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心跳声由肌肤传入安仁的手心上,感知进入大脑后得出了一个会令安仁接受的结论。
“不一定不是人吧,可能我是个所有者,又或者,我已经使用了所有者能力将你困在我的领域之中,要不要,我们之间玩一个小游戏?”伊丽莎白说道:“我先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做伊丽莎白的?好像每一个搭讪我的男人,当然还有女人,咯咯咯咯。”伊丽莎白捂住嘴笑道,她似乎肯定的是安仁已经落入了她布置出来的圈套。
哪怕是安仁利用康斯坦丁的天雷将“尾巴”给打掉,没有一点慌张的感情流露出来,保持着自信满满的微笑。
正在两人尴尬的时刻,路灯忽地亮起,伊丽莎白将手抬起来,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说道:“又是这个时刻,倒是省了我们出去的动作,要不就在这里。”已经可以确定是挑逗的动作,手在胸上根本就没有放开,但安仁根本没有在意那手上的触摸感,作为已经快百岁的人已经对男女清欢已经破灭了许许多多的幻想。在沉默之中感受着心脏的律动,安仁并没有接伊丽莎白的话。
首先将手从胸上放开,退后一步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女人倒是毫不担心安仁会突然的犯难,只由眼睛肆意剥夺着自己的衣服,打量每一寸肌肤。
除了脸是十分精致的之外还有伊丽莎白的身材,就像是文艺复兴中大艺术家的雕刻,即便有厚重的衣服在身躯之外御寒,可身体的曲线和感度并没有被放小,如维纳斯的断臂一样,倒是引领了无数的遐想在脑海之中肆虐。
“你和红鼻子的关系不错?”安仁并没有掉入伊丽莎白的圈套,而是反问道红鼻子的事情。
“红鼻子当然知道,我当年十八岁。并把第一次交给了他……”
“什么时候?!”安仁粗暴的打断了伊丽莎白的话,第一次的经历令其联想到了她的魅力,手中的劳力士并未对对面的伊丽莎白有所反应,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一种天生的魅惑气息和异于常人的心跳,得出一个她并不是人的结论,但安仁不会再从这里做文章,而是旁敲侧打,想要从一些她不愿意透露但是必须要说出来的东西中获得。
“大概是是他拖着沉船回来的时候吧?我还记得,那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夜,不,雪夜,在雨水下完之后就是雪花的天下了,这里的气候真的十分奇怪,在冰天雪地中还有雨水的存在。若是那群科学家专家来到这里到说不定能够找到一些异于其他地区的好东西。”伊丽莎白用套着手套的手接住从天而降的雪花,沉默了一阵子,边说道:“他喝的第一瓶酒就是我家藏得龙舌兰,我记得他说过这瓶酒不好喝,因为放久了。”
“我父母双亡,我没有和你说过吧,我记得是的,在我家洗的澡,手里拿着新衣服,他说他家的热水供应系统出了问题,但我没有想到他家里还有许多的木材……总之他洗完了了澡,喝了酒,然后睡了我。他好像把我当作了他的妻子,其实我不介意的,直到他开始酗酒。”伊丽莎白陷入了回忆之中,紧皱着眉头,眉宇之间的眉毛一根根竖直起来,细微的雪花切入里面给其画了一个白色的妆低,两人的头都变成了白色,肩膀垒起了两个土包子。
“你要去我家看一看吗?”伊丽莎白突发邀请。安仁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她。“你不要误会一些什么,若是你要了我我那里也还有避孕套,只不过不多了,你要想知道红鼻子的事情的话我记得房间里面还有他的日记本。不过他的字体我看不懂,太潦草。”
“那就去吧,你是做什么职业的?”伊丽莎白从前带路,那根拐杖重新变了出来,可是她不再利用,而是在从头部弹了一个铁丝做成的铁圈,细铁丝连接着头部圈上方镶嵌有一颗绿松石。
将香烟放入里面,搜索了一下身体,没有料想到的是安仁用康斯坦丁给她点烟。
她呆了一下,轻笑道:“你是唯一一个为我点烟还能让我惊讶的人。”说着,十分优雅的吸上一口,安仁走在后面盯着她的背后,眼神一直没有放心那些隐藏在小巷之中的黑暗。
“你说你是所有者,那么你的能力是什么?”安仁问道。
“魅惑。所以有那么多的男人为我倾倒。”伊丽莎白说道。
“应该是不止,若是所有的男人为你倾倒,那么在酒馆上的那些男人呢?你还有一个能力,大概是‘厌恶’,使你摆脱掉那些不能够为你而用的人,无论男女。”看着伊丽莎白转过来的侧脸,安仁加了最后一句,哪怕是女人也无法摆脱掉那脸庞的诱惑,人人都有审美的能力。
“大概吧。”伊丽莎白并没有直接说是或者否定。而是给了一个摸棱两可的答案。在路上路灯之下,两人踩着雪前进,有时安仁说上两句他的疑惑。伊丽莎白想说便说出来,有些不想说的干脆沉默。走回去的时候大概已经是早晨的五点半左右。
路线和安仁脑海中小镇的地图倒没有相差多远。
这是一个木制的两层小房子,进入到屋子里面后并没有温暖的火焰迎接,倒是一路上的熟络,伊丽莎白干脆说道:“你帮我把暖气开了,我要洗一个澡,你要洗吗?”
安仁摇了摇头,眼睛寻找一番后走进暖气片打开后便直接走上了二楼,伊丽莎白定住,但最后还是拿着自己的衣服去往了浴室,深知自己是无法挡住这个男人的脚步的,干脆做出大方的样子从他身上获得一些话语权。
走入浴室的伊丽莎白将热水器打开,雾水弥漫了整一个浴室。
走上二楼这里也有一个暖气片,两个都是有着地暖的标志的,摸了摸地面上的木板,暖意随着指尖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