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解放战争打响不久,日军迅速占领了东三省,随后挟溥仪建立了伪满洲国。彼时中华大地军阀林立各自怀有心思,作为当时军政巨头的国军眼看着内乱未平而外敌来犯很是头疼,不得不松懈内部拉拢各方势力平衡敌我紧张的关系。
日本虽是区区岛国可他的军队并非明清时候那般软弱不堪,他们早早与欧洲互开通道吸纳了大量新世纪的战斗技术与元素。对于当时推翻封建制度不久的中原大地他们无疑是力压强龙的地头蛇。
起初日军进入中原地界采用令人发指的三光政策,他们像是一群行军蚁所到之处,目之所及无一幸免。后来还传出更为骇人听闻的事,日军利用战俘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剥皮、毒气乃至古代各个刑法。他们利用活人做靶子,拿给新兵们练习刺刀和枪法。他们把妇女和小孩单独关起来,对其侮辱施暴
他们的恶行日益严重早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也就是此时涌现出了大批英勇卫国之士。当时的道门以茅山首当其冲,1937年12月初茅山四老分别率徒众在长江以南抗击日寇,日军机枪大炮兵力超过一个师,而再观茅山这边,除四老外其余全是年轻一代弟子资历较为老一点的也不过三十出头正直壮年。他们没有飞机大炮,没有任何支援,算上十余岁的道童也不足一千人,可他们这些出家人在国家最需要他们的时候迎着枪膛站了出来。没人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战斗,只有后来据那些在战场附近成功被营救的百姓回忆,当时战况极其惨烈,硝烟弥漫,乱石横飞。原本青翠的树木花草全变作了枯木黄杆,长江上飘过的是一具具的尸体,有日军的也有身着道袍的年轻人。他们侵染在血水中五官狰狞,大多残肢断臂。苍蝇聚集在他们的伤口处,不多时便散发出阵阵恶臭,整个长江南面都充斥着让人作呕的腐尸味。
刚开始的时候白天日军派出分队对丛林河边进行地毯式搜索,到了晚上便聚在一起安营扎宅。每到了这个时候平日里风平浪静的长江便会莫名的涨起潮来,浪潮来势之快,劲头之猛。一浪盖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很快便打在了日军驻扎的地方,浪潮似乎有灵对着营地不停地冲撞凡是卷入浪潮的人都在退潮的时候被生生拉下江去,而后赶去救援的人也消失在了夜色中。日军刚开始以为是环境因素造成的意外,可后来有在日本神道教受过传授的日本少佐也被卷了下去,可他却自己费了九牛二虎的力硬是从中挣扎了起来,起来后他被抬到了临时搭建的医务室,只见他脸色苍白只说了一句话便咯噔一下,命丧当场。
“他说了什么?”巫慕云好奇的凑上脑袋问道。
“你别打岔,听我说完再提问。”袁道士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日军少佐起来后面色苍白犹如将死之人,被抬到医务室后发现其舌尖也被咬破了,手脚不停地抽搐仿佛是受了很大刺报员上书一封电报,给当时的华北地区总司令冈村宁次。这封电报在辗转12小时后最终到了当时日军第一机密组组长土肥原贤二的手里,而正是这一次上报变成了后来茅山几近灭门的起始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