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高考也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瞿季萌还是不想让爸妈和老师操心,乖乖回到教室上自习课,虽然这对于他来说可谓变相的煎熬。
这一点上,他就比较羡慕老弟薄凉朔。
聪明过人的老弟,当年在回国之前就对国内教育模式做了一番调查,于是回来第一件事不是到处吸引女生关注,而是央求老爸给他到学校打个招呼。
不必像其他同学那样,按部就班上课写作业。
也就是说,这会儿,他虽是个小学即将毕业的学生,仍然可以不受学校管束,悠哉乐哉的继续搞他的侦探。
回到座位上,瞿季萌忽然想起,上午写的一份报告要让人拿到学生会审核。
只见课桌上只有他的课本,却不见那份报告。
物理书下面破天荒又压了一张纸条。
难道是好几年都没出现过的……秘密纸条?
踌躇一看。
会长:
想要回那份报告,请到天台一叙。
叙你爷爷个鬼!
瞿季萌将那张纸条揉成一团正想仍,忽然感觉那字迹有几分面熟,于是又打开仔细端详了一下,便大步朝天台跑上去。
回到教室来的郑亦南只瞥见了会长的一抹背影,邪眺一眼,以为是瞿季萌约了向嘉宝在天台你侬我侬,便赶紧拿起手机追上去拍几张照……当把柄,以待不时之日要挟会长!
“唷,跑得挺快呀!从你看到那张纸条到——出现在我面前,也就只用了1分12秒!”低沉且带着磁性的声音,一听就带着明显的戏谑与嘲讽。
瞿季萌看到事宫司朗在恶作剧,睨了眼他两只拎着的报告,悬在天台的栏杆外,乍一看,只需他松开……那份报告便会飞向蓝天白云。
这混蛋又想整哪一出?
“你皮痒了是吧?需要我给你松一松筋骨不?”瞿季萌撸起校服袖子。
眼光冷淡的看向背靠在栏杆上的宫司朗。
他们从小学第一天,到高三临毕业之际,这厮都还要折腾几下来吸引他的注目。
真是欠扁!
“我问你——看到我手上的报告书了吧?你要是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还给你,否则——”宫司朗虽然有一种“我要被杀了”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还是扬手掩饰心慌。
瞿季萌定睛看了看他,声音没有起伏、没有温度的张嘴:“说!”
“爽快!”
这时,郑亦南看到并不是向嘉宝在天台,而是宫司朗那厮,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走上来,“嗨——everybody,继续继续哈。”
“靠!哪儿都有你!”
“欸,宫司朗,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只要是薄凉朔同学不在场的地方,你就原形毕露!对吧?”郑亦南在接收到瞿季萌那寒邪目光时,赶忙笑嘻嘻的摆手,“我瞎说的、纯属瞎扯,你们继续。”
他实在太好奇宫司朗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宫司朗:“瞿季萌,我听说特种部队今年要来咱们一中挑选一批优等生,组成两个队伍,你……怎么个打算?”
“啥?部队?”郑亦南不等瞿季萌说话,便一茬接过来,“你不知道他那冒牌老爸是特种部队的大佬?难道——”郑亦南走到宫司朗身旁,突然像是恍然,倏地回头看着瞿季萌:“喂!你该不会跟你那个谁一样去部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