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过街巷的那一刻,钟离还是忍不住掀起了窗帘,向外望了望,那白茫茫的大雪之中一块孤零零的门牌——元宝赌坊,那门前立着两个黑漆漆的人影,正左顾右盼着呢。
回到客栈,南谨风忙给他换上了暖手的汤婆子,却见她神思仍有些恍惚,便沉声问道:“饿了吗,我要店小二将饭菜送到你房里来了?”
“嗯。!”钟离点了下头沉思了片刻又问道:“南谨风,你说赌坊一般都开到何地?”
“好像大都是在集市人口密集之处,要么就是离烟花柳巷较近之地。”
“那如果要是开在人烟稀少的平民区,是不是就很不正常了!”
“你是说刚刚的那个赌坊有问题?”
钟离点了点头道:“那个赌坊不但开在深巷子里,还不已赚钱为目的,是不是很不寻常?”
“何以见得不已赚钱为目的呢?”
“若你是赌徒,大白天在门口却有两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守卫,你还敢进吗,尤其是在那种地方,大都是贫民,赌徒大都是贫困潦倒,胆小无能之辈。更是不敢徒惹是非的。”
“你说的有道理,那又与我们何干?”
钟离摇了摇头道:“我现在还不确定,待明日你我二人乔装一翻,进去探探便知。”
“你要亲自进那里?”南谨风的声音提的很高。
“没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南谨风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色,却终究没说什么。他知道她的执拗,他说了也是无济于事。
吃过晚饭,钟离有将自己埋入了浴桶之中,那层层的热气。让她昏昏欲睡,朦朦胧胧之间,似乎又看到了那人淡淡的影子,总觉得不是梦。陡然的睁开眼,眼前却一片空白,哪里还有那淡淡的白衫,她轻叹了口气,匆匆的抓过面巾,将身体插干,走出了浴桶。
公孙及隔着淡淡的白沙帐,远远望去,却看见一个玲珑有致侧影。墨发斜披在肩头。淅淅沥沥的滴着水。她正垂下头,奋力的用面巾檫着头发,白皙的**莹润光泽。那挺翘的圆臀,平坦的小腹。浑圆的酥胸,竟然一一的都映入他的眼帘,他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有些沸腾,喉间也有些干哑,胸中似有团烈火来回萦绕着。
片刻钟离似已将那头墨发绞干,一件雪白的亵衣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罩住,她拢了拢胸口,又看了看眼前的浴桶,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便裹身上了床,片刻又起了身,将床头的烛台一口吹灭。
公孙及的心也随着那烛台稍稍缓和了些,但仍就是大气也不敢出,他知道她虽不会功夫,但六识却较常人敏感许多,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钟离从未觉察到他的气息,这也许就是习惯使然吧,有些东西习惯了便被认为是必然的,只是他们自己都不愿去想吧罢了。
夜半,床上的少女发出均匀的呼吸之声,公孙及才敢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心底的那股焦燥犹存,床上的少女带着淡淡的体香,粉嫩的红唇若一朵罂粟,卷翘的睫毛轻轻磕扣着,让他呼吸也不由的加重几分。
他轻轻掀开那软被,和衣服躺在了她身边,少女却陡然的转了个身,背对着他,那圆挺挺的翘臀包裹在那雪白的亵衣之内,雪白的**尽数露在了外面。
公孙及自认为自己还算有定力,可是此种情形便是神仙也难自控,他伸出的手也不免有些颤抖,那修长的手指带着淡淡的温润,令钟离冰冷的身体泛起一丝暖意,她不由的向后靠了靠,岂知那圆挺挺的翘臀恰好靠在公孙及的火热的坚挺之上,他心里的火顿时被点燃。
此时的他在也忍不住,那本是温润的手顿时也变得火热了起来,顺着她的雪茎抚上了她柔软的胸,那高耸的绵软令他的血脉登时膨胀了起来。
钟离仍在朦朦胧胧之中,却似闻到了那淡淡的墨香之气,却又感动胸前似有一只手,心下大惊,陡然睁开眼,惊恐的目光却跌入了一双深邃的眼眸之中。
“你......你......”钟离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被那温润吞入口里。
他的吻温润而又绵长,又似夹杂着丝丝的怒意,尽管她有些气喘,有些窒息,他仍是不放过她,他温柔的缠绵着她的唇齿,她的香舌,大手也不迟疑的将她的亵衣退至了胸口,雪白的酥胸若两只玉兔般崩了出来。
她狠狠的咬了下他的唇角,眼中泛着怒意,两手死命的推打着他。
“公孙及......你.....你疯了,我们可是.....”话还没说完,却在一次被他吞入口中。”
他死命的吮吸这她的唇舌,眉眼,耳廓。
“离儿,相信我,相信我好吗?”他淳淳的话语令她的心底泛起一阵酥麻。
她雪白的亵衣很快滑至腰间,莹白剔透的肌肤凝华若脂,高耸的胸不断的起伏着。
公孙及的唇舌很快滑至她的胸前,那雪白的柔软快令他窒息。
“离儿,你真的好美好。”那雪白之上的一点粉红若红梅,若蜜糖。
钟离的心此时已经沉沦了,随着他的火热的手指一点点的下沉着,那手指悄然的滑至她的大腿内侧。
“离儿,我.....我来了。”
钟离似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公孙及心下一片欣喜,那火热的坚挺早以坚硬似铁,他轻轻的附在她的莹白的身躯之上,双臂搭在她的盈滑的肩头之上,身下一个猛然的立挺。
她陡然的轻呼一声,他定定的停在了她的身上。
“对不起,离儿,弄痛你了。一下就好”他说着又是一个猛然的挺身,瞬间却只觉得身下的硬挺似终于找到了突破口,那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她白皙的手狠狠的抓上他的肩头,十指狠狠的扣入了他的肩头,身体随着他的进出不断的韵动着,心底的酥麻一**的袭上她的心,她的脑,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