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1 / 1)

“别问为什么,如果你还把我当做你妈妈的话,那你就和容宇离婚”安林冷漠的说。

“那你有把我当成你的女儿吗?”安忆筠说,她内心真的是很艰难。

安林没有说话,自从安筠生下来的那一刻,她不知道她是该开心还是难过,这个女孩是她的耻辱,安林恨她,可是毕竟怀胎生下来的,过程很艰难,安林却又无比的爱着她,这个又恨又爱的感觉,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安忆筠看着安林不说话,在她的眼中却像是早已知道答案一般。

“你别傻了,你和容宇两个人不合适”安林劝导,可她却遗忘一个问题,她已经十几年没有抚养安忆筠,那她又有什么资格可以来指手画脚的呢!

“我不合适,安雅妍就合适吗?”安忆筠反问,为什么安林会一直逼着她和容宇离婚,安忆筠只能想到安雅妍的身上,如果书因为安雅妍和容宇两人在一起,而她安忆筠却成她们两人之间的阻碍。安林为了安雅妍而出面,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说什么?”安林有些不懂安忆筠的意思。

“难道安雅妍是你的女儿,我就不是吗?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安忆筠指责说,安林不懂,为什么会扯到安雅妍的身上去。

“这不管雅妍的事,现在是我们两个在说”安林说,可她不知道,这在安忆筠听起来,像是维护安雅妍一样。

“十八年,整整十八年,你抛弃了我十八年,可你现在为什么要跳出来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呢?”安忆筠询问,在这十八年里,她无比想念着她的妈妈,也无比希望能看到她的妈妈,可现在她妈妈坐在她面前,对她却是那么残忍。

“离婚吧!容宇他喜欢的人不是你,你们在一起只会越来越痛苦”安林不死心的劝着安忆筠,她不想如果安忆筠知道真相后,会被伤害的很深。

“那您给我一个答案,当初为什么要抛弃我?”安忆筠眼神盯着安林,这十几年来,她一直想着,为什么妈妈会把她丢弃在孤儿院里面呢?不是说天底下的父母没有一个是不爱他们的孩子的,可是她的妈妈又为什么会这样做?安忆筠真的想不通。

安林别开脸,不回答安忆筠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她自己也曾想过,到底是为什么会抛弃?是因为她心中还存有芥蒂吗?可是当她抛弃后却又那么的难过。

安忆筠看着安林不说话,可能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回答了,有可能是没有理由,因为不喜欢就抛弃了,到了安忆筠离开的时候,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没有出来。

离开咖啡馆的安忆筠,找到一辆出租车就上去,当司机问她去哪里的时候?安忆筠怔住了,回景山别苑,她怕她这个样子会被张妈所担心,去老宅,她也不想见到容妈妈。现在蓝艺也放假了。那她还能去哪?突然,脑子里响出一个声音。

“三点一酒吧”安忆筠对司机说,司机在脑海里搜索一遍,终于在某一角落里找到了有这么一个地方的存在。于是对着安忆筠说“好。”然后驾车出发。

三点一酒吧,在一个胡同的角落处,很难被人发现。安忆筠真的不知道酒吧的主人是怎么想的,如果要赚钱的话,应该开到比这显眼多的地方。安忆筠推开门走进去,她本来以为白天应该不会营业,可门口上居然写着二十四小时营业,所以安忆筠才推门试试运气的。

由于是白天,所以安忆筠是第一个来的客人。这家酒吧的装潢还是和其他酒吧不一样,其他酒吧主要是烟味酒味混杂在一起,而这家酒吧,则以暖色调的灯光为主,音乐也很缓和,装修风格更加贴近温馨,明媚的感觉,安忆筠甚至都感觉这是一家酒水店,而不是一间酒吧了。

安忆筠走进吧台,酒吧里面的人很少,可以说安忆筠自从进来,就只看到一个男人在吧台那里,况且这个人还一只手拿着银针,一只手拿着一个布娃娃,那个布娃娃身上写满了一些字体,安忆筠走进一看,原来是人体的穴位名称,而那个男人就拿着银针扎在那个布娃娃身上,很认真,像是在研究什么。

正当安忆筠放弃想要离开的时候,那个沉迷于布娃娃的男人,抬起头了,说“欢迎光临!您好!请问需要喝些什么?”。不仅如此,那个男的还将一份菜单推向安忆筠的眼前,说“这时菜单,你可以好好考虑。”

安忆筠看着那个男的眼神,移向那份菜单,里面主打的是鸡尾酒,各式各样的鸡尾酒,在这份菜单里,显示它们独特的魅力。安忆筠从没到过这个地方,也不知道她应该点什么。

那个男的,好像知道安忆筠的心思,便好意的说“我给你拿一份果酒吧!女孩子还是不要喝太烈的酒比较好。”那个男的意见,安忆筠也接受了,不过安忆筠不知道的是,那个男的,不会调酒。所以为了面子,只能这么说了。

安忆筠在那个男的准备果酒的时间里,就观察着这里,这间酒吧可以营业的地方就只有一楼,楼上应该是居住的房子。可想而知,酒吧的主人应该不是因为盈利才开店的。安忆筠倒是越来越好奇,主人到底是谁?

“请喝!”不过一会儿,那个男的,把一个酒杯放在安忆筠的面前,见安忆筠在发呆,提醒她一声。

安忆筠也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酒杯,举起来喝了一口,果酒确实是挺甜的,可再怎么甜也甜不了她的心底。那个男的倒是很识时务,知道面前的女子来这里只不过是寻求一个安静的地方,所以他又继续研究他的事情去了,安忆筠就这么在那里坐着发呆。

大概下午三点,一个女的走进来,跟吧台那个男的打完招呼后,就上去吧台那里工作,那个男的工作时间到了,也就下去吧台。

“您好!小姐,请问您需要续杯吗?”那个女的看向安忆筠面前的空杯子说。

安忆筠也抬起头开看向了那个女的,她不就是之前在奶奶宴会上见到的那个女人吗?也是她叫她来这里的。

“我们见过面,在容老太太的寿宴上”安忆筠提醒道。

那个女的,想了起来,失笑说“不好意思啊!没认出你来。”

“你是这里的服务生?”安忆筠看着那个女的穿着这间酒吧的工作服,于是疑惑,毕竟能来容老太太寿宴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那么前面那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

“兼职,还有兴趣爱好”那女的说。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安忆筠有些惭愧,和面前这个人聊了那么久,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杨夏,杨树的杨,夏天的夏”那个女的说。

“挺好记的,我记住了,对了,我叫安忆筠”安忆筠友好的说。

“你好,小美女”杨夏突如其来的一句,令安忆筠有些惊讶,原来她怎么会撩人的。

杨夏看着安忆筠的反应,就觉得她很可爱,当即笑起来,不是嘲笑,而是那种开心的友好的笑容。杨夏就是有这个魅力,能够调节周边的气氛,使她成为这里的主人。

“你想喝什么?我给你调。”杨夏说,想要喝她调的酒那可是不容易的,只要她心情好,外加一些报酬,她就会给你调,你想喝什么口味的都有,每一种鸡尾酒都能击中你内心。

安忆筠不知道她要喝什么,就想起刚才那个男的给她弄的酒,说“不用麻烦了,给我刚才那样的就行。”

杨夏看了安忆筠酒杯里的酒,笑道“你是被他给骗了,他只会拿着书研究医术,根本不会调酒,可是呢,碍于面子,他也就拿一些果酒骗人而已。”

安忆筠没想到,原来那个男的一点都不会调酒,那她之前不是被他骗得那么久,安忆筠自嘲起来。

“请你喝一杯我调制的鸡尾酒。”杨夏爽朗的说。

安忆筠看着杨夏那熟练的手法,给她展示一段舞蹈般的调制鸡尾酒。终于,一杯鸡尾酒终于调制成功,杨夏将它拿给安忆筠说“给,试试我的手艺。”

杨夏那期盼的眼神看着安忆筠,安忆筠将它拿起来,抿了一口,感觉很不一样,她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有着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安忆筠仿佛看到了她小时候,那个时候,日子虽然很苦,但是有妈妈在她的身边,她们两个人相互依偎着。

这是安忆筠认为最温暖的时候,再然后,她又仿佛看到容宇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她们两个是那么的相爱,安忆筠多么希望她不要醒来,就让她陷入这场梦中吧!

可好梦不长,下一秒全世界都崩塌了。就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般,将安忆筠心中所幻想的,全部所摧毁。这就是个噩梦,安忆筠想要快点醒来,逃离这个噩梦。

突然,安忆筠的眼睛一睁,发现她还是坐在酒吧里,而眼前站着的也是杨夏。美梦过去了,噩梦也过去了,安忆筠不知道她是高兴还是难过?

“感觉怎么样?”杨夏问道。

“很特别,它好像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很奇幻。”安忆筠回答。

“它是不是解开了你心中的迷题呢?”杨夏继续问道。

安忆筠不解的看着杨夏,为什么杨夏总是能知道她内心里面的感觉呢?杨夏似乎知道安忆筠的想法,于是解释道“你来这里,无非就是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自己一个人治愈你内心的伤疤。可是喝酒又能有什么用呢?它只会让你更加发愁。”

“是啊!一个人真的好累”安忆筠落寞的说。

“所以我给你的这款鸡尾酒,叫解答,它能解答你心中所有的迷题”杨夏故作神秘的说。安忆筠却不知道,这么一杯小小的鸡尾酒,居然能解答她心中已久的迷题。可是最后世界崩塌,是在说明着什么呢?

安忆筠还是不解,问道“可是为什么我心中的疑惑现在还在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的这个鸡尾酒只能给你指引方向,具体怎么做,还是你的主意”杨夏说。

安忆筠听到后,将整杯鸡尾酒全部喝下去,杨夏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其实她忘记说了,这个鸡尾酒的后劲还蛮大的,她害怕安忆筠会醉的糊涂。

接着,安忆筠没有说话,杨夏则在擦拭着杯子,准备晚上的营业。突然,安忆筠问“如果你很想知道一件事情的真相,你会怎么做?”

杨夏怔住,没一会儿就缓回来,回答安忆筠说“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找到事情的真相为止。”

安忆筠抬起头来,看向杨夏,她貌似知道她心中的疑问该怎么解决了。于是她打开手机号码,里面有一个存有容宇电话号码的地方,那是之前容宇打电话给她,然后她存了下来。

想也没想,安忆筠就拨打过去。杨夏看着安忆筠那脸庞,一看就是喝醉了的。电话接通了,安忆筠趴在桌子上,拿着手机跟容宇通话。

“喂?”对方试探性的声音,让安忆筠彻底寒心,结婚一年,他们两个的电话号码都没有互存过,就连在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平常夫妻的长。

“是我”安忆筠懒洋洋的说。

“安忆筠?”容宇问,因为他实在想不到对方这个懒洋洋的声音会出现在安忆筠的身上。他印象中的安忆筠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嗯”安忆筠回答。然后问容宇“你现在在哪?”

“在公司处理事务,待会有个会议要开,要是没事的话,我就挂了”容宇冷漠的话语。

“等会,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安忆筠说。

“五分钟”容宇说。安忆筠知道这是容宇给的最大限制了。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跟我离婚?”安忆筠问道。

“是”容宇回答,不知为何,他回答的这个答案,和他内心想得却有点不同。

安忆筠听到这,很久没有说话,容宇怀疑安忆筠是不是挂断了,把手机拿到他眼前看,还在通话之中。过了很久,安忆筠说话了,不过含有些哭声说“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呢?容阿姨也是,妈妈也是,连你也是,我一个人,真的熬不住了。”

容宇听到这还是心软了,他的原意并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让安忆筠能有一个更好的发展,不再限制在他的身边。不过理智还是占据主导,他保持沈默,不说话,听着安忆筠接下来的话。

“我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为什么你就不回头看看我呢?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么的痛苦,我一直在你们两个徘徊,看着你们成双成对,我嫉妒死了,羡慕死了。”安忆筠哭诉着。

“难道这一年里,你就没有对我动过一丝真心吗?”安忆筠问道。

对方没有回答,安忆筠早就知道了那个答案,无论她怎么样做,都是取代不了容宇内心真正喜欢的那个人,也永远取代不了安雅妍的存在,于是安忆筠放弃了,她把电话给挂断了。她害怕接下来的答案会让她更加伤心难过。

杨夏看着安忆筠的动作,问道“找到你想要的答案没有?”

“找到了,明明摆在我面前的事实,是我一直不愿意去承认它而已。”安忆筠回答。明明问题的答案已经解决了,可又为什么,她是那么的不甘心?不,还有一个问题的答案,她还没有找到。

安忆筠不知道该怎么去寻找,灵光一现,安忆筠想到了办法,拿起手机,给林书帆拨打过去,电话那边的人儿很快就接了起来。

“夫人,您找我有事吗?”林书帆问。

“林特助,我需要安雅妍的住址”安忆筠说。

“这。。。。。。”林特助不知道他该不该答应。想要请示董事长,可是董事长已经出去了。

“我只是想找一个人而已,不会对安雅妍怎么样的。”安忆筠保证的说。

“夫人,这件事,我还是等董事长批准后再来。”林书帆谨慎的说道。

“你要是不给我的话,那就算了,我再问别人”安忆筠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她知道,林书帆这个人,是不会背叛容宇的,容宇肯定在背后叮嘱林书帆不要告诉她,关于安雅妍的任何消息。容宇啊容宇,你至于这样的去保护她吗?

“你能帮我找一个人吗?”安忆筠问杨夏。安忆筠总觉得杨夏不简单,会的东西应该不少。

“找谁?”杨夏问,按照她的语气,十有八九是同意了的。

“安雅妍的住所”安忆筠问,安林才刚回国,应该不会去外面租房,而安雅妍在江城有一套房子,所以安林一定是住在安雅妍的房子里。

杨夏拿起电脑,手指在敲打着键盘,不一会儿,结果出来了,杨夏将她查询到的写在一张纸上,拿给安忆筠,那一张纸的笔迹是那么的好看,飘逸。不过安忆筠倒是没有心思欣赏,就直接拿着那张纸,跟杨夏道谢后,就出去酒吧,拦下一辆出租车,就直接去往纸上所说的地方。

出租车来到一个高档小区门口,门口站着的保安,不肯让安忆筠进去。这里的安保设施特别完善,如果没有通行证,或者是楼上主人亲自要求来的,闲杂人等是绝对不能进去。由于这个安保设施,有很多公众人物都喜欢在这里居住,也由此,对于狗仔队,保安也是特别的严格限制。

安忆筠站在门口,望着那个保安,那个保安从她来到这里,就一直不肯让她进去里面,说是要保护他们居民的安全,完全把安忆筠当成一个疯子一样。安忆筠也承认,现在的她确实是个疯子,就当她要放弃离开的时候,一辆车缓缓开过来,停在安忆筠的身边。

车窗户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刚才在酒吧的杨夏。安忆筠疑惑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话还没说出口,杨夏就先说话“上车。”

安忆筠听到也不呆坐着,直接就上去杨夏的车子里面,杨夏拿了一张通行证给了保安看,保安马上放她们进去,那副嘴脸在看到通行证后,立刻变得奴颜献媚起来。安忆筠现在也没心思可以想太多关于杨夏的事情。她现在只想上去楼上,找寻真相。

杨夏开车,来到安忆筠想来的那个单元,就把安忆筠放下去。安忆筠也坐着电梯,根据纸上的信息,来到一个门口。安忆筠来到这里,她又怯弱了,她害怕她想要的真相是让她陷入十八层地狱的魔鬼。可是如果现在她不推开这扇门,那么她将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这更不是她想要的。

万般犹豫之下,安忆筠按了门铃。不一会儿,里面的佣人打开门,看见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于是问“请问您找谁?”

“安林在吗?”安忆筠问。

“在,请问您是?”那个佣人警惕的问。

“安筠”安忆筠说,现在的她是以当年被抛弃的身份来的。

“那我先去问下安女士,您先在客厅上等待一会。”那名佣人说。

“好”安忆筠也走进客厅里面的沙发上等着安林的到来。没过一会儿,安林来了,脸上似乎带有怒气。看到安忆筠后,气愤的对安忆筠说“谁叫你来的?”

安忆筠没有想到,一个亲生母亲居然会这么不待见自己的亲生女儿的。

“我来这,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后,我自然会走,而且不再踏进你的生活”安忆筠说。

安林知道安忆筠到底是在执着于什么,但是她不愿意说出口,不愿意将她的伤疤又一次揭开。冷脸的说“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你可以走了。”

“是真的没有我想要的,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说”安忆筠指责道,她就只想有个答案,事情的真相。

“你别在逼我了,行吗?那个真相对你来说真得有那么重要吗?你难道就不能再听我的话一次,和容宇离婚,这样,你也可以得到你自己要的东西”安林不肯松口。

“很重要,为什么您执意不肯告诉我呢?我只是想要一个当年您抛弃我的一个答案而已。”安忆筠也坚决要一个真相。

“你可知,真相的背后往往是最伤人的,你确定你要知道?”安林再次劝说,她真的不敢再去想以往的事情了。

“我要知道,我有这个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安忆筠再次确认她内心的想法,她想知道她这十几年来所受的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你随我过来!”安林平和的说。

然后,安林走进她的房间,安忆筠也跟着过去。只见安林走进床那边的衣柜里面,在一件大衣上,找到一张年份已久的照片,安林将它拿给安忆筠说“这是我的丈夫和我的儿子。”

安忆筠听到安林话,接过安林手中的照片,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安忆筠看到照片中的三人,是那么的温馨,安忆筠看到了父亲,那是看起来帅气而又慈祥的。而安林则在那个男的旁边,笑的是那么的开心,无忧无虑,而在他们两个中间的小男孩,就是安林的儿子,看起来继承了他们两个的所有良好基因。虽然有着搞怪的动作,可是却难以掩盖他身上强大的气质和帅气的容颜。

这就是她的爸爸还有哥哥吧!安忆筠此刻恨不得马上看到他们,跟全世界的人说,她有爸爸还有哥哥了,但是安林接下来的话,却让安忆筠跌入十八层地狱。

“十八岁,我遇见了我的丈夫,二十岁,我们进入婚礼殿堂,二十一岁我生了我们两个的美好结晶,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可是,就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导致我现在有家回不得,自己的儿子不敢承认”安林痛苦的说。

安忆筠却感到疑惑,这一切关她什么事。那个时候她好像才刚刚出生吧!为什么安林要这么说呢?接下来安林继续说“二十六岁,是我的噩梦。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容家的人吗?”

没等安忆筠回答,安林先说了,那表情是那么的痛苦,好像以往的经历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痛苦,安林说“容宇的堂叔联合我丈夫的敌人,在我丈夫去外地出差的时候,在家里对我下药,还让我丈夫的敌人,趁机侮辱我。”

安忆筠此时惊讶,她从未听见容奶奶说起这段历史,此时听见安林这么说,还是以一个受害人的身份说出口,安忆筠脑子已经空白了。

“那个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一直劝我自己忘记那段东西,可是它越来越深刻,你不知道我面对我丈夫的时候是多么的难受,明明心里难受的要命,还是要微笑的面对所有的人”安林此刻已经奔溃了。

安忆筠也随着安林掉起眼泪,她知道这种感觉,就算心中再怎么的悲哀,可还是不能被别人察觉到。安忆筠已经做了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她过的每一天都不好受。

“再后来,我去医院检查,发现我有了身孕,也就是那个时候有了你,我想要去打掉,可是医生却说我的身体不能打掉孩子,我彻底慌了。我不敢跟别人说我有孕的事情。我每天都在担惊受怕着。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我离家出走,来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于是将你生下来。”安林说着。安忆筠听着,原来她是这么产生的。

“之后,你一天天长大,我越来越受不住我良心的谴责,我看着你,我恨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我又怎么会沦落于此,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现在还可在在我丈夫的身旁,在我儿子的身后,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可是因为你,我的这一切都没有了。”安林指责安忆筠说,现在的安林已经崩溃了,安忆筠又何尝不是。

她一直以为她是因为祝福而来到这个世界的,原来这一切都是不被祝福的,一个刚出生就遭人厌恶的孩子,她又能被人疼爱到哪里去,她终于懂得了,为什么安林看向她的眼神是带有恨意,带有不情愿的意思,这一切的背后是那么的可恶。

安林哭着,安忆筠也默默哭着,她看了一眼照片,照片中的三人笑的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幸福,可是就是因为她这个外来者,将这样一个美好的家庭毁成这样。她能感觉到照片中的男人寻找妻子的急切已经寻找无果的失望,她也仿佛看到照片中的那个男孩哭着喊着叫着妈妈,可怎么样他的妈妈都没有出现。安忆筠不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她一想到那个画面,心如针扎般难受。

安忆筠站在原地,眼泪从她眼里流出,她本来有着一直克制自己不流泪的方法,可今天就像是破功一样,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到最后,安忆筠放弃挣扎,她也跟着安林哭起来。无声无息的哭泣。今天的一天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个痛苦。

她看向安林的眼睛,那双眼睛已经没有照片上的明媚幸福,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自己。为什么?她从一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一个错误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一切都是错误的。因为她,她的妈妈被迫离开家庭,因为她,她的妈妈忍受了她五年,恨了她那么久。也是因为她,容宇的爸爸才会死亡,更是因为她,在她身边的人都会遇到祸事。难道错误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一辈子都是一个错误的吗?

“你知道我丈夫的敌人是谁吗?他就是容宇妈妈的大哥”安林说出一个事实。

“我不要听,我不想听!”安忆筠也崩溃了,这十几年来,她对妈妈有多么的希望,就有多么的失望。可是现在,跳出来说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误。她接受不了。

“是你要求揭开这一切的谜底的,我早就提醒过你”安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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