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喻没有这么厉害，你不是灵喻。”
她一个万年的妖神被困在。这个小小的位面里，灵力都施展不出来，他轻轻松松地露了一手，却打出了这么高的伤害。
可见他本体有多强。
这怎么可能是上一世的的灵喻？
那人低头安静地注视着她，银白的长发随风摇曳，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
白柒柒看着他，觉得他真是像个散仙。
他很久以后才开口，声音很轻，很快被吹散在风里。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什么？”白柒柒愣了。
她还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眼前的人就不见了。
她身边的场景瞬间变成了她那间小公寓。
她一下子就从迷幻森林回来了。
白柒柒站在原地，安静地回忆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不是他，却又是他”
白柒柒一直喃喃自语，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
“系统？那个人，是不是这些位面的反派的真身？”
［系统：……］
这花妖猜得还挺准的，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它暂时还是不要说的为好。
于是系统就开始编了。
［不是，只是这个位面反派的身份特殊而已］
白柒柒：“呵……”
她冷笑了一声，“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有这么强的灵力？不要说他这个位面有双重身份，即便他是这个位面的位面之子，也不可能打得过我。”
每个位面的位面之子，都是那个位面的灵力承载者，是位面的宠儿，也是位面的守护神。
但是白柒柒知道他们是打不过自己的。
系统沉默了。
它确实没想到这一点。
“我都做了这么多的任务了，你连任务对象的真实身份都不愿意告诉我？”
白柒柒不依不饶地追问，她就是想要一个答案。
她最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白柒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系统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花妖，你别气啊，我也不是刻意要瞒着你的，我也是有难言之隐啊…”
“呵，不是故意，那就是刻意了？”
［系统：……］
这让它怎么接话？
系统无奈地叹了口气。
“花妖，抱歉，他的身份，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因为如果他的身份一旦泄露了，大概就会被抓回去处以极刑。”
白柒柒挑眉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份，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系统：……］
［你这个样子，像极了渣女］
但系统也知道怎么说服她。
“他要是被抓回去了，你的任务就失败了，你也没办法重铸妖魂，大概要在这人世间烟消云散了。”
白柒柒：“……”
又来了，真特么无语。
“行了行了，不说算了，但你至少要告诉我他是上界还是下界的人吧。”
九州大陆分上界，下界，魔界，还有无妄。上界是仙界，下界为凡间，既有修仙者也有凡人，无妄是三界之外的异世界，与三界几乎没有联系。
［他是上界的人。］
系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白柒柒：“…”
特喵的。
其实她猜到了。
毕竟他身上又没有魔气，更不可能是无妄的，只有可能是仙界的。
她是妖神，但只是半妖半神，低位在妖之上神之下。
虽然她不怕上界的那些人，但是如果反派是上界的人，那证明他的武力值比她高得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