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燕舞做饭时,就换上了水晶小拖鞋。
出于最基本的礼貌,沈岳当然不会去偷看人家的小脚美不美。
要偷看,也是看她几乎要把围裙撑开的那部位。
但即便没看,沈岳也能肯定闻燕舞的秀足,会被有恋足癖的仁兄连玩三年,都不带厌倦的。
事实证明沈岳的判断没错。
当挨着他的闻燕舞,转变坐姿时不小心踩到他的脚背时,沈岳立即清晰感受出了那只秀足,形状有多么的纤美,皮肤有多么的滑腻,就像羊脂软玉雕刻的那样。
他没奇怪闻燕舞怎么除掉了小拖鞋。
如果穿着小拖鞋踩在了他脚上,沈岳才会奇怪,她既然习惯勾搭了未来女婿,来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怎么会放过当前的大好机会。
初次相识,闻燕舞还是有些忌惮的,只轻轻踩了沈岳一下,就拿开了脚。
然后查看沈岳的脸色变化。
沈岳眉梢好像挑了下,抱歉的语气:“伯父,让舞姨陪我喝酒,不好吧?”
老展还没说什么,展小白就说:“没什么呀,今晚大家高兴嘛。来,我和舞、舞姨一起陪你。”
听展小白说出舞姨两个字后,闻燕舞忽地抬手捂住小嘴,低下头,双肩不住地轻颤。
她来到展家两年多了,总算获得了展小白的初步认可,喜极而泣也是很正常的。
“对,对。”
老展则满眼怜爱的看着她,无声叹了口气后,继而大力支持妻女双双陪着沈岳喝酒。
既然展家三口都这样说,沈岳唯有恭敬不如从命。
“我建议,为爸能早日康复,干一杯。”
展小白起身,举起了杯子,看着闻燕舞,语气真诚的说道。
闻燕舞抬头,用力颔首,也站了起来。
灯光下,面带泪痕的美妇人,犹如梨花带雨,煞是明艳不可方物。
说实话,沈岳还这真不习惯逢场作戏,但既然闻燕舞和展小白都倾情演绎了,更为维护他男人的尊严,当然也得“入乡随俗”,起身举杯,和俩人轻轻碰了下。
展小白一口闷。
看她喝酒这样豪爽后,沈岳吓了一跳。
这可是高度白酒,就算沈岳这种有几分酒量的大男人,也不敢这么个喝法。
可展小白都这样喝了,沈岳总不能连她也不如吧,只好一口喝了下去。
让沈岳很没脸的是,闻燕舞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杯到嘴干。
就在展小白拿起酒瓶满酒时,沈岳连忙坐下,拿起筷子夹菜。
还别说,闻燕舞人生的美貌性感,做出来的饭菜,也是色香味俱全。
好像知道沈岳很饿那样,她特意做了一盘红烧肘子。
“来,沈岳,吃点瘦的。”
未来女婿第一次上门做客,身为岳母的闻燕舞,自然得表示出长辈的关怀,帮他夹菜。
很正常。
问题是,她在给沈岳夹菜时,秀足为什么又轻踩在了他脚背上?
刚才那次,她是在试探沈岳。
沈岳并没有让她担心的反应,她再做时就不用太顾忌了。
那只滑腻的秀足,轻揉着沈岳脚背片刻,悄悄地钻进了他的裤腿中。
沈岳恍若不觉,只对再次给他满酒的展小白含笑道谢。
就在展小白再次举杯,说庆祝明天更美好时,闻燕舞才恋恋不舍的缩回脚,起身。
沈岳算是看出来了,闻燕舞的酒量真心不错,展小白却是“高兴”硬撑着。
不然,喝干第二杯后,展小白就摇晃了下身子,坐下后以头抚额,闭上眼了。
闻燕舞和老展对望了眼,轻声劝说:“小白,要不你先去休息?”
展小白勉强睁眼,含糊不清的点头:“等,等会儿,我还行。”
也没谁再勉强她。
闻燕舞拿过酒瓶,亲自帮沈岳满上后,长辈姿态十足的亲切笑道:“沈岳,我们随意就好。”
“是,是,随意最好。”
沈岳看了眼老展,讪笑着点头。
再落座后,闻燕舞姿势优雅的翘起了左脚。
当老展感慨这两年,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时,沈岳听到了啪嗒一声轻响。
那是水晶小拖鞋落地的声音。
“好戏正式开演了。”
沈岳心中冷笑,包含尊重的双眼,却看着感慨的老展,不住地点头附和。
也不时插嘴说两句的闻燕舞,眼角余光扫了下沈岳,横在右腿上的秀足,悄悄放在了他的裆部,碰到了某个东西后,缓缓动了起来。
现在是夏天,沈岳只穿了一条山寨版的西裤,对来自美妇人的骚扰,实在没多少免疫力。
尤其她的身份在那放着,更是守着展家父女,哪怕沈岳早就有所准备,还是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刺激,立即产生了本能反应,给予了她密切的配合。
闻燕舞的骚扰,还不止如此。
居然用小脚,轻轻拉开了裤子拉链,慢慢钻了进去。
唉。
沈岳心中叹气,隐隐感觉被展小白寄予厚望的前三任难友,貌似也不全是垃圾。
应该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受得了闻燕舞的这种攻势。
砰地一声轻响,让闻燕舞灵巧活动的小脚一顿。
不胜酒力的展小白,再也坚持不住,趴在了桌子上。
再这样下去,还真有可能当场发射的沈岳,趁机欠身关心的问道:“小白,你还是回房休息吧。”
展小白却没任何的反应,看样子酒性彻底发作了。
“对。”
闻燕舞飞快的缩回脚,点头附和:“沈岳,那就麻烦你扶小白去房间吧。”
老展是个坐轮椅的,闻燕舞和她关系刚有所好转,沈岳当仁不让,点头起身,微微弯着腰——绕过了桌子。
特么的,那玩意竖的太嚣张,沈岳要是直着腰板走路,会出丑的。
展小白卧室在二楼最西边,空间很大,粉色主调,和她冷傲的外形一点都不匹配。
刚进门,她就挣开沈岳半搂半抱着的手,低声说:“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务必小心。”
沈岳满脸的惊讶,答非所问:“你酒量很不错啊。”
“还行吧,喝你这样的十个没问题。这可是我的秘密,我爸都不知道。”
展小白的自吹自擂,让沈岳感觉有些没面子,但又不好反驳她,唯有不屑地嗤笑。
她既然吹嘘那么能喝,却假装喝多了去休息,当然是给沈岳创造机会了。
肩负重担的沈岳,内心还真有些小压力,也是挑战。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身体状况很糟糕的老展,早就支持不住了,接连打哈欠流泪的。
沈岳当然很体贴的请他先回房安寝,并说该日再来拜访伯父。
未来女婿能劝爱女接受闻燕舞,获得了老展的高度认同,连说他还能再坚持。
还是闻燕舞劝他回房,并承诺一定会把也有些醉意的沈岳安全送回家,老展才勉强答应,并一再嘱咐她,路上务必安全,千万别仗着酒量大,就开快车。
闻燕舞连连点头,就像沈岳搀扶展小白那样,半搂半抱的把老展送回了房间。
随着关门声传来,整栋别墅都安静了下来。
按照传统的玄学中所说,房子太大,住的人太少时,就会形成不好的气场,对主人的身体和精神有所伤害。
尤其在午夜时分,一个人坐在餐厅内,稍稍抬头就能看到空荡荡的院子时,那种阴森气场,就会越来越强烈。
沈岳不在乎。
仅仅是一些不好的气场罢了,比这凶险百倍的环境,他都能来去自如。
“展小白的酒量,居然比我大,真是岂有此理。”
不再感受某种气氛的沈岳,抬手搓了下有些热的脸时,藏在身体里的刺骨凉意,忽地腾起。
他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随即猛地绷紧,蓦然回首,看向了餐厅后窗外。
窗外,月光如银,洒在起伏不定的山峦上,清凉的夜风,钻过纱窗,就像情人的手,轻抚着沈岳。
一切都很正常。
可沈岳的预警系统,怎么会忽然启动?
他能肯定,就在瞬息之前,有危险自窗外一闪即逝。
沈岳以为,来历颇为神秘的闻燕舞,才是危险的根源所在,但她已经去了二楼,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跑到窗外后院。
尤其当二楼走廊中,传来细高跟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悦耳声后。
来自背后窗外的危险,和闻燕舞无关。
那,又是谁呢?
新的发现,让原本看不惯闻燕舞亵渎他男人尊严,才免费帮展小白的沈岳,兴趣大增。
沈岳已经厌倦了长达一年多的懒散生活,是时候找点刺激了。
闻燕舞再次出现在沈岳视线中时,已经换上了俩人刚见面的黑色旗袍。
不对。
这件旗袍虽说也是黑色的,所绣花纹也相似,开衩的高度,却比傍晚那件高了一倍不止。
几乎到了大腿根。
尤其她左手扶着栏杆,一双媚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沈岳,踩着红色细高跟皮凉鞋缓步走下来时,粉嫩雪白的美腿,不时随着袍角闪现。
若隐若现,才是成熟女性释放魅力的最高境界,闻燕舞很清楚。
展家父女都已去睡了,诺大的别墅中,就她和沈岳俩人。
现在她再也没有丝毫忌惮,轻咬着唇儿,无声地娇笑着,纤腰扭的那叫一个风情万种,款款走到了他背后。
不等沈岳回头,闻燕舞双手搂住他脖子,吐着酒香的小嘴凑在他耳边,贝齿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时,左手已经伸进了他衣领下:“敢勾引未来岳母的小坏蛋,今晚可不能留宿我家哦。”