是有理由的。
夏敏岂能不懂白子泰的意思,她担心夏君竹没法应付,立刻走了过来。
她先介绍了自己的身份,随后说自己的父亲如今远离了山庄,目前主要精力都用在中医药店那边,山庄的事情基本不过问。
白子泰眨巴眼道:“如此说来,夏老爷子基本算是退出武林了。”
夏敏点头:“算是吧,白剑客,我父亲没来迎接,希望你谅解一番。”
白子泰客套的摆摆手:“客气了,我这次来苏杭,只是游山玩水,逍遥江湖。听说我徒弟落在夏家,不请自来打扰了。”
虽然白子泰酸狂,但是毕竟五十多岁的人,说话还是很有分寸的。
夏敏摆出迎客的姿态,邀请白子泰里面上座。
在大厅内,薛青山碰到了白子泰,两人亲热的聊着天,热络的寒暄着。
众人互相聊了几句,薛青山对夏君竹说:“君竹,子泰兄跟我是多年的好朋友,这次他来山庄,我来招待就行,你不用费心了,你把经历都用在山庄内部经营上吧。”
夏君竹正好脱身,毕竟她可没有经验接见白子泰这样的人物。
随后,白子泰便带着凌羽寂,一行人前往白虎堂了。
夏敏目光盯着这些人离开,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夏君竹立刻问:“姑姑,这个白子泰怎么忽然来到咱家了,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啊。”
“不好说啊,但是我总感觉情况不太对劲。那天凌羽寂受伤了,紧跟着白子泰就来了,这里面必然有关联啊。”
夏君竹说:“莫非白剑客听说自己徒弟受伤了,亲自来看看。”
“有这个可能,但是就算是担心徒弟,这么快就从东北来到了苏杭,这里面肯定是有别的事情,我总觉得此事和陈扬有关系似的。”
夏君竹眼珠转了转:“啥关系,难不成凌羽寂那天比武输了,请师父出头帮忙的。”
夏敏摇摇头:“不好说啊,先观察再看看吧。”
夏君竹来到了陆紫静的房间,跟她说说白子泰的事情。
陆紫静也听说了此事,但是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心里没底。看到君竹来了,便立刻详细的盘问。
夏君竹抿嘴一笑:“紫静姐姐,此事你应该问问凌羽寂,他把他师父叫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陆紫静心中顿时咯噔一下,难不成凌羽寂把他老师请来,目的是对付陈扬。
如果是过去,陆紫静绝对不敢想象。
但是那天她和凌羽寂两人不欢而散,她也才重新认识这个男人。是个自私阴险狂傲的男人,请师父出手帮忙这样的无耻事情确实能干的出来。
“应该没什么事情,我估摸着只是来山庄玩玩而已。”陆紫静勉强说。
白子泰跟随薛青山来到了白虎堂,刚刚坐下,薛青山便凑到了近前:“白兄,这次来苏杭恐怕另有事情吧。”
凌羽寂急忙说:“师父,我和薛前辈的关系很好,而且薛前辈跟陈扬也有过节,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薛青山心里暗喜,如此说来,白子泰这次难得下山,竟然是为了帮助徒弟对付陈扬。他心里说,有点意思啊。这个白子泰如此护犊子,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