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最毒妇人心,也就是如此。
“你去通知楚太子,告诉他可以过来接人了■事隐晦一点,别让人发觉了。”鲜于舒指使着贴身婢女,清冷道。
“呵呵,单婧媛,让你再出来坏我的事儿,让你再坏事,明日的传闻,该是媛公主不堪寂.寞,与楚太子婚前苟合了吧。”百里碧柔扯着单婧媛的头发,一脸的杀气。
她一生难得喜爱一个男子,许逸寒虽然沉默,却不至于给她甩脸;正因为有单婧媛在背后说她的坏话,才导致她的情敌竟然有独孤锐,异性情.敌……
“不要碰我,真讨厌,我只要美人,你太丑了,入不得我的脸。唔……好热。”单婧媛嫌弃地推了推百里碧柔,歪歪斜斜地往门外走。
“让她走吧,反正也是走不远的,让她见到棺材之前再蹦跶蹦跶吧。”百里碧柔说着,拍开鲜于舒想要拦着单婧媛的手。
哪怕嫌弃她长得丑,她也可以接受;待会有单婧媛受的,报仇不一定要纠结于一时,小不忍则乱大谋。
鲜于舒收手,坐下自顾自地吃着菜,被唐世子折腾了一下午,此时胃里早已没有东西,只能先垫垫肚子,待会儿才能看好戏。
门外,单婧媛歪歪扭扭地走了一段时间,暗自用内力去探了探周围的情况,发现没有人跟着过来,才直起身子,哪里还有醉态?
“莫愁,楚太子还有多久才赶来?”单婧媛斜靠在一个大树上,目光深邃地问起。
“回公主,最多一刻钟便抵达。”莫愁从树上落下,恭敬地在她的面前回答。
“嗯。唐世子快到了吗?”单婧媛把玩着手中的东西,淡淡地问道。
“能够与楚太子一起相遇。”莫愁铁板钉钉地说着。
“嗯,坐等看好戏吧。”单婧媛一跃到树上,刚巧能看到方才所在的房间里的一切,如同现场直播一般,清风袭来,满面桃花。
不多一会儿。只见楚均玉从窗户上飞身进去。而此时的百里碧柔和鲜于舒已经面色潮红,不停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露出粉嫩地皮肤。
楚均玉略为阳刚的气息一来。只见百里碧柔直接上前去抱住他,不停地撕扯他的衣裳,如同森林中的饿狼,多年没见过肉似的。
鲜于舒仅仅地握着拳头。身子轻颤,面色潮红。眼神里全是红色。此时再不知道为何。她也算是白混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中药的是她们两个策划者罢了。
楚均玉一惊,想要把百里碧柔从身上撕扯下来,却奈何她贴得太紧,胸前的两块柔软一直贴着他。让他无法使力去推着她。
毕竟他也是个成熟的男人,也有着生理上的需要;加上百里碧柔长得并不差,虽然不是说十分对他的胃口。却也能打打牙祭。
不过正事为先,楚均玉轻轻地推了推百里碧柔。让她离开些许,偏头问起鲜于舒:“单婧媛呢,为何变成你们两个中药?”
鲜于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要哭不哭地说道:“媛公主果然是天下无双,许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过来警告我们罢了。”
楚均玉的脸一沉,心中微微慌乱,楚国能够存活至今,全靠的天险;而若是雪国执意要攻打楚国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而如今他已经得罪雪国,就凭他今天的算计,单婧媛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此时的他已经和这两个蠢货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暗骂了一声,楚均玉看着面色潮红的百里碧柔,心中一动,虽不及单婧媛精致,却也很耐看,随即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最主要的并非她长得绝美,而是因为若是得到她,楚国和玄国便联姻成立;这样天下便分为两个派别,这样楚国才可能有一线生机,才可能不受到雪国的报复。
他是隐忍了十几年才登上楚国的太子之位,自然一点错都不能有,也不会有;所以他只能把百里碧柔变成自己的女人,让天下人皆知,和玄国达成联姻。
鲜于舒目光闪了闪,这样的场景,是她所能想到的;楚均玉也是个狠的,知道哪一步棋该走,哪一步不能走;咬了咬嘴唇,想要把药性给压制下去。跌跌撞撞地从屋内走出来。
背后传来百里碧柔的轻呼声,还有衣裳的撕裂声,像是打仗似的,偶尔还传来楚均玉低沉的呼吸声,让鲜于舒心中一荡。
“贱人,又出来勾.引别人了。脸色如此红润,背着本世子做了什么。”唐世子刚到醉仙楼的门口,便看到鲜于舒从门内走出来,便上前去接住她,低声问道。
鲜于璇迷茫的眼神看到唐世子出现,便靠在他的身上,呼吸清浅地在他的耳边呼吸着,“我想你了。”
唐世子一僵,眼里闪过不解,想着反正鲜于舒已经是她的人了,也不再拒绝,顺势把她带回镇国公主府,又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单婧媛和莫愁远远看着,眸光深邃,莫愁见到唐世子能完好无损地带走鲜于舒,不解地询问:“公主为何要通知唐世子?楚太子也可以消受两位美人的。若是舒公主再被抓到和楚太子在一起,岂不是更加地热闹?”
单婧媛抬头浅笑,灵动的大眼讽刺一笑,“母债子还,鲜于舒若是今日得到报应,那就没意思了。对于敌人,总要折磨一番才好。”
莫愁不语,定定地观察楚均玉和百里碧柔的动作。
到底是男子,虽然害羞,却也没有到不敢看的地步。眼睁睁地看着百里碧柔摆出各种姿势来迎合楚均玉,一脸陶醉的样子。
“莫愁,你先盯着,本公主有事儿先走一步。”单婧媛拍了拍莫愁的肩膀,捂着脸离开了。
莫愁无语。听从她的话,眼神不转地盯着,看到百里碧柔不停地转换姿势,脸颊微红,却舍不得移动目光,呼吸加重。
单婧媛走前回头见此,哭笑不得。她的手下都是这种喜欢探看他人秘.密的人。丹琴如此,王三胖如此,莫愁如此。只能怪她太言传身教,属下们都学会了精髓。
可多年之后的事儿谁又知道呢,比如说此刻的她,哪里还能光明正大地看?答应鲜于姬不再去看别人……唉……知道结果的她眼泪掉下来。连看个好戏的机会都没有了。
单婧媛哀伤,心酸。夹杂在一起,默默地提气往乾阳宫飞去;不能自己看戏,可以找鲜于姬一起出来捂着眼睛看戏。想及此,单婧媛使出全身的力气。飞快地往乾阳宫飞去。
呼啸而过的秋风也抵挡不住她内心的热情,暖若火炉的心此刻正冒着热汗,眼神纯粹却欢快。在黑夜中留下一个残影。
“姬王爷呢?”单婧媛落地,问着在门外站着的若灵。
“在屋内。并未出来。”若灵答。
单婧媛匆匆地把披风丢给她,大步朝着殿内走去,在屏风处踌躇了一下,才下定决心,一脸谄媚地走了进去。
“美男子,伦家回来了。可洗好身子,脱衣等着伦家回来呢。”她上前,调笑地开口,一脸浪荡公子的模样。
鲜于姬拿着一本书,听到她的话,嘴角一抽,淡定地抬起头,淡淡地看着她,表情清冷,像是落入凡尘的精灵。
眉清目秀,浓眉下有着一双丹凤眼,细长的眼睛如同山间薄雾一般,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引人想要去开发,想要去探索。
“闷了一天了,去看戏如何?绝对是限制级的,无比好看的。洗涤心灵,是青少年不得不看的好戏。教育意义深厚。”单婧媛不停地推销着,手舞足蹈。
鲜于姬放下手中的书,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问:“楚太子和柔公主的限制级画面,确实值得一看,只是媛儿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说完,在她的耳垂上留下一排牙印,像是小狗一般舔着她。
单婧媛一阵哆嗦,刺痛的耳垂让她一阵心慌,被鲜于姬看出了目的,只好左右摆动着头,把耳朵脱离他的牙齿所能抵达的范围,摇动着他的手臂,嘟着嘴说道:“我是答应你不会再自己看,却没答应你不能与你一起看啊。”
话音落,鲜于姬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目光清淡如水,干净纯粹的眸光里如同一潭清水,能够投射出人心中所想。单婧媛本就心虚,再被他这么一看,只能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乾阳宫内沉寂无比,清浅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单婧媛心中忐忑,不停地懊悔自己嘴贱,为什么要答应鲜于姬不去看别的男人。如何能为了一颗大树而放弃整片森林?想想更是心塞,想不停地抽着嘴巴,让你嘴贱。
鲜于姬不用低头,也能知道她心中所想,微微叹了口气,眸光闪闪,时而闪过狐狸般的笑意,拍了拍她的脑袋,等着时间的流逝。
一个时辰后,单婧媛在鲜于姬的怀里悠悠转醒,迷门眼睛,抬眼看到鲜于姬闭目浅眠,瘪了瘪嘴,迈腿离开。
嘴贱的事儿已经伤怀不已,需要去拿一包辣条出来啃啃,静静地想着达尔文的进化论。话说世界上的第三个人是如何出现的……
单婧媛一离开他的怀抱,鲜于姬便醒了过来,看着她发小脾气的模样,浅浅笑着,并不阻止她离开。
“若灵,我心里苦啊,本公主家财万贯,看个戏都要请示,而且审核还不通过。苦啊,我苦命的人生。我放.荡不羁的性格最后落在这深宫里了。”单婧媛出门抱着若灵的手,哀嚎道。
声音极大,殿内的鲜于姬听得一清二楚,她只是干嚎着,泪水并未出现。若灵嘴角抽了抽,不着痕迹地推开单婧媛,不怕有眼泪,只怕用口水充当眼泪。
单婧媛像是一只八爪鱼一般,生命力极其顽强,被推开后又抱了上来,不停地反复,不停得哀嚎自己的放.荡不羁的人生。
若灵无法,只好任由着她抱着,嘴角抽搐不止,却不敢得罪这个官二代,谁让她爹的官很大呢。她还是一个狗腿的女人……
“嗝……若灵,你不爱我了。”单婧媛趴在若灵的肩膀上,双脚离地地环在她的腰上,肯定地控诉。
乾阳宫内的内侍看到这幅基.情四射的画面,一时间全都亮瞎了钛合金的狗眼,衣袖遮住眼睛,这画面太美,不敢看啊。
偶尔的有宫人和若灵的目光相撞,都是一副我什么都懂,你不必解释的眼神。若灵抽搐,你们懂的什么,我们一起聊聊?
强忍住头上不断冒出的黑线,若灵温声道:“公主,奴婢还是深爱着您的,奴婢的心一直都在您的身上,奴婢对您绝对是真爱的。”
单婧媛自然不信,在若灵的耳边说道:“你的整颗心都在杨舒身上,不要骗我,我都是知道的。呜呜……你这个负心汉,自古痴情女子薄情郎啊。”
单婧媛不停地哀嚎,众人看过来的眼神都很奇怪,什么都懂的眼神。若灵只能吞下这口气,表情抽搐地迎接来自四面八方的奇怪眼神。
鲜于姬在殿内拿着书,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勾唇一笑,不再是先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仙子,笑容微暖,有着人情的冷暖。
这时,王三胖抖动着身子,从外面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肥肉不停地抖动,“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公主……楚太子和柔公主在醉仙楼行了男女之事,被玄皇当场抓到了、此刻正在纠缠了呢。”
“这与本公主有何关系,去找父皇或者京城伊才是。”单婧媛漫不经心地说道。
“哎呀,公主啊,轩皇子新婚期间,京城内的安全归您所管,您忘了吗?此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小心皇上扣您的俸禄啊。”王三胖抖动着腿,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单婧媛才从脑海深处记起,她似乎是接了这么一个活儿;一想到自己的俸禄要被扣掉,她突然不淡定了,步履匆匆地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