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门’刚刚消失?不好,难道我们来晚了?!”
见老者满脸自信,年轻人顿时脸‘色’大变。待‘阴’晴不定注视了山坡一会儿后,紧接着扭头朝身后的保镖们使了个眼‘色’。
见他们意图搜山,我顿感不妙。可就在‘欲’转身逃离之际,我无意间看到,那些飞奔而来的保镖居然不约而同掏出了一张画满血红图案的诡异黄纸。而在进入山坡范围时,他们还纷纷将身上的西服撤下。等定睛一看,这些保镖竟然穿着与老者相仿的道服!
诡异符纸?统一服饰?!看来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保镖,分明是一个未知道派的弟子!
见此情景,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等联想到他们是因为鬼‘门’而来,神情更是变得无比难看。
接下来令我略感惊讶的是,这些弟子似乎受到过训练,在我产生片刻失神之际,最前面的那名弟子已经来到距离藏身大树不足五米的地方!
眼看即将被发现,我却毫无反应。等紧皱眉头望了下方的年轻人与老者两眼后,我突然傲然扬起头,直接昂首‘挺’‘胸’地从大树后面走出来。
“有情况!不对,好像是名凡人?!”
看到我突兀现身,那些弟子冷不丁吓了一跳,赶紧停下了脚步。待仔细端详我一番后,他们纷纷‘露’出惊异与骇然之‘色’,随之将询问目光投向下方的老者与年轻人。
此刻,老者与年轻人也被惊得不轻,由于过于惊骇,二人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话来,只是愣愣地望着我。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来到这里?!”
冷冷扫了周围的那些弟子一眼,我便拔‘腿’来到了年轻人与老者面前。从始至终,二人一直陷在深深的震惊中,直到我开口质问,他们才如梦初醒。
可等回过神来后,他们却一言不发,而是目不转睛地盯住我。与此同时,随同而来的那十多个弟子也来到这里,然后有意无意地将我围在中央。
“此地居然会有旁人出现,真是大大出乎本少的所料!葛老,他是否也是修道之人?”
待将我上下端详一遍后,年轻人的神态很快恢复正常。但接下来还是没有理会我,而是扭头询问身边的老者。
听到年轻人询问,老者先是斜眼望了我一下,紧接着就凑到年轻人耳边,悄悄说出了“凡人”二字。
“普通人?!”
年轻人似乎对这个结果极为惊讶,等见老者连连点头确认,接下来他突兀失笑出声,紧接着细小双目中就涌现出深深的寒意与不屑。
“真是倒霉,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一个普通人。血魂派弟子听令,干掉他!”
起初,看到年轻人‘露’出轻蔑之‘色’,还以为他是在嫌弃我是穷人。可没想到的是,下一刻他竟然想杀我!
年轻人的话一旦出口,那些所谓的血魂派弟子立刻虎视眈眈地围了上来。见此,我的眼神不禁剧烈闪烁起来。
“妈的,这小白脸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杀人?!”
虽然周围那些人身上的杀意不容有假,但现在的我也已经不是刚刚当上人间鬼差的‘毛’头小子了,因此即使生命受到威胁,心中也没有半点惊惧。而在年轻人毫无感情地吐‘露’出杀意时,我更是大为震怒,双目中不禁‘射’出渗人寒芒。
见我脸‘色’不善,本来还满脸不屑笑意的年轻人顿时一愣,似乎被我此刻所散发出的气势所惊吓,脸上的轻蔑之情随之也减弱了不少。
“我说小白脸,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胆敢如此草菅人命,难道不怕死后被打入十八炼狱吗?!”
就在那些血魂派弟子即将动手之际,我突然瞬间爆发,上前一步指着年轻人的鼻子怒骂连连。
那名年轻人似乎声望极高,见我居然如此大胆,被称为葛老的老者与其余血魂派弟子当即吓得脸‘色’煞白。而等惊恐地看了我几眼后,他们却纷纷将手中符纸放下,然后满脸狐疑地慢慢退回了原地。
被我劈头盖脸一顿大骂,年轻人不禁愣住了,等回过神来,他的脸‘色’不禁变得红一块白一块,而待难以置信地注视我一会儿后,他顿时‘露’出恼怒神‘色’,紧接着将目光投向周围的血魂派弟子。
“废物,为什么停下手来?快给本少灭了他..!”
“慢!”
那年轻人似乎从未经受过此等待遇,顿时暴跳如雷。可就在他再次催促周围弟子下杀手时,旁边的老者突然抬手打断了他。
“呵呵,这位小兄弟,请问您是何人?”
见我这般无所畏惧,老者似乎认为我大有来头。因此,待丢给年轻人一个眼神后,他便笑眯眯地走上前询问道。
虽然老者表面上还算客气,但我却从他的眼神中明显看到有一分杀气存在!再加上刚才年轻人说要杀我时这老者始终无动于衷,所以我心中暗暗认定,这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想死的话就闭上你的嘴!你们要搞清楚,现在是本座在审问你们,而不是你们审问本座!哼,你们之所以赶来此地,是因为这个吧?”
纵使与这些人是第一次见面,但看到他们视人命如草芥,心中早已无比憎恶。考虑到他们可能是修道之人,我索‘性’直接摆出鬼将的威风,然后轻描淡写地抬起二指,缓缓在身后打来了一道鬼‘门’。
“天哪,是地狱之‘门’!!”
被我毫不客气地责骂了一顿,老者的脸‘色’也变得无比难看。可等看到我活生生开启了鬼‘门’,他眼中的怒意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满脸惊恐地盯着我。而周围那些血魂派弟子的表现更是夸张,在连连惊叫之际,甚至有几个胆小的人差点跪坐在当场。
“你,不是!您、您到底..?”
此时,年轻人早已吓得六神无主,软软依靠在身后的轿车上一动也不敢动,而那老者在使劲咽了咽唾沫后才壮着胆子颤抖开口。可由于心中过于恐惧,接下来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