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胆(1 / 1)

影视公司买去作家某某的恐怖小说,要改编成电影。他们在网上搞了一个活动——请广大网民推选最适合演女主角的演员。他们提供了部分候选人名单。网民的参与热情非常高。

活动页面上总共51位候选人,除了其中一位无人认得,其他都是当红女明星。

没想到,那位无人认得的女演员票数最高。她那张脸太适合演女鬼了!最后,影视公司聘请了票数第二的女明星担任这部电影的女主角。事实上他们只提供了50位候选女演员名单。他们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网民都投了50位候选人之外的一个陌生名字。

经过调查,他们发现,这个女孩于去年病故。她生前酷爱表演,而且是作家某某的铁杆粉丝。

两家变一家

蒋守寡七年了。

她有两个儿子,都已成家,他们跟蒋住在同一个村子。蒋的隔壁住着一个光棍,他经常帮蒋做事儿,俩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

村子小,此事很快被大家风传,性质是“搞破鞋”。

蒋的两个儿子感到羞臊,经常跟母亲吵架。有一次,二儿子喝了酒,竟动手打了自己的母亲。

当天晚上,蒋就喝了农药,死了。

那个光棍受不了舆论压力,也搬到了邻村。

这一夜下暴雨,光棍梦见蒋出现在他面前,他问:“你怎么来了?”

蒋笑答:“两家变一家啦!”

光棍惊醒,穿上雨衣,连夜赶回老宅,发现他家和蒋家中间那堵墙真的倒塌了。

第38个

父母出国工作,小门被送到姥姥家,那个小县城的初一上了两个月学。

他被分到了5班。听说这个班半年前有个女生遭到男教师性侵犯,跳楼自杀。那个男教师已经被警察抓走了。

操场在六层教学楼下面,那个女生从教学楼上跳下来,就摔死在操场上。每天上午去操场做课间操时,小门的心里都硌硌的。

5班的队列是这样的:班长在队列之外喊口令,剩下的学生三人一列,每列13排。小门在倒数第二排。队列最后只有一名女生,个子高高的。由于她站在小门的后面,小门对她的容貌并没有什么印象。

算算就知道,5班总共41名学生。

很快,小门离开了那个小县城,回省城读书了。一次,小门在公交车上碰巧遇到姥姥家那个中学的班主任,他来省城进修。小门很高兴,跟这个班主任聊起了当时的5班。

小门:“那40位同学的长相我都记着呢!噢,除了一个女生有点模糊……”

班主任笑了:“你应该把自己拎出去。”

小门:“我没算我自己啊!”

班主任:“那你记错了,当时咱班加上你,正好是40名学生。”

小门回想了一下,顿时毛骨悚然——如果班里总共40名学生,除了队列之外的班长,那么就剩下39名,3人一列,每列13排……也就是说,他其实一直站在最后一排!他后面根本没有人!而那个高个女生出现的地方,正是那个遭到性侵犯的女生摔死的地方……

奇异的肥胖症

某男体校毕业,181斤,很健硕。没想到,他结婚之后突然发胖,三个多月时间,竟然猛增到290卮接着戛然而止。

这天半夜,新婚太太突然问他:“钱小姗多重?”

他愣了下:“你问这个干什么!”

太太说:“你想想……”

某人突然全身一冷——钱小姗是他的前女友,自从他认识了现在这个太太,很快就甩了她,分手之后也没有什么消息,有一天她突然就服毒自杀了——钱小姗的体重正巧是109斤!

清早,某男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墙上有字,好像哪个小孩溜进来乱画的:

1+1=1

1+2=2

3——2=0

3——1=1

他觉得不对头,猛翻身,他竟然躺在太太的身上,太太双眼圆睁,已经窒息而亡。

巧合

我有个河北读者,她在****上写了件事:她去天津看张学友演唱会,结果在王顶堤堵车了,无聊中玩**加了一个朋友,这个人是北京的,巧的是,他也来天津看张学友演唱会,并且,他跟她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堵车。

聊着聊着,她知道这个人是一名演员,就想到她关注的周德东刚刚写过一个惊悚舞台剧《吉祥公寓》,于是问这个人最近排什么戏,对方回道:周德东的《吉祥公寓》。

还有更巧的。我在河北录制“周德东讲故事”的时候,助理说:“老大,我今天看到一个网名特雷人,你猜是什么?”

我随口说:“四大少爷。”她瞪大了眼睛,我看了看她,问,“怎么了?”

她过了半晌才说:“我要说的这个网名是四大爷……”

有些巧合令人不安,天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不是有某种神秘力量在暗中操纵。比如,你在一张50元钱上写了几个字,然后花出去了。十几年之后,你在另一个遥远的城市乘坐出租车,司机找你钱的时候,你发现那张你写字的50元钱又回到了你手中。

新闻

一个女孩在家看电视。

电视上正在播新闻:一个叫米香晴的女孩在家看电视,三名歹徒撬窗而入,残忍地将她杀害,并把值钱之物洗劫一空。目前警方已经介入,正在全力追查凶手。电视台提醒广大市民注意锁门锁窗,一发现可疑人员立即跟警方联系。

电视上公布了米香晴生前的照片。

这个女孩看呆了,因为她就是米香晴!

——其他人第二天看到了这个新闻。

(取材于《吸血鬼日记》)

推理题

两年前,我一个朋友买了一座平房,很便宜,听说那里面死过人。

这个朋友不在乎,他带我去看新居的时候,还给我出了一道推理题——

某个冬日,一个女孩在这个房子里吊死了,一周之后才被发现。她吊在屋梁上,双脚离地面一米多高。尸检之后,警方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可是她脚下没有任何踩踏物,问:她是怎么死的?

我听得疹得慌,根本不想猜。最后这个朋友告诉了我答案:她是踩着冰块上吊的。

蹊跷的是,这个朋友刚刚搬进去三个月,没有任何原因,他竟然也上吊了。同样,警方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他脚下也没有任何踩踏物……

我怀疑他死的时候效仿了那道推理题。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飘飘忽忽去了那座平房,看见房梁上用粉笔写着三个字——是她杀。

尸体

舅舅生病了,我去看望他。

表弟家住在松花江南岸,旁边就是顾乡公园,数公里长的河堤,大片大片的绿地,八十多种树木。

中午我离开表弟家,去医院看舅舅,路过一片树林,看见草地上躺着一个男子,脸朝东,一动不动。

我观察了他一会儿,怀疑他死了,但不确定。

下午,我从医院回来,专门绕到那个地方又看了一下,那个人还躺在原来的地方,不过他的脸朝西了。

我想,那应该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整个绿地、树林和天空都是他的家,够大。

晚上吃完饭,我出去散步,心里还是记挂着那个人,于是,又去了那片树林,没想到我再次看到了他!这次,他的脸又朝上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秋,天冷了,他会冻坏的。我掏出手机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发现这个人已经死了。我暗想,要是中午我发现他的时候就报警,也许他不会死……

警察的鉴定结果消除了我的悔意,也让我大为吃惊这个人死于两天前。

车祸

我有个朋友,姓冯,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后来他去南疆

服役,当了三年侦察兵,练就一身硬功夫。

退伍之后,冯回到了我们那个小镇,天天早晨跑步,坚持锻炼。

那是一个冬日,天还黑咕隆咚的,冯已经起床了。走出家门深呼吸,空气无比新鲜,小镇一片安静,大家睡得正香。他正要开始跑步,突然听到一个惊天动地的声音,吓得他一哆嗦。声音来自正北亢显然出事了。

他撒腿朝那个声音跑去,几分钟就出了小镇,来到了郊外。果然,一辆大卡车翻进了旁边的壕沟里,四轮朝天,已经熄火。公路上歪歪斜斜躺着一个人,头上戴着棉帽,挡住了脸部,棉帽四周都是血。毫无疑问,这人已经被撞死了。

冯不确定司机是死是活,正要跳下壕沟去看看,就看见司机从驾驶室里艰难地爬了出来,令人惊异的是,他一点都没有受伤。他爬到公路上,见到冯,立即哭起来:“大兄弟啊,是他自己撞过来的,不关我的事啊!你是目击者,你可得给我做个证啊!”

冯没有表态,一步步退开了。他觉得,人命关天,究竟是谁的责任,必须由警察来确认。

冯报了警,他只是说:小镇北郊出车祸了。

后来,他听说警察把事故原因搞清楚了——戴棉帽的人叫贺老九,那天半夜他跟老婆吵了架,一气之下留了封遗书,然后就离开了家,来到小镇北郊,藏在一棵树后,打算撞车而死。凌晨三点多钟,那辆倒霉的卡车开了过来,贺老九迎头就撞了上去,卡车司机慌了,赶紧急转弯……

最终的真相令冯全身发冷——卡车并没有撞到贺老九,他捡了一条命。而卡车翻进壕沟之后,卡车司机当场死亡。

冯牢牢地记得那个司机从壕沟里爬上来的样子,他哭着说:大兄弟啊,是他自己撞过来的,不关我的事啊!你是目击者,你可得给我做个证啊……

乘客

张是个出租车司机。

这天傍晚,他拉到一个高高大大的乘客,这个人坐在副驾位子上,始终目视前方,不说话。

走出几站路之后,张师傅朝旁边斜了一眼,发现对方没系安全带,可是警报声却一直没响。张师傅—下紧张起来,难道这个人没重量?

走着走着,张师傅突然停下车来,对这个乘客说:“请你下车吧。”

对方扭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张师傅冷漠地说:“我头疼病犯了。”

这个乘客意会地笑了笑,打开车门就下去了。下车之后,他突然转过身,趴在车窗上,小声说了句:“我还会坐你车的。”

张师傅一脚油门,跑掉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这天傍晚,张师傅的生意很不好。前面有个人拦车,他赶紧开过去,没想到,那个人绕过他径直朝后面跑去了。他回头看了看,那个人拦住另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这是为什么呢?张师傅想不通了。

又朝前开了一段路,副驾位子上莫名其妙响起了安全带警报声。张师傅愣了—下,陡然明白为什么乘客不拦他的车了。他猛地朝旁边看去,看到了空荡荡的副驾位子,还有那个深邃的笑容。

老光棍的故事

讲个半真的故事——之所以说半真,是因为它并非我的虚构,也不是我的亲历,而是我服兵役的时候听一个战友讲的。

那个战友说,他老家那个村子北面,大约三里远,有一个独门独院,住着一个老光棍,靠卖猪崽为生。

有一段时间,他的母猪要下崽了,村里很多人等着买。

那天夜里刮大风下大雨,母猪终于生产了。可是,第二天村里人去他家猪圈探视,却没见到新生的猪崽。大家就问那个老光棍,猪崽哪儿去了?老光棍说,统统被他活埋了。村里人不解,问他为什么,老光棍死活不肯说原因。

这个老光棍一辈子没个女人,做事免不了怪异,大家就不再追问,纷纷离开了。

事情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过去了。直到这个老光棍临终之前,他终于说出了真相,把旁边的人说得毛骨悚然——他说,那窝猪崽总共9只,全部长着人脸。

鹦鹉

午夜12点,一个人和一只笼中的鹦鹉在黑暗中相对。

A低低地说:“我教你说人话。”

B无声。

A:“我教你,说人话。”

B无声。

A:“我,教,你,说,人,话。”

B终于开口了,声调细细的,怪怪的:“我,教,你,说,人,话……”

A:“很好!”

B:“很好……”

B是那个人,A是那只鹦鹉。

怪石

我家小镇中学操场的西南角,斜插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没人知道它的来历,没人知道它下面究竟埋了多深。石头顶端的平面上呈现着奇异的图案,说不清是人是兽。有人怀疑它是天上的陨落之物,有人怀疑它是从地下冒出来的文物。

某一天,有人爆出个惊天秘密——那石头会动!以它身上的图案做参照,会发现天黑之后它就开始转动了,差不多跟钟表的时针一样慢,很难察觉。天亮的时候,它正好转一周,回归原样。

这天晚上,我跟一个朋友去实地测试。

天黑之后,我们打开手电筒,照在它身上,牢牢记住了一个类似陉兽尾巴的东西,它朝着西边,也就是学校大墙的方向。而那个类似脑袋的东西朝着东边,东边是校工宿舍楼。

然后,我们关闭了手电筒,坐在操场上等待。

—直熬到午夜零点,朋友站起来说:“来看看。”

他打开手电筒,仔细观察石头上的图案。

那个类似怪兽尾巴的东西,依然朝着学校大墙的方向;那个类似脑袋的东西,依然朝着校工宿舍楼的方向。

我说:“都是胡扯,它根本没动。”一边说一边退到操场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来。

朋友依然在石头那儿捣鼓着什么。

过了会儿,他快步走过来,抖抖地说:“没错儿,它确实转了180度!”接着,他害怕地四下看了一圈,低声说,“你看不出来,是因为那些参照物……”

我说:“参照物?”

他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说了你别害怕——学校大墙,还有校工宿舍,都在跟着那块石头转……”

我一时没想明白他的话哪里有问题,但身上却刷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故作镇静地说:“拿证据。”

他就把手掌张开了,里面竟然是个指南针!我抓过来看了看,果然指南针显示着——学校大墙现在在东边,而校工宿舍现在在西边……

夫妻

国外有句话:再恩爱的夫妻,一生中都会有不少于十次要把对方掐死的念头。

张简跟老婆就经常吵架。

张简是个闷脾气,老婆是个烈性子。

这天,两口子又吵架了,张简一怒之下摔门而去。

老婆一边哭叫“你给我回来!回来!”一边追出去。

张简正在气头上,他没有回头,直接进了电梯。老婆追过来的时候,电梯门正好关上,把老婆的哭叫声挡在了外面:“张简,我在1楼等你!”

电梯从8层降到1层,张简果然看见老婆先到了,脸朝下。

张简悲痛欲绝,木呆呆地回到家里,打开煤气,然后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沙发上。旁边是他的遗书,写着——

老婆,回家吧,我在8楼等你。

(素材:茜吉尔)

诡异的植物

我家种了几盆绿色植物,分别放在几个房间,近来我发觉它们的枝叶都朝着同一个方向生长,顺着看过去,那是厨房的方向,并不朝阳。

我把其中一盆杆长叶阔的植物转了一百八十度,一天之后,它的枝叶改变了姿势,又伸向了原来那个方向。

厨房多年不用,里面没什么东西啊,噢,有个装了一半水的花瓶,插着一束断了根的花,它朝天开着,艳丽异常。

把你的眼睛给我

S:“哥们,你捣鼓什么呐?那白花花的不是毒品吧!”

Y转过身来盯着S:“把你的眼镜给我。”

S:“什么眼镜?我没有眼镜啊!”

Y:“在你脸上!摘下来,给我。”

S朝脸上摸摸:“我什么时候戴过眼镜?你在说什么!”

Y一步步走过来,慢腾腾掏出了一把尖利的刀子:“那我就自己摘了啊。”

S突然意识到,Y说的不是眼镜。

没有活路

老张开车送货,来到X县已经是深夜一点多,路上只有他一台车。

开到一个十字路口,前面是红灯,他要直行,只能等。这时候左右方向应该都是绿灯可是他看了看,发现左面是绿灯,右侧却是红灯!也就是说,另外几个方向都是红灯,只有左侧是绿灯,这不正常啊。

老张等了几分钟,灯一直不变,他认为它们坏了,试探地慢慢朝前开了开,同时探头朝左侧看了看,在黑暗的夜色中,左侧那条路近近远远都是绿灯,一路畅通!不知道为什么,这情景看上去有点瘆人。

老张赶紧踩了一脚油门,想尽快离开这个奇怪的路口,不知从哪里突然就冒出了一辆卡车,直接朝他撞过来……

老张至死都不知道——左侧那条路通往X县火葬场。

搜索人肉

一个将近七十的老人,骑着一辆电瓶三轮车回家。拐弯的时候,不小心刮着了一名壮年男子的腰,这名男子把老人揪下来,大打出手。

四周围上来很多人,没人敢出头说话。有个人胆子大一点,偷偷掏出手机拍照,被这名男子发现了他指着拍照者叫嚣:“妈的你随便拍,有能耐就去人肉搜索我,老子不在乎!”

拍照者回家之后,把这个人的恶行写到了**上,并发了照片,请求广大网友帮忙把这个人挖出来。网络的力量是强大的,可是过了一周,竟然毫无结果,好像此人在人间蒸发了,或者从来不曾存在过。

老人的儿子两年前从乡下来城里打工,开了个包子铺,每天起早贪黑地忙活,日子刚刚好起来。

这一天,那个拍照者来到这个包子铺,再次提起老人被打的事,依然愤愤不平。他对老头的儿子说:“我在网上人肉搜索这个人渣了,怎么都找不到。不过你放心,恶有恶报,他跑不掉的。”

老人的儿子端出来一笼热腾腾的包子,凑近这个好心人的耳边,慢声慢语地说:“你把人肉搜索改成搜索人肉,必能找到他。”

祝寿

某人很偶然地得到了一个老战友的电话,很激动,立即给对方打了一个电话。

他们已经退伍三十多年了,—直没有联系。

在电话中,两个人叙了半天旧,某人听到老战友四周很嘈杂,就问他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老战友说,今天正巧是他老父亲的寿辰。

出于礼节,某人自然而然地多了一句话:“呵呵,祝他老人家长命百岁!”

老战友愣了愣,然后讪讪地说了句:“谢谢……”

某人没想到,当天晚上老战友的父亲就死了。

这一天正是他百岁寿辰。

盲人摸人

四个盲人一起走夜路,走着走着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此人纹丝不动,问也不答。

四个盲人很疑惑。

盲人甲上前摸了摸,说:“是个老头,估计得了痴呆症。”

盲人乙上前摸了摸,说:“她明明是个老太太啊!”

盲人丙也上前摸了摸,说:“你们胡说什么,这是个强壮的小伙子!”

盲人丁也上前摸了摸,小声说:“我摸到的是个年轻女孩啊……”

接着四个盲人都缄默了,突然四散奔逃。

周德喜

众所周知,我叫周德东。

我有个哥哥叫周德喜,他在我出生前就死了。也就是说,他从这个世界走了,我又到这个世界来了,我跟他都不曾擦肩。因此,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更谈不上有任何感情。对于我来说,他只是一个早天的哥哥,一个跟我相近的名字。

昨天晚上我在我的读者QQ群跟大家聊天,读者的QQ名有叫周德西的,有叫周德南的,有叫周德北的,大家聊得好不热闹。

我离开QQ群的时候,已经将近零点了。躺在床上睡不着,我还在回想大家胡搞的一些话。

我猛然从QQ群的几个名字中捕捉到一段信息,似乎有人隐藏在QQ群里,提醒我不可以忘记:你家的成员中有个周德喜(西),是个男(南)孩,他于1965年冬(东),死在你家北炕上。

冥婚照片上的人

《冥婚》的电影版权签给了浙江凯恩影视,我担任编剧。

十月中旬,我住进了杭州西溪国家湿地公园内的度假酒店构思剧本。

这个公园距西湖不到五公里,是罕见的城中次生湿地,与西湖、西泠并称杭州“三西”,是目前国内第一个也是唯一的集城市湿地、农耕湿地、文化湿地于一体的国家湿地公园,水深草长。

晚上,我坐在室外,遇到一个保安,就跟他聊起了杭州的变化。他说:咱们脚下这地亢过去还是余杭县呢!

我忽然想到,按照网络上的说法,《冥婚》中写到的那张冥婚照片上的一男一女正是余杭人——绕来绕去,我竟然来到了他们举行冥婚的地亢构思他们举行冥婚的故事……

某企业老总跟我吃饭的时候聊起了一件事:

他跟哥哥接管了一座山,开发旅游项目。山中有座巨大的佛,那是依托山体雕凿出来的。由于长年累月风雨剥蚀,大佛已经略有破损。这个老总请来工程师和一群工人,准备对大佛进行修缮。

这一天,这个老总来到山里视察,大佛四周绑着脚手架,工人们正在上上下下地忙活。

他拿出手机拍照,拍云和树,拍山和水,拍大佛……

离开的时候,他觉得还应该给大佛录录像。这个景区对外开放之后,游客们来到此地都会拍照留念、录像,但是没人会拍到大佛被“美容”的镜头。于是,他又拿出手机给大佛录像。

回到城里,他查看手机,大吃一惊!

说到这儿,他掏出手机给我看,我看到了云和树,看到了山和水,找到那张大佛照片,只有黑屏。

这个老总说:“我对我的手机太熟悉了,不可能用手指挡住镜头。”

我仔细看,黑屏上隐隐有图案,类似于三维漩涡。

接着,他又给我看那段录像,只听见施工现场嘈杂的声音,画面还是黑屏。

最后,这个老总对我说,他曾经找过一个高僧请教,这是怎么回事。高僧说,佛也有爱美之心,就像一个女子,她正在化妆的时候是不愿示人的。

这个老总茅塞顿开。

批发市场命案

一对年轻夫妻去逛批发市场。走进大门廊之后,他们看见左侧立着牌子:服装区。右侧立着牌子:鞋帽。

他们去了左侧。

妻子拿起一件衣服,问小贩:“多少钱?”

小贩:“180。”

妻子:“80卖吗?”

小贩:“不卖。你诚心买的话,最少150。”

妻子:“80。”

小贩:“得了,一口价,120。”

妻子:“80。”

小贩想了想,说:“拿走。”

妻子再次拎起那件衣服看了看,有些犹豫了,丈夫在旁边说:“不值。”

妻子放下了那件衣服,对小贩说:“我们再转转。”

小贩不乐意了,低声骂了句:“他妈不买讲什么价!”

丈夫回过身,说:“怎么说话呢?”

小贩:“我就说了,怎么着!你们他妈不买讲什么价!”

丈夫大怒,冲过去踢倒了小贩的摊子。

小贩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子,在丈夫的腹部狠狠捅了两刀……

丈夫死了。

这是一起命案。前后不过六分钟。

该抓的抓了,该葬的葬了,之后,世界正常运转。

批发市场又恢复了喧闹,走进大门廊,左侧立着牌子:服装。右侧立着牌子:鞋帽。

最新小说: 北地枪王张绣 穿成病弱反派后 从乡村球队走向豪门列表 召唤玩家后我成了海王 木叶之赚钱养家 火影中的学习大师 全职召唤法师 下路禁止秀恩爱[电竞] 小倾心 变身反派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