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院长的指控,其他的保安赶紧听从院长的指挥,去驱赶陈二狗,让他赶紧离开这里。
在这个县城医院的门口排起了义诊的牌子,实在是有些不给面子,更何况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
而且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情况,引起了这么大的出现潮,院长都坐不住了,更何况其他的人。
所以说医院里的这些保安也都坐不住了,纷纷的准备去撵走陈二狗。
但是奈何排队的这些患者们,实在是太激动了,看到有人想要靠近陈二狗,这些患者竟然自发的围在了陈二狗的身边,把陈二狗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靠近。
即便是这些保安,也束手无策,虽然说这些保安都格外的凶,但是面对这些患者对于健康的渴望,那就不足为惧了。
然后院长见到这些保安竟然也束手无策,这些患者竟然自发的保护陈二狗,实在是有些无语,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愣着干什么,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他给我赶走,你们你们的工作就别想保得住了。”
院长这个时候,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如果说再任由这个事态发展下去的话,接下来真的是要上头条了。
一个好好的医院,竟然被一个义诊的摊子给打败了,这传出去像什么话,老脸都丢尽了。
如果说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这个医院以后可真的是就别开了。
但是即便是院长如此命令,这些保安也这么着急,仍然是没有办法对陈二狗做些什么,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因为他们一旦想要靠近陈二狗,这些患者好像比保安力气还大,还凶一样,分分钟就想要把保安撕个稀巴烂的样子,所以说这些保安看到之后,也有些底气不足,有些不敢靠近。
“这都是什么事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还有人竟然肯这么护着一个义诊的人他到底有什么能耐?”
“谁说不是那,这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些人和这个义诊的人到底认识不认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别告诉我说。他牌子上写着专制疑难杂症这个事是真的,可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根本就不可能呀,我反正我是不相信?”
“我也不信。”
……
想要冲锋陷阵的这几个保安,看到这群患者的架势,实在是想不通他们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让开,让开,干什么呢?瞎眼了。”
“滚滚滚,别在这里挡道,好狗不挡道不知道吗?”
……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而且旁边还跟这几个保镖,对着排队的这些患者还有一些农民推推桑桑的,一看就是不小得来头。
不然的话,也不会有如此的架势,张牙舞爪的样子,一开口还镶着满口的金牙,十有八九是个暴发户。
这些保安,根本就不顾及其他患者的排队,而且排队的人群中还有很多农民伯伯,看起来都是极其弱势的可怜人物,但是他们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然后直接朝着陈二狗的摊子面前走。
“哪个是陈二狗?把他给我揪出来,我看看是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让他来给我瞧一瞧。”
这个暴发户边走边说。
他就是当地的富商曾槐,他自身患有帕金森,所以说偶然得知陈二狗有如此高的医术,所以说才来进行一试。
毕竟像他这样的暴发户,钱肯定不是问题,不知道看了多少的医院,仍然是没有办法治好。
所以说遇到陈二狗这样一个,即便是义诊的摊子,但是有奇效的情况,这个曾槐自然也愿意来一试。
因为排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把陈二狗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所以说这个爆发户的保镖,可以说是在这些患者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毕竟像这样的暴发户,一般的患者,还有农民是惹不起的。
“让开让开,别挡道。”
“滚开老实点,小心我削你。”
……
然后有几个不服气的人想要站出来理论,但是他们刚刚站出来,还没开口说话,就被这些保安给推进了这些人群中,在没有了踪迹?
因为这个富商,还有这几个保镖的加入,本来把有秩序的场面给污染的乱糟糟的,让很多排队的患者,都心存不满。
但是面对他这个有钱,又有和当地的一些有权者相互勾结,所以说一般人自然是不敢轻易的得罪他。
所以说像这样的小事情自然是忍了。
“让开让开,让我先来,瞧一瞧看一看。”
这个曾槐,把下一位想要坐在陈二狗面前就诊的患者,直接给推在了一旁。
这个患者本来还想反抗,但是就直接被他手下的两个保镖提着走出了这些人群,接下来患者会有什么样的境遇,可想而知。
然后曾槐就直接坐在了陈二狗的面前。
陈二狗看到这样一个人眉头微皱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明显的痕迹。
在刚才这个曾槐出现的时候,现场被他搅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陈二狗就已经注意到了他,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放肆。
面对这么多的患者,排起了这么长的队伍,还直接插队。
最可恨的是竟然还直接插到他面前来,这也实在是太胆大包天了。
不过陈二狗想了想,也觉得这主要是是不曾有过什么,像他们这样的富商,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足为奇。
然后陈二狗就这么淡定的看着曾槐。
“听说你小子治病,还算是有一手,来,给我治一治,只要把我给治好了,保证你下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不对不对,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下辈子还吃香的喝辣的。”
然后只见这个曾槐呲着他的满口金牙,朝着陈二狗笑了笑,好像是在得意的炫耀着什么?
陈二狗这个时候没有说话,仍然是十分冷淡的盯着这个曾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