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点点洒在云浅的脖颈间,钻心的痒,灼心的烫。
云浅不由哽了哽。
“好,师父,我们回清月阁。”
见到御尘风如此,云浅心里别提多难受。
只是,正当云浅要带着御尘风离开时,忽然一个身影从二人身后扑了过来,拉住了御尘风的衣角。
“你不能带他走!”
云浅定睛一看,竟然是——
圣女沈玉莹?!
不由水眸一凝,心头一紧,瞬间眸底淬出摄人冰寒。
更重要的是,此刻的沈玉莹薄衣轻纱,酥月匈半露,衣衫也也歪歪斜斜。
一袭墨发披散而下,一张小脸更是染了阵阵潮红,娇艳中带着万般的旖旎与娇怯的纯(念第一声)情。
杏眸含水,泪水盈盈,情丝脉脉。
这模样,也似中了迷情之毒一般……
而此刻,沈玉莹面色酡红,咬着下唇。
“灵尊他中了神仙醉!
只有男女欢一好,才能解此春毒。否则,就会血脉燃烬而亡。
你现在带他走,就是让他死!”
“你闭嘴!”
御尘风几乎用尽力气,呵斥出声。
只是这三个字说完,御尘风身子却开始有些颤抖,整个脸贴靠在云浅身上,呼吸灼灼,似站都站不稳。
云浅只觉心口被人一记闷棍,狠狠地打了下去,直接懵怔,。
师父中了神仙醉?!只有男女欢好才能……
云浅的一颗心颤动不已,眸子愈发冰冷。
而此刻的沈玉莹眼泛泪光,梨花带雨,整个人扑倒在云浅的脚下,想要拉住她的衣角,整个人几近疯狂。
“你是灵尊的徒弟,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就让我救他!我愿意主动献身,哪怕当灵尊的一剂膏药!
让我救他!只有我,才能救他!”
此时的,沈玉莹死死地扯着云浅的衣角,似拽住救命稻草一般。
因为她知道,此刻灵尊已经全然没有半点气力——
只要他这个徒弟点头默许,让自己献身救灵尊,哪怕是灵尊不同意,一切都还有转机。
这一线的转机,自己绝不能错失。
而此时的云浅,还处在懵怔之中,尚未回神过来。
“为了救灵尊,我愿意献身,我可以……我可……”
只是,还没等沈玉莹说完————
只听,“啪”的一声,一旁的青花瓷瓶被御尘风硬生生地抬手挥袖,直接扫落在地。
顷刻间,青花瓷瓶,化成碎片。
碎片上,还渗透着点点血迹。
御尘风也是气急了,才会恼的打碎了花瓶。
只不过,这一激怒,却也耗费了御尘风全部的气力,御尘风整个人因为气血的催动,整个人变得更加喘。
“若是你……我宁可死!”
语气决绝而冰寒,没有一点温度。
御尘风捂住心口,努力平复着胸口涌动的气血。眼神里,尽是极度的厌恶与愤怒,半点都不想再看到她。
而这一突然之举,沈玉莹似被吓到,一下静默无语,不敢多言。
此时,云浅也回神过来,眼底氤氲而起的是化不开的浓雾,暗藏的情愫愈发复杂。
下一瞬,御尘风转脸过来,整个人虚弱地倚在云浅身上,一张俊颜更是直接抵靠着云浅的侧脸之上。
此时此刻,只有浅浅身上那份清凉的幽香,才能让自己得以喘息。
那贴上去的柔软,更似让自己欲罢不能,好似一旦贴上去,就再也不愿意分开。
御尘风胸口上下起伏着,口中滚烫的气息,也尽数落在那小脸之上,似乎有灵性一般,钻到人的心里,撩起一阵阵的火。
而那灼人的热度贴了上来,云浅只觉得那股热气,无处不在。绵绵密密地,将自己围地密不透风。
似夏天中粘腻、窒密的热风,丝丝缕缕,将自己紧紧包裹,让人无所遁形。
而那贴上来的热,更似将自己的皮肤,都要融化一般————
只不过,不止是脸,似乎脸心都跟着烧热了。
“浅浅,我们走。”
此时的御尘风也已然撑到了极限,双眼也变得涣散、迷离,身子更是崩的紧紧的,连走一步路都十分艰难。
云浅心口一紧,心中愈发心疼。
伸手环上御尘风滚烫的腰身,几乎是完全撑着他的重量。
“好,师父,我们走。”
说着,云浅敛了心神,正要迈步。
沈玉莹却忽然抬眸,死死地盯着云浅的身影,一只手往前奋力一够,扯住云浅的衣角。
“灵尊对你那般好,你竟能,竟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送死?”
云浅水眸一沉,心中的情愫瞬时翻涌。
“你闭嘴!”
“我绝不会让他有事!
只要有我在,他绝对不会死!”
(木木铃:咳咳,后面都是又燃又甜,不要错过,只有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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